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后面,甚至带上了哭腔。
看不到她的表情,只能通过她说话的语气揣测她的情绪。
她的情绪不对,是心理疾病作祟,霍之清心疼道:“兰兰,宝贝,头抬起来让哥哥看看。”
“不……”她低着头推他的赤裸的腰。
掌心上甚至还有他的前列腺液,与他汗湿的腰腹接触,湿粘的让她手软。
眼泪都已经在眼眶里转圈了,却强忍着不让它滴下。
霍之清忍着鸡巴胀疼,挣脱本就松松垮垮环在手上的锁链,捧着她的脸抬起来,给她擦掉眼泪。
“因为是你才忍的宝贝。哥哥……真的喜欢你。”
“你不是我的泄欲工具,上次说的话没记住吗?嗯?我是怕把你弄痛才忍着不操你,你倒好,真以为我喜欢这样?”
第一次这么说情话,他也有些不习惯。
心理医生说,要经常说一些好听的话增加她的安全感。
他的话让萧兰心里冒甜蜜泡泡,却又在爱的另一端滋生出患得患失的恐慌。
“哼,霍之清,你总是给我个甜枣再打一巴掌,话说的好听,但次次撩完人就跑。”
“有意思吗?”萧兰挣开他的怀抱要走。
被霍之清拉回来揽进怀里面对面抱住,摸着她柔滑的长发哄骗:“那这次让宝贝报复回来好不好?”
他顶着一张清冷端方的脸,说出的话总是让人不自觉信服,萧兰又被他套路,抬眼看他,等他的下文。
“这次,宝贝爽完就走,也让我尝尝被人抛下的滋味,怎么样?”
霍之清揉捏萧兰弹软的耳垂,将它把玩得通红,等着鱼儿上钩。
萧兰觉得他说的很有道理。
而且他双脚都被拴住了,追不到自己,这波稳了。
霍之清不给她足够的时间思考,撩起她的裙子,将手伸进到她的内裤外划过:“宝贝,你好湿啊,哥哥让你爽好不好?”
挑开她的内裤,积了好一会的水淋下,湿了他一手。
萧兰抱着他的脖子软在他身上,羞耻地脸红。
是默许了他的动作。
霍之清牵出嘴角,露出一个不易察觉的笑,她怎么这么乖这么好骗。
抽出手指,单手抓住内裤用力拉到臀上勒住丰满的臀肉,露出不断张合的穴心,粗长的鸡巴直直往她柔嫩的腿心插,龟头贴上花心,两个人同时爽地叹息出声。
霍之清总是不给她扩张,挺动鸡巴深深地往里插,喜欢看她的穴慢慢适应性器的大小。
进入的过程缓慢难耐,像是有蚂蚁在身上爬过,想要他用力又不敢,可是这样缓慢的进程实在痒地难受。
“疼……嗯,霍之清,手指……你先用手指呀。”
她紧绷身体,穴里咬的死紧,夹地鸡巴卡在一半处进不去,还撒娇要手指扩张。
霍之清被夹地闷哼,一只手捏上她的奶揉,又将湿热的吐息喷在她耳蜗里:“那宝贝放松,哥哥拔出来。”
萧兰被他突然挑逗的动作弄地身体又软了几分,小穴里泌出小股淫水。
听话地努力放松张开逼,好让他把鸡巴拔出去。
“哈啊!”一插到底,萧兰被他插地腿软直往下跌,被霍之清捏着腰往上提,往鸡巴上按。
“终于干到宝贝的骚逼里了,爽。”
他每次说的骚话都那么糙,萧兰恨不得堵上耳朵,可是小穴却不听话,次次被他说的骚话激出水来。
逼里胀疼,萧兰的眼泪被他插出来,又被他骗,心中满是酸楚,“骗子……呜呜,混蛋霍之清。”
强者生活就是这么惊心动魄且浮夸
中央商务区的夜晚比白天更加繁华。 因为,有很多灯。 如果一幢楼亮很多灯,就说明这个公司加班严重。...(0)人阅读时间:2025-06-26我掌管了阳间生死簿
七月,骄阳似火。 阳光照射下来,给人一种灼热滚烫的感觉。 “你看那人是不是神经病,走路的姿势为什么这么怪异?”...(0)人阅读时间:2025-06-26傻妞甜情
方大美的小名,叫傻妞。 傻妞,可是一点儿都不傻。 方大美就因为这样一个小名儿,带来了无穷无尽的烦恼。...(0)人阅读时间:2025-06-26沼泽病(姐弟骨)
她怎么也没有想到,时隔多年再次见到谢行瑜是在这样的场景。 一个灰色的行李箱,穿着黑色卫衣和牛仔裤,整张脸被口罩和帽子遮得严...(0)人阅读时间:2025-06-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