vison刚出道的时候,还有人不竭余力的去查他,最后的结果全都是‘0’。
于是开始有人传言,vison是个长得惊为天人的超级大帅哥,但是只是喜欢音乐,不愿意用自己的样貌博取关注。
又有人说,其实vison是个丑陋的死肥宅,天才一般都是怪咖且具有一副丑陋的皮囊。
甚至有人造谣,其实这个世界上本没有vison这个人,是平行时空的那个世界里的钢琴家。
balabala……
各种猜测也炒过很长一段时间,直到最后一个ins账号名为v的音乐博主出来发表过一条类似回应的话:like my music,enough。
这是所有粉丝公认的vison本人的回应。
祁浓喜欢上vison是从《蔓生》这首曲子开始的。
那个时候她正处于事业家庭的双重折磨下,情绪低到很多次爬上过天台,几次想从边缘跳下,直到那次……她生日,祁元军说在外地出差,却偷偷配着私生子去游乐场,祁浓当面对质跟孟姝打得不可开交,结果祁元军非但没有安慰她还给了她一巴掌,将她亲手做的蛋糕扔在地上,就好像她的尊严被他扔在地上碾碎。
那时候她也不知道怎么了,疯了一般的跑到了孟姝公司楼顶。
人在极端情绪下做出的决定都是不理智且偏执的,当时她就站在天台边缘,看着楼下的车水马龙,真的很想一跃而下,就这么一了百了。
甚至她选择孟姝的公司,也是她偏执的以为自己不能就这么离开,哪怕死,她也不能让孟姝好过。
就在千钧一发之间,祁浓听到了那首曲子。
植物尚且知道依赖着流水和石头而生,而她为什么却为了不再相干的人丢了自己的命。
生命是在自己手里的,不该被别的人束缚了手脚。
后来,祁浓才知道这首《蔓生》是一个叫做vison的神秘钢琴演奏家演奏的。
素未蒙面,从未追星,祁浓却深深的爱上了这位用灵魂创作的钢琴家。
只是,谁都没有见过vison的真实面目,哪怕是演凑会,他也是一张面具出现。
也许越是神秘越是吸引,vison的人气越来越高,直到五年前突然销声匿迹了。
这五年,很多传言,最后都被时间归于平静了。
这几年,每一次祁浓情绪不佳的时候就会听他之前的曲子,听得最多的就是《蔓生》这首曲子,祁浓几乎都可以默写出曲子的五线谱了。
还以为以后再也听不到vison的演奏了,看到这条新闻,祁浓是发自内心的开心。
终于,有一天可以听他现场的演奏会了。
祁浓忽然抬眸看他,“你真行?”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陆见深挑眉,“不然,现场试试?”
白了她一眼,祁浓烦躁开口,“格纹……”
“什么?”
“滚!”
又再闹起来,祁浓正经八百问道,“我说真的,你真弄到票?”
“嗯。”
“那就给我弄一张?”
“一张?”他凑近她,“你确定只要一张?”
“两张,我们一起去。”
陆见深满意的点头,“这还差不多。”
祁浓脸上立马露出了笑容,眼神中都是小星星。
“我说……”伸手掐着她的下巴,陆见深凑近,“你这副花痴脑残的样子令我很不爽。”
收敛表情,祁浓正了正表情,“好了,最喜欢你了。”说完,祁浓垫脚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伸手摸了摸他的额头,“乖~”
像是哄生气的小狗狗一般,他则配合的往她的掌心拱了拱。
陆见深发话,祁浓可以肆意的在家里带薪修养了,只是可怜了青萝,每天都得视频电话来汇报工作。
其实祁浓的身体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只是陆见深后怕,非得让她在家再修养一段时间,荣婶每天变着花样的给祁浓做营养餐,不过几天,祁浓都觉得自己肚子上的肉似乎都起了一层了。
过了几天,祁浓刚起床就听到楼下乒乒乓乓的声音。
下楼便看到了楼下正在忙碌的搬运工人,一架钢琴出现在了客厅。
祁浓立马跑了下来,陆见深已经掀开了钢琴盖。
“boesendorfer?”
一看钢琴的牌子,只有懂的人才会选择这家奥地利的小作坊出品的boesendorfer贝森朵夫。
boesendorfer贝森朵夫是目前存活在高端品牌中最久历史的,仅此一家没有副牌,并且一年的产量只有300——500台,一百多年了琴号也只有五万多。
贝森朵夫云杉外壳软,但是震动强,声音听起来悦耳柔和,高低音分离明显,适合颗粒感强的旋律跟高低音对比分明的曲子。
她轻而易举就能喊出名字,都是令陆见深颇为惊讶。
“懂行啊。”
祁浓摇头,“不是我懂,是vison用的就是这个牌子。”
不过vison专用的那款,祁浓听人扒过,不过人家是全球独一无二的限量版定制款。
“赶紧去照照镜子,你看看你花痴那样!”陆见深嫌弃的斜了斜嘴角,随即坐下。
当《star of the county down》的第一个音出来,祁浓便亮了眼眸。
眼前瞬间浮现了这样一副场景:幽长的青石板路上,细雨滴滴飘落,少年快速的穿梭在巷子里,撑着油纸伞的少女从他身边擦肩而过,两人一见钟情,双双落入了爱河中。
然而这首曲子确实一手爱尔兰民歌,歌词中倾注了朱文公对于少女的爱恋与思念,歌曲般的与钢琴版风格完全不同,却依旧令人怦然心动。
闭上眼,祁浓仿佛置身在了那条飘着小雨的巷子里,甚至她都能够闻到空气中青苔与雨水碰撞的味道。
曲子到了尾声,当最后一个音逐渐远去,祁浓缓缓张开眼,看着坐在钢琴前陆见深,祁浓总觉得有种熟悉感,好像……她好像在哪里见到过。
眼前的画面慢慢的与脑海中的画面重复,是……
“怎么样?跟你偶像vison比如何?”
画面瞬间破碎,看着他臭屁的验资,祁浓不由的皱了皱鼻子,伸出小拇指,恰到指尖最端,“一丢丢吧。”
眉头一挑,陆见深侧身将她拉进怀中。
坐在他得大腿上,她甚至可以感受到他的明显,祁浓挪动身子,“我自己做。”
随她,他也不想又给自己挖坑。
“怎么着祁老师,有何高见?”
“您老师。”双口相声的模式,祁浓按了几个音,不由称赞点头,“不愧是百年的沉淀。”
“祁老师也学过?”
祁浓瘪瘪嘴,“少年宫的水平。”
“少年宫的水平还有肖邦的练习曲op.25 no11,祁老师又谦虚了。”
祁浓表情骤变,悲伤的身上攀上脸。
看着面前的钢琴,每一个键的位置声调,她都牢牢记住,只是却已经很多年没有再碰了。
面露不甘,祁浓眼中满是伤痛。
“我从五岁开始就学习钢琴,那时候还得垫着垫子才能够着键盘,一学就是十五年,直到那一天,他放火烧了我的钢琴,我已经十年没有碰过钢琴了。”
手积蓄力气尝试了好几次,祁浓却始终没有敢按下一个按钮。
“想不想尝试下?”
陆见深徐徐引诱,深邃的眼眸盯着她,等着她突破自己的心里防线。
眉头紧蹙,祁浓摇头,“我……我……”
伸手握住她的手,冰凉一片。
十指交扣,陆见深将她的手放在掌心,以自己的体温温暖她。
“以后有我在,不会让任何人再伤害你,我发誓。”
恍然看他,祁浓从他漆黑的眼眸中看到了笃定与认真。
那一刻,祁浓相信他说这些话的时候是发自内心的,是真心实意的,她也百分百的相信他,可惜她不会未卜先知,这些话被他逐字打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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