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的日子李泰容来安家除了取颜料外,还有取他最爱的作画素材——堂娜贝塔·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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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有将画笔还给那位流浪画家,也把仅存的财产拿去买画版及颜料,添了几只更专业的画笔。接着他辞去所有工作,为的就是全心投入画家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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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在李泰容面前不再披上她的丝巾,散乱的发柔软地披在赤裸的肩与背脊上。他俩几乎成天沉浸在欢爱里,结束后会一起抽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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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靠在李泰容胸膛里看他为她作的画,而李泰容嘴里啣着烟,袅袅白烟萦绕在眼前,他将画笔穿过缭绕的烟雾沾到画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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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在画什么?」安问,灭掉菸后宝贝地吻了李泰容的脸颊。李泰容将菸搁置烟灰缸里,搂住安的肩膀像自己贴近:「我在临摹戴珍珠耳环的少女那幅画,但这回变成戴珍珠耳环的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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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一听,害羞的捶打了李泰容的胸脯,接着像贪睡的小猫枕在李泰容颈部磨蹭。清晨的微微阳光如缕缕白丝透进房间,李泰容摁熄菸,一个翻身将安压在身下,又来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光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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