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巴掌扇在脸上的滋味,尚可叫父皇和哥哥们亲自尝尝,那当众被扒光衣服按在地上强上的感觉该怎么叫他们知晓啊!
婉宁躺在地上,攥着的拳头不住的抖,她很疼,全身都疼,疼的心里都空了,被生生挖掉一块的自己,化作口中不断冒出的血沫,又一口一口咽回去,满是腥咸,那鲜明的盐味分明是在提醒她,活下去。
“来人,把她扔到羊圈里去。”
婉宁竟松了口气,这场以羞辱她为乐的宴会终于要结束了吧?
那些灼灼的目光带着不怀好意的窥探,撕开的不仅仅是她的里衣,更是大燕虚浮的脸面和蛀烂的边防。她像条狗一样趴在地上被两人强按着从后挨操的模样,又何尝不是那些朝堂上只在意为自己争权夺利的男人们无能的面皮。
婉宁被两个士兵粗暴的拖起来,推搡着扔进羊圈,苦难没有如愿结束,一个士兵站在那咽着口水,犹豫片刻,便急不可耐地解下盔甲,松了腰带,朝婉宁扑过去。
下身火辣辣的疼痛在毫无怜惜的抽插下渐渐麻木,眼泪已经流干了,婉宁蜷缩在围栏的角落,冰冷的身体快要没了知觉,只有这样,什么都不在意,就如同没有发生过一样,她才像是个还活着的人。
“这可是公主,滋味好的很,这辈子你还有机会够得着公主的鞋边吗?”
另一个士兵快要被说动了,看着奄奄一息的女人,又怕把人弄死了,集合的哨声响起来,这才作罢。
“公主,公主。”
婉宁疲惫地睁开眼,是梅香找过来,她也是一样的衣衫褴褛,嘴角青紫,能好到哪去呢。
梅香无助捧着婉宁的手哭诉道:“我们的人大都被杀了,女使们都充了军妓,有两个已经,已经不行了……他们,他们都是畜生。”
婉宁咬着牙,一字一句的说道:“梅香,活下去,总有一天,要让他们付出代价。”
“是。”梅香已经习惯了服从,可如今,这也变成了她的支撑,她们还要相依为命的活下去。
“奴婢再去寻些东西来……”
贵重财物早已被瓜分一空,大燕的仪仗散乱的扔在地上,旌节被踩了又踩,没人抢这东西,梅香赶紧收拾了几件衣服将旌节裹住,趁机从箱奁的夹层里摸出几片藏着的金叶子。
突然想到什么,又瞄了一眼箱底,果然,他们不识得未开的璞玉,只当是石头,还丢弃在这里。
眼下连蔽体的衣物都缺,能用的只有这些了,梅香忍着痛,避着人往回跑,磕磕绊绊终于摸回了羊圈,却被什么东西绊了一跤,竟栽倒在一个人身上。
她们都没注意到,羊圈另一边,躺着一个脏兮兮的少年。
“喂!活下去,听见没有!”少年挨了顿鞭子,又起了烧,不知还能不能熬过去。
“梅香。”婉宁瞥了眼那块石头,梅香立刻会意,又担忧道:“可是我们只有……”
“快去!”
上好的璞玉被换给了游走在牧民间的奸商,也只有他们敢收婉宁的东西,换回的两副药灌下去,少年才终于活过来。
“乌古枭可供你驱使。”
婉宁蜷缩在垫子上,并不把这当成什么恩惠,少年知她不信,拔刀在腕子上划了一刀,把血滴进碗中,然后就盯着婉宁,直到她喝完了那碗血水,才重重磕了一个响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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