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这样好啊!”海轶天沉吟着摸着没有胡子的下巴。
这些组织的精英,趁着海轶天分心的时候,都悄悄地探查起了他的身体状况。说实话,自他们进来的第一感觉就是,海轶天整个人都变了,他身上无形无意间,都散发着一种令人着迷,令人害怕,令人尊敬的气质。所以这些人对海轶天昏迷后的变化是充满了兴趣。
而海轶天则装作没有发觉他们精神力波动的样子。就让他们用精神力研究自己。反正他自信,这些人还没有能力看透自己实力的。
“你们看这样如何?我们就招揽一批被黑暗帝国遗弃或者是遗忘的人来为我们效力。这样也许会很容易获得他们的忠心。”海轶天的大脑灵光一闪,突发奇想地说道。
“被帝国遗弃或者是遗忘的人?”伊泰茫然地问道。
“是的,伊泰你在霍尔家族当了几十年的差。你一定对黑暗帝国的皇朝往事了如指掌,你想想有没那种犯了大事,被帝国通缉击杀的人,或者是和同事之间不和睦,而受到残害而终生不得为皇朝效力的人。这样的人就是我们招揽的对象!”海轶天兴奋地说道。
“大人您的高招……”一个比较有见地的人,立刻看出了海轶天的意图。
“正是,这些都是没有活路的人,如果我们给他们一个舒适的生活环境,管好吃喝,再给他们一笔笔黄澄澄的佣金,我让他们成为人人闻风丧胆的杀手,我让他们想报仇就报仇。想杀人就杀人。你们说他们能不为我们效命吗?”海轶天喜滋滋地搓着白皙的手笑道。
“好!大长老随便的一个计谋,就给了我们很大的帮助啊!真是太感谢了!”众人笑道。
“是我应该感谢你们才是,杀手组织和情报部门处黑暗帝国的分部,你们劳苦功高,你们是功臣啊!”海轶天抱拳笑道。
“黑暗帝国的教皇被人杀了,大长老您听说过吗?”讨论快结束的时候,伊泰突然问道。
“是吗?我不是昏迷嘛!”海轶天脸上的表情一僵,但立刻又舒缓了过来。
“他是在大人昏迷的前几个小时被杀的,就在大人出现在这个店门口的时候,黑暗教廷传来教皇逝世的消息。”伊泰不依不饶地说道。
“不知道这家伙是不是吃错了药,明知道我在敷衍这事,还要不断地挑起这件事,难道他就那么肯定是我杀的教皇吗?这个老奴,不是一般的老奴啊!”海轶天不动声色地暗叹道。
“这。我不知道啊。”海轶天笑道。
“哦。这就好,我害怕的是教皇就是你杀的。”伊泰老实巴交地说道。
“你,伊泰总代理人,你真是太直接了,就算你怀疑大长老他,也不能说的那么直接啊!”杀手组织的大长老拍着伊泰的肩膀说道。
“是啊,就算是大长老杀的,又怎么样呢?黑暗教廷的人还能吃了我们不成?”不善言辞的弗雷达,竟然也若有所指地说道。
海轶天看在眼里,觉得这气氛有点意思了,就哈哈哈大笑起来。
众人看到海轶天突然狂笑起来,都住口不言了,神色严肃地低下头去。因为海轶天的表现太反常了,按理说,这些人怀疑海轶天,海轶天会大声斥责啊,没想到他反而大笑起来了。
“好!说的好,就算是我杀的,又怎么样?我既然连教皇都能杀了,说实在的,我还有什么顾虑呢?”海轶天似笑非笑地望着众人,只看的这些人后背发麻。
“实话告诉我,你们是不是都在怀疑,教皇就是我杀的啊!”海轶天站起身来,笑眯眯地拍照弗雷达的肩膀。
见众人都沉默不言,海轶天就拍着伊泰的肩膀说道:“你告诉我。你们是不是都在怀疑我啊?你们凭什么怀疑是我的呢?”
伊泰脸色不变地抬起头来,铿然有力地说道:“不错,我们全都认为是您杀的教皇,不过我们并不是瞎猜的,根据我们情报人员搜集的相关情报,我们推测出来的。”
“哦?如何推测法?”海轶天笑道。
“其一,在半个月前的晚上,教皇在深夜出了教堂,这是很少见的,因为教皇很少出教堂的,一年之中也就是朝见国王的时候才出教堂。其二,那天他是追着一个人出教堂的,这个人,也许是他要击杀的目标。能把教皇引出教堂的,说明这个人是教皇必杀的,这个人一定要去黑暗教廷窃取非常重要的东西。其三,我们的情报精英潜进教堂,窃听到死神神像被毁,附着在神像上的神祗已然消失的消息。其四不是我们的情报,是你我谈话的时候,你曾很热切地向我打听死神神祗的问题。我想大长老您这么关心死神神祗的事情,那么神祗的消失,会一定与您有关的!”
“难道我自己亲手创建的组织,还要管我的事情吗?似乎,你们对我的行踪也了如指掌吧!”虽然海轶天因为组织的工作能力而深感高兴,但是想到自己将也会受到组织的监视,连私人空间都谈不上了,心里难免有些别扭。
“为了您的安全着想,我们不得不这样做,还请您谅解,毕竟这里是我们的敌对国家啊!”伊泰理直气壮地说。
“好吧,我承认教皇是我杀的,我也承认我是为了死神神祗才不得已杀他的,不过我要交代一下,杀他的动机更多是因为霍尔家族的关系。霍尔家族的覆没,霍尔雅在教堂受到的伤害,全都与教皇有直接的关系!他伤害了我要保护的人!”海轶天的理直气壮,海轶天霸道的气势,让在场的众人都不禁动容。
接着海轶天便把那晚的经历详细地叙述了一遍,虽然有些更改的地方,但是大体上,还是实情来着。
讲诉完之后,海轶天已是口干舌燥。就对着门口大声喊道:“门外偷听的,给我拿葫酒来。”其实他早就知道门外有人,只是刚才懒得说穿而已。
几秒钟之后,弗雷斯端了杯东西走了进来,她的表情又恢复正常了,一如既往地冷清和淡漠。作为杀手,她的自控力的确不错,心中浮动的涟漪,只是在转身间,就被她强制压制下去。
也不得不说,作为杀手的弗雷斯对自身气息的隐藏的确有一手,整个房间里的人,除了海轶天能感觉到她在外面之外,竟然没有一个人能发现她藏在外面的气息。
海轶天接过弗雷斯递过的东西一看,不满地皱着眉头问道:“你不是不知道吧?我平日里都是饮酒解渴的,况且我刚才也很清楚地喊你给我拿酒来,而你怎么给我拿了茶水?”
“你身体还没复原,喝酒不好!”弗雷斯冷淡地说道,想到自己刚才端着茶水在门外等候,却换来的是责怪,心里不禁有些委屈。
听到她淡漠的声音,和刚才判若两人的腔调。海轶天微感诧异,疑惑地望着她问道:“怎么了?这么冷淡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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