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娜愤懑地被迫接受着亲吻,趁着格拉尔的舌头伸入嘴巴的空当,又故技重施地狠狠咬了上去。
这一下可算是得逞了。
舌头也算是人比较脆弱的地方了,格拉尔竟然也没有防备她咬他。还没察觉出不对来,酸涩的血液涌入喉中。
格拉尔就着自己的血液继续在伊芙娜的口中攻城略地,巨大蛮横的舌头把她的整张嘴都占满,不光如此还侵袭到了咽喉处,带来难忍的干呕感。
“呜…呜…”伊芙娜用力推搡着身前的男人,刚刚喝下去的血在胃部灼烧起来,又一股情浪向她打来,这一下可真是将她从悬崖上直接拍下去了。
仿若坠入欲望的深渊,眼前发黑发懵,双腿飞蛾扑火般主动缠上男人的身体,向外扩展延伸的肋骨刚好当了架子,支撑起少女的双腿来。
“真是主动呢…”格拉尔终于放开快要窒息的伊芙娜,在离开时还惩罚性地在伊芙娜充血的嘴唇上咬了一下。
寒冷海域的深处不知何时已经被炽热的岩浆覆盖,不属于极地种族的高热体温深深钉入伊芙娜柔软湿热的身体中。
他身体里的血液有着类似于兴奋剂的作用,能够保证他在战斗或者其他情况下受伤时依旧保持清醒。而在他陷入情欲中时,它同样也能起到催情剂的作用。
伊芙娜的脸颊潮红一片,身上白皙细腻的皮肤覆上樱花一样的浅粉色。高高在上的神明如今也和他一样坠入到了深渊中,与他品尝着一样的痛苦,体会着他卑贱低劣的情欲。
“大人…您现在真是美得不像话…”丑陋的野兽由衷感叹道。
然而伊芙娜已经无法再专注地捕捉到他嘴里说出的话了。湛蓝的眼睛黯淡失焦,不知道在看向何处,只有下身还在予以配合,颤抖着承受格拉尔给予她的痛楚与快乐。
被撞击数次的宫口在情潮中终于放弃了抵抗,向侵略者敞开了柔软的内里。乍一松口,整个身子都被凿了个透彻,突出的骨刺深深卡入了柔软之中,每一次抽插都带着强烈的坠痛。男人的性器也是在越发高涨的欲潮中变得犹如烙铁般滚烫,伊芙娜恍惚间觉得他是要用性器将两人焊接在一起。
就连最里面也被他全部占满了,她现在每一处都属于自己了。他的内心生出扭曲的满足,灵魂却又在这原始野蛮的行为中得到了从未有过的和谐。
极地的雪被热烈地烧了个干净,怪物隐藏在阴影后的眼眸———在伊芙娜看不到的角落,像是被春水浸过,竟显现出几分潋滟来。和他狰狞可怖的面孔是那样的格格不入,矛盾而错乱。
大概是错觉。
“伊芙娜…”这是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讳,明明是不敬的行为,不知为何却偏偏叫人听出些低微哀求的意味来。
这大概又是一种错觉。
果不其然,猛烈的撞击下一瞬就又袭来,体内的五脏六腑都要被撞得错位。
伊芙娜心说不和疯子计较,恍惚间又看见身前的怪物流下眼泪。
这大概也不是眼泪。赤色的液体自他的眼尾流下,经过大半张碎裂的脸颊坠落到伊芙娜白皙的皮肤上,似梅花落雪。
又是数十下猛冲,终于是在宫口处射出大量浓稠液体。被这滚烫的液体刺激,伊芙娜又被强迫高潮了一次。
狭窄肿胀的身下根本盛不住这么多东西,性器刚一抽离就全部涌出,直到隆起的腹部再次变得平缓才停止。
只是没想到格拉尔就连精液也和血是同一个颜色,直接将伊芙娜的腿心和大腿根,甚至是小腿都给染红。
这样看着就像是经历了一次小产。
从地狱里爬出的恶鬼死死纠缠着自己的猎物,只折磨到这里就结束是绝无可能的。
夜很漫长。
从床上爬到了地上,妄图逃走又被拽回,直接按在地上来了一次;再又回到床上,被哄骗说这是最后一次。
现在是被抵在了墙上,脊背在一次次撞击中被墙壁磨得生疼。本就无力的身体还要被迫寻找支撑点,只能双手抓着格拉尔头上的角避免摔下来。
“抓牢点…”格拉尔再一次射出,被浇灌到深处,伊芙娜的哭声都支离破碎。
双手无力垂下,再也没有精力的少女栽倒在格拉尔怀里。
此时室内的地毯和床上都留有血色的精液,少女的身上更不用提。
这里活像是经历了一场恶斗。
古落红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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