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轶天摸了一把满脸的海水,平静地说道:“好了,现在一切都完成了。”
冰虹卿也点了点头,赞叹道:“是啊,你身上总是隐藏着这么多让人无法预料的秘密,现在你能告诉我,你到底是谁吗?”
希洛蕾也是神色复杂地望着海轶天,连连颔首道:“是啊,你应该把我们不知道的东西,全告诉我们,说实话,每次看到你做一些出我意料的事情,我又是激动又是伤心!”
海轶天茫然地问道:“你伤什么心?”
希洛蕾摆出一副凄惨至极的模样,说道:“我本以为我们是很好朋友了,你舍命地救过我,我也救过你。并且我们两个,现在生命都连在一起了,可为什么我对你一无所知,难道我在你眼中,还不算你的好朋友吗?”
她的表情虽然怪异,但是她的话,却是发自内心的。
海轶天无奈地叹了口气回道:“对不起,有很多事情,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况且我连我和神界的恩怨都跟你们说了,难道还没把你们当朋友吗?我毫无防备地告诉了你们,我就是逆天之子,我拥有十元之体。难道我没把你们当朋友吗?”
未了,他又补充道:“况且,有很多事情,是不能给别人说的,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么?你还记得我曾问过你的一个怪异现象吗?”
希洛蕾神色有些黯然地问道:“什么怪异现象?不过我不管啊,你不能对我保存秘密,你的一切,我都要知道!”最后,她激动的要抓狂了。
海轶天回答道:“有两次,你带着我用空间转移的魔法逃命时,我都看到了一个奇异的空间,那空间里到处都是星宿,并且我看到了每一个星宿之后,都是一个元素精灵,我看到最多的就是你……”
“别说了!”希洛蕾突然脸红地打断了海轶天的话。
不过海轶天没有看出她怪异的表情,继续说道:“你看吧,你就是不愿意告诉我那是什么空间,我当时问你就不说,现在连提都不让我提!这不是你的秘密么?”
表情一直茫然的冰虹卿突然娇躯一震,从思索中回过神来,她惊讶地凝视着海轶天。
不过海轶天并没有发现冰虹卿异样的表情,他现在正和希洛蕾卯起呢!
“我只能告诉你,你身上真的有一级神祗的传承,别的就不要逼她说了吧,这件事情,一时很难说得清!况且,哎!”冰虹卿适时地打破了海轶天和希洛蕾的僵局。神色黯然地叹了口气,有些悲悯地望着希洛蕾。
海轶天惊讶地问道:“我有没有一级神祗和我见过的那个奇异空间有什么关系呢?”
冰虹卿有些疲惫地叹道:“先别说这个了吧,我们回去了!”
海轶天只好郁闷地点了点头。
回去的路上,他没有发现希洛蕾的脸更红了,她的眼睛有些湿润,有点泪花,她紧紧地咬着嘴唇,控制着心里的情绪。并且离海轶天比平时都远了。只有冰虹卿的神色是正常的,不过她看海轶天的眼神却变了,变得很复杂,但有些敬重了。
一路沉默,让海轶天觉得有些不舒服,所以他就打破沉默地向希洛蕾问道:“你平时好奇心不是蛮重的吗?为什么不问我,我的那些符咒都去了哪里呢?”
说到好奇,希洛蕾的表情恢复的自然了一些,她尽力用平常的声调问道:“呀,是哦,我都忘了问你,对了,你那些,什么什么神咒啦,什么什么四相啊,全都跑哪里去了呢?我们的结界只是负责阻挡了你的魔法波动,并没有把你的那些东西给隐藏掉啊!”
海轶天神秘地笑道:“你猜呢?”
希洛蕾点了点小巧的鼻子,望着天空猜到:“是不是飞到天上去了呢?”
冰虹卿不屑地哼了一声,说道:“白痴!不会用精神力去找吗?在这里瞎猜!”
“你才是白痴!”希洛蕾本来满心的烦闷,现在又找到发泄的对象了。
“你敢说我白痴?就算你的母亲也不敢这样说我!”
“我就说,你就是白痴,白痴,白痴……”
海轶天无奈地摇了摇头,在心里悲叹道:“女人,女人啊!”
其实希洛蕾心里却委屈地叹道:“我怎么可能不知道你的符咒弄哪里去了呢?既然你要逗我开心,我只好装作不知啊!”
如果海轶天知道希洛蕾将来会成为他口中的女人之时,他的生命将会多么的悲哀和充满趣味啊!
不过这是他不能想象的,希洛蕾就是一只元素精灵啊,三寸长的精灵……
等海轶天回到蛇人营地的时候。天已近黄昏。
琥珀色的黄昏,给整个深林笼渡上了一层神圣的光晕。
蛇人族的勇士们以十人为一个单位,正安详地围坐在一起享用着晚餐。袅袅的炊烟把每个人的畅想带到了悠远的天空。
海轶天远远地便瞧见站在制高点,凝视着族人们的老族长。所以就一纵身掠了过去。
“兽皇呢?”落到老族长身后的海轶天,环顾着四周问道。
老族长望了一眼身后的海轶天,就有些苍凉地笑道:“兽皇回到宫营去了,他让我等你回来就带你们过去呢,说是要为我们接风洗尘,现在正好。走吧!”
“等等!”海轶天望着老族长瘦削的背影,喊道。
老族长转身,疑惑地望着他。
海轶天自信地笑道:“既来之则安之,相信我,我用我的名义保证,蛇人族一定会摆脱以前的局面,也许这场战争,会让你的族人有所伤亡,但这次是为了整个族人的权益和尊严而战,不管怎么样,您要咬牙坚持下去!”
老族长灿然地笑道:“有小兄弟的一席话,我饮痕就放心了!”
海轶天郑重地颔首道:“这样,我们就过去吧!”
原来蛇人族族长的名字叫饮痕!海轶天想到。
他不知道,因为自己一席重义的话,赢得了整个蛇人族的生死相随。在以后的日子,这些头脑简单,但重情重义的勇士们,为了他,将一个又一个地无畏地倒下!
距离蛇人营地三十里的地方,是一个小小的峡谷,峡谷四周是参天的古木,陡峭的崖壁,怪石嶙峋,极难攀援。只在面向蛇人营地的地方破了一个五丈宽的缺口。缺口天然而成,似乎专门为了兽皇的宫营而生。
海轶天经过这个缺口向着峡谷深处走去,一路来,清幽的环境倒是正和他的胃口,前世的清修,使得他骨子深处爱上了清净而讨厌嘈杂。
走了约莫一炷香的时间,便望见前面的一片“宫营”。乱石临时堆砌而成的宫营错落有致,却有另一番趣味。
中间的一座巨大宫营倒格外醒目,想来那就是兽皇个人休憩的地方,四周又散步着大大小小的数十个宫营。
海轶天脑子不由地出现一个疑问:“这片宫营是谁修建起来的呢?蛇人族刚刚到,应该没这么快的速度修建宫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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