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轶天和两兽绷紧神经,悄然地从化元城的大门走了进去。
守城卫兵警觉地抬头张望着。
这是他们的职业素质,日积月累锻炼出来的警觉,虽然海轶天是隐身的,虽然他们都掩藏了自己的气息,但是那些卫兵还是感觉到了点不寻常的东西。
“当心点!我总感觉到有些不对劲。”一个白羊族的士兵,小心地提醒着。下意识地把巨剑抗在肩上。
望着城头上密密麻麻的兽人高手,海轶天惊出了一身的冷汗。
如果用斗气划分这些兽人的等级,那他们的等级应该在什么阶段呢?海轶天忍不住地想到。
终于通过城门了,海轶天感觉到自己像是从鬼门关里走了一遭。虽然他的修为不是很低,并且敌人对他法诀也不了解,在短时间内可以出奇制胜。但是面对过多的敌人。时间一久,他恐怕就无法应对了。
街角的各个角落都隐藏着兽人士兵,海轶天人不住地叹道:“都说兽人国衰败,但是他们的士兵却都这么强,他们的城防与我那个时代的城防也差不了多少了啊?”
其实他没有想到这是兽人国都呢,一个国都没有这样的城防,那一个国家就彻底的完蛋的了。
“我们该怎么寻找裂虎家族的位置啊?就这样在街上瞎转悠吗?”希洛蕾急躁地附在海轶天的耳边问道。
海轶天略微沉思了一下,就向着一间小小的民房里掠去。兽人国民风还是很淳朴的,这里都是夜不闭户的。
进了房里,海轶天看到石砌的床上躺着一个兽人,就冷笑了一声,撤出隐身术,鬼魅般地扑了过去。一把抓住那兽人的脖子。
那兽人刚要惊叫,却发不出声了。他哪知道海轶天在抓他的脖子之时,已经封住了他的嘴了。
海轶天阴森地问道:“告诉我裂虎家族的位置在哪里?否则,你就去死!”
那兽人面色惨变,胡乱挥舞着胳膊。
希洛蕾拍拍海轶天的肩膀,轻声道:“要他指路啊,你都把人家的嘴封了,还怎么说话啊!”
海轶天恍然地点了点头,暗骂自己糊涂,前世的他从来没做过这样偷鸡摸狗的事情,所以现在才会变得一阵混乱。
那兽人是听懂了他的话的,拼命地点着头,用手遥指一个方向。
海轶天就提着他巨大的身子,隐身术加身,纵身而去。这次连那兽人也被他隐藏了。
在兽人一路的指点下,海轶天七折八拐地来到裂虎家族的府邸之前。
一座有相当规模的宫殿,占地约两百亩。四四方方的宫殿,构造也比较完美,和民房大不相同。
海轶天望着因恐惧而战栗的兽人,犹豫了片刻之后。还是调动出一分的真元,循着兽人的脖颈,直径侵入兽人脏腑。
真元冲撞之下,那兽人的脏腑直接化为齑粉。面带痛苦之极的神色死去。
希洛蕾震惊地望着海轶天,大而漆黑的眼睛睁得圆圆的,娇俏完美的面颊变得雪白。两滴清澈的泪水,顺着面颊划过。她指着海轶天,用颤抖的声音问道:“为什么?他只是个普通的人。”
海轶天听到他声音中蕴含的失望和痛苦情感,心莫名其妙地颤抖了一下。刚想解释什么,心里又不受控制地升起一阵怒火。折翼谷别灭的情形又出现在了他的心底。他冷声回道:“普通人又怎么样?只要我高兴,我就要杀,关你什么事啊?”
希洛蕾无言以对,只是指着海轶天叫道:“你,你,你……”但是说了个很多你,就是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无奈她转身飞走,远远地丢下一句话:“你当然和我有关系啊,只是……”
后面的话,她没有说了,望着赌气离开的希洛蕾,海轶天无奈地摇了摇头。交待了两兽在外留守的话,就一个人翻墙进入裂虎家族的府邸。
整个府邸,一片漆黑,散发出幽暗凄冷的气息。
这里廖无人声,坟墓一般静,静的有些可怕,令人毛骨悚然。
海轶天轻轻地向前行进着,打量着这个宫殿。
距离大门三十丈的距离,是一座气势恢宏的大殿,大殿门前,立着两着丈高的巨虎雕像。凭借着不凡的眼里,海轶天见那大殿上挂着一个匾额,匾额上书写着“军务殿”三个字。
望着这三个简单明了的大字,海轶天叹道:“看来这是裂虎军团处理军务的地方了。”
海轶天没心情进入大殿观摩,因为他现在急需要找出几个活人,打听一下,裂虎兵团的情况。而经他的神念扫视,大殿中,是没有一个活人的。
所以海轶天就绕过大殿,随意地向着府邸的西北角走去,因为根据他自己的观念,府邸**人居住的房屋,一般都是建在角落的。
绕过几座毫无品味可言的假山,海轶天看到前面有一排简陋的房舍,有几间的房舍中竟然透露出点点的灯光。
在坟墓一般的府邸中行进了太久,海轶天本是不抱任何希望了,以他自己的想法。裂虎家族的兽人要么被抓起来了,要么就是被遣散了。可现在,竟然看到了微弱的光芒,这无疑是雪中送炭。
海轶天化身一道流光,向着其中一间房舍掠去。
时值仲夏,也许是因为天气的原因,那间房舍的窗子竟然大开着。
海轶天直接通过窗子悄无声息地翻进屋里。
震惊,绝对的震惊,海轶天差点惊叫出来。他赶忙捂住自己的嘴巴,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好一副“美人沐浴图”。
当时是室内水汽弥漫,香雾缭绕。置身与如斯环境,无疑如置身仙境,让人在一瞬间,不知道身在何方,心在何地。
透过雾气,海轶天看到一个如仙的女子正斜卧在浴盆之中。朦朦胧胧,如清晨盛开的荷花,又如深山老林中,出世独立的一枝兰。
她正低着头,用柔荑一般的双手,掬一捧水,然后轻轻地洒落在自己的肩上。水珠便顺着柔和的双肩滑下,躺过那傲人挺拔的双峰。由峰尖一滴一滴地滴落。
水珠滴滴地挂在她的上半身,像极了清晨的甘露。在昏黄的魔核灯光的照耀下,发出奇异的光泽,与她肌肤的柔和光泽交辉相印。让人忍不住想为她吸尽露水。
一股狂热的欲念自海轶天的丹田升起,海轶天感到自己犹如置身火热的鼎炉之中,全身一片酸软,口干舌燥。就下意识地吞了一大口的口水。
“咕咚!”一声轻响。海轶天大惊失色,那女子也是大惊。
她猛然抬起头来,乍看一个陌生男子立在自己的面前,精致柔和的脸瞬间红透,然后又变得一片惨白。
海轶天也是做贼心虚,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是小声地支吾道:“对,对不起,不是故意要看你洗澡的,我是裂虎瀚的师父,来想办法救他和他父亲的,所以,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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