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道紫红色的光华划破黑暗,闪电般地划过两卫兵的颈部。
没有任何悬念地,两卫兵的头颅被抛到好远的角落。炙热的血,如喷泉一样溅起一丈多高,然后如雨一般淋淋洒下!
那个黑蓝色的人影嘿嘿阴笑两声,看都没看那依然没有倒下的无头尸体,就向城内掠去。
化元城像一只熟睡之中的野兽,静静地蛰伏着。
那黑蓝色的人影收敛全身的气息,然后就突然消失了整个身形。
半个钟头以后,整个化元城相似得了瘟疫一般地炸开了锅。
“不好!兽皇遇刺了!快来人啊!”最先热闹起来的是兽人国的皇宫。随着这一声噩耗传来。熟睡之中的化元城热闹起来了。
城卫兵,禁卫军,侦察兵满城跑。
上到达官贵人,下到平民百姓全都不安地聒噪起来。
于是整个化元城就向过节一般地喧嚣着。
而躲在城外密林中的裂虎将军等人,则通过冰虹卿的魔法幻镜注视着城内的所有变故。
魔法幻镜是在水面上形成的,望着水面上那只有一尺方圆的镜子,裂虎震神色凝重地说道:“猛然间出现这样的变故,那乌托拔必然会有所行动了!”
站在他旁边的海轶天颔首道:“他一定会行动了,如果我猜的不错,现在他应该就以安葬兽皇的名义,以重臣的身份分调人手了,这是个铲除异己的好机会。把平时臣服自己的给调上去,把那些对自己不满的全都拉下去!”
裂虎震神色震惊地望着海轶天问道:“如果真是这样,以后恐怕真不好办了吧?”
刚刚从魔法催眠中醒来的裂虎瀚还没有恢复到正常的状况。
神情呆滞的他吃力地听着裂虎震和海轶天的谈话。懵懂的脑袋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了。所以就大声嚎啕起来:“呜呜呜……兽皇怎么就死了啊?是谁杀的!我要去报仇!”
“啪!”希洛蕾重重地在裂虎瀚的额头上拍了一巴掌,大声嗔骂道:“报什么仇啊?好好睡觉去,这样昏庸的兽皇死了就死了呗!他死了,你们的罪名就可以洗除了,还报仇呢!”
裂虎震不满地瞪了希洛蕾一眼,没好气地说道:“兽皇一死,整个兽人国就乱了。昏庸的兽皇并不可怕,可怕的是一个凶残狡诈的兽皇!”
希洛蕾茫然地摇着小脑袋,大声聒噪着:“别讲道理,跟你们在一起,真是闷死了,自从你来了之后,海轶天也变得又臭又闷啦!”
海轶天苦笑道:“我有吗?”
希洛蕾飞到他面前,大声问道:“难道你没发觉,你现在就像个活了几千岁的老人家吗?”
海轶天心神一震,被人捅到隐私的感觉真的很不爽!
在一旁施展魔法幻镜的冰虹卿不满地嘀咕道:“你们吵来吵去,不看我就撤了魔法吧!反正事情的结果都在我们的预料之中,何必浪费的我魔力呢!”说完就撤去魔法幻镜。
气氛变得有些微妙了,海轶天和希洛蕾瞪上眼了,吵的不可开交。
裂虎震神色凝重地扯着虎须想着国家大事。
冰虹卿安静地望着海轶天和希洛蕾的争吵,满脸的幸灾乐祸。
槿菱纱安静地坐在角落里,支着下巴望着海轶天怔怔地出神,对于希洛蕾偶尔传来的锋利目光,却视而不见。
倒是巨狼和小老虎两兽则安逸了,它们拉耸着耳朵,静静地趴在地上睡觉。
还有一个呆子一样的裂虎瀚,他站在他父亲的旁边,掰着手指,喃喃地悉数着:“兽皇,昏庸,定了我们的罪,他死了,就不用为他报仇,我们也就没罪了,嘿嘿,我想明白了,嘎嘎!兽皇死的好啊,死的好啊!哈哈哈!”
“没用的东西!滚一边睡觉去!”裂虎震,也就是他的老子,重重的一巴掌打在裂虎瀚满脸横肉的脸上。
裂虎瀚一个跄踉退了好远,原地转了几个圈,才一屁股坐在地上。捂着脸,茫然地望着裂虎震,喃喃地说道:“你是谁啊?干嘛打我?”
裂虎震气的鼻子都歪了,握着拳头就要冲过去教训这个不肖子孙,却被海轶天一把拉住。
见到这一幕,希洛蕾咯咯狂笑起来,然后海轶天再也忍不住地笑了,裂虎震也压抑不住地苦笑道:“这小子,看他那憨样!以后你有得累了!”
海轶天笑道:“没事,虎瀚的天分极高,跟着我修炼,总会有他出头的一天,至于做人处事吗?需要去大陆上历练。”
裂虎震微微点头,然后望着呆傻的裂虎瀚狂笑起来。
神情呆滞的裂虎瀚茫然地望着大家狂笑,虽不知道别人在笑什么,都也跟着傻笑起来。
一时间整个密林中都荡漾着和谐的笑声!
海轶天和裂虎震等人此时正潜伏在城外的密林之中。
他们通过冰虹卿的魔法幻镜注视着化元城发生的一切。
魔法幻镜是以水为介质,通过魔法,在水面形成的一个可以显现目标地须弥幻镜,通过它,可以把目标地的变故瞧的一清二楚。
“看来整个兽人国都要大乱了!”裂虎震担忧地叹道。
“我想,乌托拔很快也就会有所行动了吧!”海轶天蹲在地上,支着下巴望着水面上的幻镜。
裂虎震神色复杂地叹道:“如果乌托拔真的行动了,他一定会把自己的党羽全都给提拔上去,排除异己,也是他现在首要的工作吧!”
海轶天有些惊讶地问道:“他的动作不会那么快吧?怎么说兽皇也才刚刚死去,他就要把持朝政?”
裂虎震回道:“兽皇的死,对他来说,可是个绝佳的机会,兽人国的王死去,他的后事可就是天大的事了,倒时候怎么调派人手为他办理后事,不还是乌托拔一句话说了算!”
海轶天愕然道:“是啊,如果有机会,他是一定不会放过的,如果真的出现那种情况,事情可又要变得棘手了!”
刚刚醒来的裂虎瀚神情呆滞地望着魔法幻镜,木然地听着海轶天和裂虎震的谈话,刚醒来的他,大脑还没有完全从魔法催眠中清醒过来。本就是榆木疙瘩的大脑,一时间也想不明白海轶天他们在说些什么。
“恩,问题是变得有些严重了。再加上兽皇唯一的子嗣现在才十五岁,我想就是要乌托拔拿去皇位,他也没什么顾忌的?”裂虎震叹道。
“什什什么啊?兽皇被杀了?呜呜呜,兽皇怎么就死了啊?你死了兽人国怎么办?有谁能为我们的罪名啊?到底是谁杀了兽皇!我要去报仇!师父,带我去为兽皇报仇吧!”呆愣中的裂虎瀚终于弄明白状况了,扯着海轶天的衣袖,大声哭喊着。
海轶天无奈地苦笑着。
“报什么仇啊!兽皇昏庸无道,死了最好,他死了就没有人再去追杀你们了。”希洛蕾不满地喊道。
裂虎震面色难看地看了希洛蕾一眼,冷声道:“兽皇虽然昏庸,但是他王的血统是存在的,放在那里,可以安抚国人,震慑内贼。况且一个昏庸而善良的王,远比奸诈残暴的王要好的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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