奚容将手指抽出重新覆在花户上磨搓,按揉那刚刚高潮后的小花蒂,轻声问道,“这样舒爽吗?”
桓蜜已是神魂飞越,如何答得上来,痴痴迷迷间不住地欢叫,双目紧闭,刺激之下一泄再泄。
奚容似还嫌不够,一手上前去抚摸那酥乳,一手仍在花户处流连,突然轻轻在那肥肥的穴儿上拍打了起来,并不重,但却有节奏,又问道,“这样舒爽吗?”
桓蜜的穴儿被男人拍着,登时一阵极致的快感再次灭顶而来,禁不住又是一声大叫,几乎是欲仙欲死地把身儿摇摆,一阵淅淅沥沥的尿水送奚容的手下喷出,将个牙床上浇了一大片。
奚容含笑望向此刻美艳非凡的桓蜜道,“阿蜜尿床了。”说罢,俯身下去往那香腮上亲,浓郁的芍药幽香萦绕鼻息,似催情散般不止迷惑了她,亦是让他火烙难忍。
奚容把舌儿度于她的檀口内,将那香舌搅动吮吸,亲得桓蜜呜咽声不止。
他又握了她的手向着自己的身下而去,将一根卜卜直跳的红色肉棍送入了她的手中,竟是不知他何时解得裤腰带,一早便将那硬橛橛的大物件给释放了出来,正在他腰间高高立着。
“阿蜜,摸摸它。”
话虽是如此,实则还是奚容带着她的手去箍住自己那棒身,一上一下的滑动。随着奚容的气促声粗,那物件儿竟又突突地粗长了些,大得桓蜜一只手根本握不住,奚容只好将她两只手都放在了自己尘柄上,一双玉手在此处弄得一阵摩擦声响。
奚容喘着粗气又吃两窝雪乳,含着红红的乳头儿不放,吸得啧啧作响,在那白皙的胸口处种下一朵朵红梅,咬出一道道牙痕,似鸡啄米似的乱亲乱啃一通。
桓蜜被他吸得受不了,只觉得自己的乳尖儿都快破皮,又痛又麻,口里忍不住发出呜咽声,似泣非泣,握着尘柄的手不自觉地紧了起来。
奚容被她这般捏得直直倒吸一口气,心中如刺,顿将只玉腿搁在了自己的肩上,遂腰上发力,挺身便将大龟头整个没进了穴儿里。
桓蜜一时被入得肢摇体颤,急忙伸出玉臂搂住了男人的脖子。随着奚容再次的发力一顶,整个棒身顺着穴内春水尽抵云台,直杵在了花芯最深处,撑得花户内满满当当。
桓蜜面目含春,闭了眼头向后仰,口中痴痴地呻吟着,奚容垂头细听却分辨不出她在说什么。
“阿蜜,叫我夫君。”
“夫君,嗯夫君,夫君...”
奚容觉察到那穴儿不再似方才般紧狭,随即耸身大动,徐徐地抽插了起来。如此桓蜜再度体会到那番酣眉畅意,搂着奚容的脖子将柳腰摇得飞起,两条玉腿大开似藤蔓般缠在了奚容的腰身上,莺声啼题,遍体湿濡,户中淫水四溢。
奚容又慢了下来,用那大龟头蹭着膣肉不断地研磨花芯,桓蜜被磨得淫水骤增,穴儿里愈发津津作痒,心下难过可怜,情不自禁地将那臀儿一抬一耸,急急地夹起了那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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