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很深了,塞缪把那两块小小的布料反复地洗了又洗,等再一次去取清涤剂的时候,他瞥见了镜中的自己。
发梢是湿的,耳尖微微泛红,看起来有些不自然的紧张。
他欲盖弥彰地垂下头,又触到那亮眼的鹅黄,只觉得心脏跳得很剧烈,仿佛让泵出的血液都隐隐沸腾。
或许他们之间,确实发展得很突兀,但他也很清楚,自己对此喜闻乐见。这种私心,让他对辛仪的言语和举动,都夹杂了些下作的引导性,他不得不承认自己的虚伪和卑鄙。
盯着水面看了好一会,他才认真且细致地将衣物拧干晾晒好。
此时的一楼,正灯火通明。
“老师,塞缪将军和辛仪已经休息了,您要不也先休息,明天再给他们检查?”贝果说。
男人对她的话不置可否,只问道:“这些日子有没有给塞缪检查过?”
她这个老师,平时吊儿郎当的没个正形,突然严肃起来让她有点不习惯,她摇了摇头:“没有。怎么了吗?”
塞缪上将,有检查的必要吗……贝果不明所以。
乔伊斯想起今晚耽误他行程的荒谬谈话,觉得自己也是脑抽了才会怀疑塞缪。
“没事。”他随口回了句,然后就向着小圆招手,熟稔地拍拍它的金属脑袋,问:“给我准备的房间在哪?”
小圆微笑:“请跟我来。”
已经是凌晨了,贝果揉揉酸涩的眼皮,也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休息。至于检查的事……就交给老师吧,她要睡个懒觉。
*
之前被毁坏的研究所迟迟没有重建,仍旧是一片灰白色的废墟,主要是因为联邦首领还没有对这事做出批复,所以即便房箐的办公桌上摆满了研究所申请重建和资金的文件,她也不敢签署同意。
她也不清楚联邦那边是个什么态度。
对突然回来的塞缪,是什么态度。
房菁告诫自己别操心,当事人还整天待在家里陪伴侣,也没主动和她这个下属联系,她在这忧虑个什么劲。
还是打个通讯看看赫伦死了没有。
赫伦几乎秒接。
“今天不出任务?”看到男人半躺在床上,她挑了挑眉问。
赫伦轻哼了声:“再出任务,恐怕真的要死在这里了。”
他上次的伤都没好透,毒素也没有完全清除,再进森林,跟送死没有区别。劳改军营的营长或许也意识到他不能死在这里,就下令让他休息叁天。
房菁看向他包扎得乱七八糟的伤口,问:“你自己包扎的?怎么不让军医帮你?”
“欸,我是被罚过来当俘虏的,哪有资格叫军医?”赫伦好笑道。
房菁听着他调侃自己,心里蓦地沉重起来,但远隔几千万光年,她也是有心无力,更何况塞缪亲自下的惩罚,谁敢给他求情?反正她不敢。
她主动开口安慰:“你们兽人身体素质好,多几个伤口也死不了,忍忍这两个月,到时候我亲自为你接风洗尘。”
赫伦对她虚无缥缈的承诺不发表任何评论,反倒提起了另一件事。
“之前,研究所不是说那个辛仪很虚弱,没有多少时间了吗,是用了什么方法……”
房菁觉得他在明知故问,但还是耐心地说:“你不知道?你们兽人的能量呗。”
……果然。赫伦的脸色阴沉下来。
房菁察觉到他的不满,无语地翻了个白眼:“别摆出你那死表情,人家夫妻俩的事,你操心什么?”
“还不是夫妻!”赫伦不甘地说。
真想骂他。房菁冷酷地挂断通讯。感觉叁个月少了,没法治好赫伦的猪脑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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