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宴清释放完慾望,仰起上身喘着粗气,肉棒还放在甬道裡,享受着软肉勤奋地夹弄。他揽住夏锦弦就着肉棍将她的身体转了一圈,肉冠边缘的凸起像刷子一样折磨着阴道。
快到极限的感知一下被送入巅峰,夏锦弦双腿抽搐,肉洞用力噱咬半硬的鸡巴,撑到半透明的肉缝从边缘流出些许粉浊的汁液。
莫宴清有些许不满,"还真是没经过任何调教,主人的东西都含不住"
男人突然想起什麽,将夏锦弦的双手用腰带缚住,又在一旁的衣服堆裡找出一根玫瑰金的细长金属棒,拨开夏锦弦茂密的丛林寻找尿孔。
在阴阜怎麽会找到女性的尿孔,莫宴清皱眉望着这具奇特的身躯,内心难得涌出一丝怜悯。
好可怜,大概是没发育完全就被从生命树上摘下了吧。
莫宴清心裡这麽想着,手下毫不留情,拎起夏锦弦一颗乳尖用力扭转,"精盆,你的尿孔在哪?找给我。"
"呜––"夏锦弦握住那隻作恶的手,另一隻摸索到阴核后面那针眼大的小孔,哀声求饶道:"放开......要坏了......在这在这!"
莫宴清抽出肉棒,膝盖压开那双纤细的腿,细棒就着鸡巴上的精液滚两下,对准尿眼旋转插入。
只能通过液体的孔洞被打开,再轻柔的动作还是会令人感到痛苦,"不要––不要这样对我––呜呜––"
莫宴清对钱以外的事本就没什麽耐心,破碎的呻吟让他莫名烦躁,不自觉加重手下的力道,想快点完成仪式。
"啊啊––"
细棒随着女人的惨叫进入了膀胱与尿道的交接处,还露出半个小指甲盖的长度在外面。
金属棒的外漆碰到男性的精液会将其转化成具有黏性的强胶,用于将棒身固定在尿道上,除非用特殊的药剂融化精胶,否则强行往外扯会把尿管一起拉出来。露的棒身是一道密码锁,精巧的机关将一颗蓝宝石卡在出口处,只有转对密码才能取出,让尿液通过。
这便是主人收用精盆的仪式,赐予精盆一样印有私徽的束具,束具的型态千奇百怪,全依主人的性趣而定。除了让精盆时刻认知到自己的身分,更重要的是杜绝精盆逃走,就算侥倖逃跑,也能根据束具上的私徽找到其主,莫宴清的私徽就刻在那颗宝石上。
一连串折磨下来早已超过病体的负荷,夏锦弦两眼一翻,彻底晕死过去。
"啧,居然睡在主人的床上,没规矩的东西。"
莫宴清抱怨一句,揽过白嫩娇小的身子,闭眼入睡。
郎中跪在床前,抖如筛糠, "大人,要是小公子中午时还未清醒,您就是杀了小人,小人也无回天之力了。"
一旁的侍卫正要抽出刀架在郎中脖子上,被莫宴清抬手制止。
郎中清早刚开门,一群家丁绑架似的把他带来这裡,给一位小公子看病。这一看,小公子人都快烧麻了,他也只能顶着贵人无声的威胁说出实情。
莫宴清因为体质关係这辈子没生过病,昨晚夏锦弦昏过去他以为是他玩得太狠了,早起时他喊半天发现怀中的人儿没反应,才发觉不对劲,火急火燎派人去请郎中回来,结果好不容易到手的玩具马上要没了。
男人抚着那张通红的小脸,缓缓道:"尽你所能,救回来白银千两。"
郎中俯身一拜,去院中的小厨房熬药。
莫宴清有些心虚,他不是故意要折驣病人的,又不是变态,小东西醒来后心裡不知道会怎麽想他。
不一会家僕端着熬好的药上来了,郎中接过要餵被莫宴清一把抢去。
药盛在汤匙上细细吹凉,小心抵开牙关掉入。
自小跟在莫宴清身边的高侍卫看直了眼,他家大人甚麽时候这麽温柔过,从来只有别人服侍讨好他的份。
夏锦弦做了个噩梦,她变成一条鱼,被放在热锅裡翻来复去的煎,厨师还埋怨她不乖,自己不会翻身,是条没规矩的鱼。
她在锅裡大骂厨师,"什麽破厨子!你有病啊!"
夏锦弦被气醒了,一睁眼就看到噩梦的源头、折磨她的厨师正坐在窗户旁的软榻上看书。
"你醒了。"莫宴清放下帐本转过头来,"我刚刚听见你喊厨子,可是饿了?"
睡了大半天,起来第一件事当然是要解决生理需求,想到男人昨天晚上不知道在她尿管裡塞了什麽东西,导致括约肌完全不受她控制,她忍着羞耻乾巴巴开口,"我要出恭。"
"你不说我都忘了,"莫宴清走过来,拉出床底的夜壶,像抱婴儿小便那样抱着夏锦弦,"来看看我送妳的礼物,用了我的束具,便是我认可的精盆了。"
夏锦弦冷不丁地被抱出棉被,身上不着寸缕,除了昨晚这个和她上床男人,一旁还有个门神一样的侍卫。
她扯住一节锦袍,焦急喊到:"衣服!衣服没穿!"
莫宴清是故意的,调教一个好的精盆,第一步先要践踏她的羞耻心。他一掌搧在骚逼上,骂道:"什麽身份一晚上就忘了?"
"啊––"夏锦弦被搧的冷静下来,是啊,她已经从一个人变成一隻装精液的物件了,她连这个世界的规则都搞不清,有什麽能力和身后的男人提要求。
男人称热打铁,继续诱导,"现在你想要排泄需要对我说什麽。"
"求你......求主人恩准精盆......小便。"
后几个字夏锦弦的声音小得几乎听不见,因为是第一次,莫宴清懒得和她计较。
莫宴清拨开花瓣,轻轻挑弄尿孔上的小锁,又往外扯了扯,让它暴露在夏锦弦目光下,"看到了吗,不要想着取下它,也不要尝试转开上面的密码,密码只有我知道,三次错误后,这把锁会永远锁上,到时候你只能在尿脬上开孔排泄了。"
她跑不了了,夏锦弦半阖上眼,上身像洩气的皮球摊在男人胸口上,那把锁如一道高牆,挡去她所有的侥倖与希望。
莫宴清看着胸前恹恹的头颅,知道自己的目地达到了,他在露出的那截小锁上转了转,他解锁时很有技巧,大手恰巧挡住了夏锦弦窥探的目光。
蓝宝石离开那刻,尿液不受控的顺着细管流出,莫宴清收手的速度很快,没有被沾到一滴,哗啦啦的水声敲击在夏锦弦心头,一点点洗去她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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