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绵不断的快感从结合处传来,直冲到陈盈盈的大脑皮层,她除了靠叫声来发泄出这喷涌而出的快意,别无他法。
她叫得越大声,身上的男人就越兴奋。她发情的小穴吸得很紧,每次插入都能感受到内壁里层层嫩肉的阻力,插入地越深,那阻力越甚。
他沉声低吟:“啊……宝贝,你好棒……”
陈盈盈闭着眼,她很想抵抗这份欲望带给她的堕落,至少她应该去尝试抗拒。
可是她无法抵抗。她无法抵抗这样冲上云霄般的快感,无法抵抗这样契合的两具肉体痴缠在一起,就如同她无法抵抗此时此刻她对那个人的想念……
在她身上不知疲倦地耕耘着的这个男人,似乎很清楚怎样可以让陈盈盈快乐,以至于他的巨根一插进来,腿间湿润的秘地便为他敞开,本能地吞吐和吸吮那根肉棒,甬道内的每一处都夹道欢迎,厚颜无耻地凑上去讨好他。
“啊啊……不要……”她呻吟着,这娇媚的拒绝更像是引诱。
男人两手抓住她胸前圆润的白肉揉捏成各种形状,身下依旧不停地冲撞。陈盈盈抓住他的手腕,本意是想推阻,却感受到他跳动如雷的脉搏,不知怎的,自己的脸竟也愈发红了。
“盈盈、我的盈盈……”男人叫着他的名字,加快速度在她体内抽插,水声和肉体的碰撞声络绎不绝地在房间里回荡,谱成一曲淫荡的交响乐。
陈盈盈的每一次呻吟都被他撞得支离破碎,她的灵魂好像一块被打乱的拼图,被人暴力地拆开又重组,连呼吸都变得错乱起来。
“啊啊啊!”她舒爽地忍不住想大叫出他的名字,可话到嘴边又迟疑,混沌的大脑提示自己,在这关键的时候,叫错名字是大忌。
花穴深处被接连不断地快感顶撞到顶峰的那一刻,陈盈盈用残存的意识反复斟酌后,终于叫出了他的名字。
“北晨……”
身上的男人明显僵硬在原地。
陈盈盈还沉溺在高潮的快感中,浑然不知自己还是叫错了名字。
“骚货!”男人大力揉捏着女人的臀瓣,发泄似的疯狂操干娇嫩的花穴,刚刚高潮过后的阴道异常敏感,那被填满的感觉格外的清晰与强烈,花穴下意识地狠狠绞紧他的肉棒,从体内喷出大量的汁液。
男人终于是得到身体的宽慰,拔出来后全部射在她平坦的小腹上。
恍惚中,男人给了陈盈盈一个绵长的吻,然后她就被抱进了浴室。热水很快淹没全身,有人在为她小心翼翼地擦洗。她早已累得脱力,在温热的浴缸中沉沉睡去。
陈盈盈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第二天早上醒来,发现她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她强忍着剧烈的头痛,揉了揉眼睛,努力适应了强烈的光源后,开始打量四周。
这是一间酒店的套房。大理石的地面,异域风格的挂毯,精致的墙面纹饰都处处彰显着这里不菲的价格。
此时此地的陈盈盈,是一个无亲无故、独自打工赚钱留学六年、积蓄只有四位数、刚刚毕业的小人物,怎么住得起如此高级的地方?
曾经那些年无忧无虑又光鲜亮丽的生活,早都和她无关了。自从那年她自杀未遂之后,便彻底死了心,顺从陈维新送她出国的安排,独自踏上去芬兰的留学之路,再也没有回过国,也再也没有见过陈维新一面。
她用了两年,等到自己完全适应了异国他乡的生活,毅然决然地换城市、换学校、找兼职,自己一个人撑起了往后的四年,直到研究生毕业。所幸读研的时候,洛北晨和何清苑也一前一后地来到自己的学校交换,陪她度过了剩下的这一年。
对她来说,那个人,那段生活,都只是旧梦一场了,遥远得即使她努力不忘记每个细节,但记忆也都随着时间的流逝快要模糊掉。
facile的话:被叫了别人的名字,某人差点一口老血喷出来,破大防哈哈哈哈哈哈哈
她沒有想死,只是不想活(S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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