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住的这个小公寓是祁浓这些年的继续买的,不大,但是足够温暖。
这里的每一件东西都是祁浓陆续续一点点添置的,之前一个人的时候,她觉得刚好,陆见深的侵入,令她的空间被压缩,空气中都有了一种说不出来的粘稠。
陆见深回来的第一件事情就是拉着祁浓就冲进了卧室。
“怎么样,这床?”
他满脸希冀的望着她,祁浓的主卧不大,这床太大,显得整个卧室更狭窄了。
“挺大的。”
陆见深像是一只炫耀自己成果的小孩子,等着家长给他奖励的糖吃。
“不仅大,还很软,弹性十足,要不要试试?”
“试?”祁浓心生一丝不好的预感,“怎么……啊!”
一声尖叫划破黄昏的氤氲,人就被他扑倒在了床上。
“等一下,陆见深,等……等一下,我……”
他忽然停住动作,侵略性的眼眸看着她,似乎下一秒就会将她吞噬。
“等不了了!”
下一秒,他便低头封住了她喊停的嘴。
初秋的天,碧空万里,红霞似少女害羞的脸颊。
两人羞羞的事情令晚霞都羞的快速逃离,却舍不得耽搁了这一场浓情蜜意,借着最后一丝余晖给两人驱散了黑暗。
一场酣畅淋漓的较量,结束的时候,祁浓已经饿得肚子都咕咕叫了起来。
陆见深抚摸着她平摊的小腹,“这么快就种下了?”
意识到他说的意思,祁浓抬脚就朝着他的侧腰踢去。
“哎呀!”陆见深一声惨叫,人就从床上滚了下去。
“别演了!”
幼稚的把戏。
刚才她根本没有用多大力气,他肯定在演戏。
从地上站起身,他丝毫不在意在她面前展露身材,“没情趣!”
转身,陆见深套上四角裤便出了门。
躺在床上,祁浓看着窗外,真实的感受着这个又大又软的床。
除了那个的时候会有一种助力感,祁浓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别的好处。
晚霞的最后一丝光亮消失,祁浓慢慢的睡了过去。
似乎做了一个梦,梦里她躺在海边,沐浴着温暖的阳光,耳旁是阵阵海风。
似乎连空气中都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香味。
好香,似乎是牛排的味道。
海边也有牛排嘛?
祁浓猛然张开眼,看着熟悉的卧室,祁浓不由的勾了勾嘴角。
原来,都是一场梦。
下床,腿间一股温热,祁浓瞬间僵住。
他又没有戴!
这样一直下去,她会不会怀了?
祁浓摇头,不能怀。
她跟他的未来都是未知的,如果真的有孩子到来,直呼加快这场悲剧的必然性。
从柜子里拿出药瓶倒出一小片药片,祁浓吃掉后才出来了门。
陆见深并不在客厅,厨房里乒乒乓乓的声音,祁浓走过去,发现竟然是荣婶。
荣婶听不到,只是在转身的时候才看到不知道什么时候出来的祁浓。
“啊啊啊~”
荣婶两手比划着,祁浓看不懂,荣婶赶紧掏出手机笨拙的按下几个键,然后给祁浓看。
“祁小姐,先生有急事出去了,让我来给您做晚饭。”
急事?
“荣婶,你知道什么事情嘛?”
荣婶摇头摆手。
祁浓笑了笑,“好,辛苦你了。”
有什么急事,令他晚饭都没吃就跑了。
做完饭之后,荣婶就要离开,祁浓几次挽留,她都摆手离开。
看着满桌子的菜,祁浓忽然没有了食欲。
一个人待着,其实吃不吃都没差。
重新回到床上,祁浓刷了会儿手机,处理了几封邮件,直到快到凌晨的时候,陆见深都没有消息。
祁浓是在熬不住了,便躺在床上睡着了。
……
从那晚之后,陆见深就凭空消失了,祁浓打电话发微信,他都没有回。
整整三天,陆见深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如果不是家里他留下的那些私人物品外,祁浓甚至在怀疑自己是不是得了癔症。
青萝都看出了祁浓的异常。
“祁总,你怎么了,自从沈总走了之后,你就魂不守舍了。”
祁浓震惊看她,“魂不守舍?”
瘪瘪嘴,青萝一副‘我就知道’的样子,“还说你跟沈总没关系呢,哼!嘴上说着不是,其实身体很诚实嘛。”
她身体怎么了?
祁浓轻笑一声,将笔递到了青萝面前,“来,话筒给你,继续编。”
大刺刺的接过笔,青萝扬了下短发,“人家沈总为了跟某人在一起,工作都不要了,结果某人还不认爱,我要是沈总,我都要伤心死了,怎么会爱上了这么一个薄情寡义的女人呢。”
这么明目张胆的编排,祁浓真的尝到了那些被造谣的明星的感觉。
原来是这种无法演说的苦闷。
天呢,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啊。
看着祁浓发绿的脸,青萝最后加了一句,“哎,想人家就去看看人家呗,我们沈总一个人在医院好难过呢。”
“医院?”
青萝又是一声叹息,“某人啊,真的是没心没肺啊,我们沈总都病入膏肓了,结果某人竟然还在装不知道……”
“行了!”祁浓及时打断,“到底什么情况?”
青萝立马恢复正常,“祁总,你真不知道?”
摇头,她这几天都不知道怎么度过的,工作都出了好几处错误,哪有心思顾及别的。
这是她曾经不被允许发生的事情,却持续了这么久。
“是那天了,我也是无意间撞见的,好像是沈总的一个朋友来给沈总拿东西,然后大家就问说为什么沈总自己不来,难道是不想见到我们啊,结果那人却说是沈总出事了,好像是心脏不太好,还挺严重的。”
心脏!
祁浓猛然想到那天陆见深跟沈子骞打架的时候,沈子骞捂着心口好久,医生当时还建议他去做个ct扫描的,结果他非说没事,然后着急的把她送回了家。
想到那天他离开时的样子,面色苍白,而且走路还带着几分踉跄。
当时,祁浓以为他是喝酒的原因。
现在想来,他似乎那个时候就发病了。
“在哪个医院?”
“港城大第一附院。”
祁浓看了眼时间,“我先走了,有事电话告诉我。”
“好好好!”青萝抿着嘴笑着,眼中满是‘我就知道!’
背上包,祁浓戳了下青萝的脑袋,“你啊,有这八卦的心思怎么不好好工作!”
说完,祁浓便快步的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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