饮患满心期待和兴奋地连连点头,他知道,他和海轶天的距离又进了一步了。但是他不知道海轶天他的真实想法。
海轶天御剑而去,砮云天嘀咕道:“还跟什么跟啊?有我在,你用得着你滑行吗?”
他手一挥,大喝一声:“起!”,就卷起饮患,两人一起跟着海轶天,向密林中的宫营飞去!
第一次在空中翱翔的饮患满心兴奋着,但是他的心里却莫名其妙的有些伤感起来。都是芸芸众生,为什么种族之间的差别那么大呢?都说上天公平,可是它体现的公平在哪里呢?
一颗无形的“毒瘤”在他的心里悄悄地落下了根,也许这颗“毒瘤”很早就在他的心里出现了吧。
在他很小的时候,他都目睹了族人的凄惨生活,那里的荒凉,那里的贫瘠,那里的仓惶躲避,不断地迁徙生存。然而这一切的要求都是那么的简单,只为了“生存”二字!
等他长大了一些的时候,他渐渐地明白了国家的局势,世界的局面,他的心里都在不经意地愤懑着。为什么狮人族,狼人族,虎人族和其他的那些种族能在中原的丰裕之地生活?而他们却要在荒凉的地方不断挣扎,上天真的很不公平!还有人类,他们的繁华……
正当他在自哀自怜的时候,他的蛇身再一次接触了亲切的大地。
海轶天刚刚落到地上,准备招呼砮云天入宫营的时候,突然有一个女子人从后面紧紧地抱住了他。
很温暖的拥抱,很美妙的身体接触,让他的心跳急剧地加速,他感觉到一股热流直冲大脑,恍恍惚惚,有些眩晕。是幸福的眩晕么?
时间就那么停止了片刻,海轶天突然想到砮云天和饮患还在身后,就轻轻地想把槿菱纱给推开。
可是槿菱纱动也没动地死死抱着他,那柔软的身子似乎和他融合在了一起。
海轶天的脑中又出现了第一次目睹她洗澡的样子,心底的旖念不受控制地连连浮现,珠玑玉肤,修长的美腿,傲人的双峰,销魂迷蒙的水灵大眼……
一股热血差点不受控制地从鼻子里喷了出来,下面生理反应地迅速变得僵硬了起来!
海轶天心里一惊,抬手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
槿菱纱看到海轶天的举动,在他耳畔吃惊地问道:“你,怎么了?”她的声音正在颤抖,看来是在哭泣。
耳畔,吐气如兰。朦胧语声,让海轶天的心神又是一阵荡漾,他又狠狠地给了自己一个耳光,然后同样声音颤抖地说道:“你先放开手。”
槿菱纱及其不舍地把手放开,但是她的身子却没有离开海轶天的后背,海轶天走开一小步,才转过身来。但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槿菱纱一下子扑进了他的怀里,大声痛哭起来。
“我就是不放,你不知道,你出去打仗的时候,让我担心死了,你个坏人,为什么走的时候都没跟我说一声啊?还把你的这几个得力的畜生留个我了,万一你有个三长两短,我,我就,我就去死……”她泣不成声了。
海轶天的心里强烈地震撼着,心底的旖念消失了,他终于慢慢地抱住了槿菱纱的纤腰,任凭她在自己的怀里哭诉,任凭她滚烫的泪水浇湿了他的衣襟,任凭自己在这一片柔情中沉迷!
他的表情如钢铁般的宁静,他的眼眸凝如星子,但是他的心里却如怒啸的江海,奔涌向浩浩渺渺的宇宙。
“上天,你弃我!可是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我有这么多的兄弟对我不离不弃!我有这样的一个女子,和我生死相依!我海轶天,从现在起,不再孤独,放荡吧!我要放荡地怒吼着冲上天间,让你们这些俯瞰众生的神灵,对我俯首称臣!”
感受到海轶天心里的波澜起伏,砮云天很知趣地收起了嬉笑的神情,带着饮患离开了,他们先去附近转悠转悠吧。
海轶天终于吻到了槿菱纱的唇上,放荡吧!在她的唇间放浪,在她的柔情里放荡,甚至在她的身体上,也可以放浪形骸……
我本是逆天之子,何必在乎那么多,我虽是逆天之子,但是我也有一腔的热血和柔情,我既然怜爱她,既然走不出她爱的包容,那么就接受吧,明天的路不知道怎么走,但是这一刻,我抱着一个很爱我的女人!
两人的唇,如胶似漆地交融着。
海轶天贪婪地吸食着她的芳泽。霸道地占有着她的唇舌,两人口舌的交融使得他们望了时间的旅行。
槿菱纱的头脑一片混乱,她感觉到自己是在做梦。这是多么梦幻又真切的存在啊!那个她爱的男子正在狠狠地吻她,他很霸道,霸道的她有些窒息了。
眼泪再一次地不受控制地流了下来,可是还没等它们落地的时候,就被这个男子给吻干净了。
这是幸福的泪水,多日来的彷徨无助,和幽幽相思,在这一刻,都找到了答案!
他竟然接受她了。
时间过得似乎很快,而幸福的交融却也显得那么的短暂。但那种甜蜜的滋味却能保存很久!
海轶天不舍地离开了槿菱纱温润的唇间,他的心里平静了一些。
他轻轻地在槿菱纱光滑的脸颊上吻了一下,宠溺地说道:“我们这样一直搂在一起,不太好吧,我朋友就在附近!”
槿菱纱惊呼一声。猛然间离开了海轶天的怀抱,羞愧地低下头,嗔怪道:“都怪你,怎么这么不害臊啊?在外人面前,还这样对待人家。”
“你,哎呀呀,现在说我不害臊了,刚才亲你的时候,你不也是很不害臊地响应着吗?”海轶天玩笑着打趣道。
槿菱纱羞的更可爱了,她一跺脚,假装生气地瞪了海轶天一眼,哼了一声:“我不和你说了!”,说完转身就走。
海轶天一把拉住她的手,又把她抱在怀里。
槿菱纱挣了几下,望着海轶天,声音颤抖地说道:“有外人,别这样了。”
海轶天认真地望着她,严肃地说道:“我想我该让你明白一些事情了!”
槿菱纱的心里“咚”地跳了一下,声音颤抖地问道:“什么事?难道,难道你有妻室了吗?”
海轶天不忍望着槿菱纱失落的眼神,就抬起头,惭愧地回道:“我还没有妻室,我不过我有一个很爱的女人了,她也很爱我!”
槿菱纱的心一下冷到了极点,自己喜欢的男子对自己说,他很爱另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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