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车子停在了陌生的别墅门口,祁浓才反应过来。
“怎么来这里了?”
“回家啊。”
司机打开了车门,陆见深身上有伤,自然是行动不便。
带着疑惑,祁浓赶紧下了车跑到了他那边将他扶下车。
“你伤还没好,现在出院能行吗?”
他本就高大,此刻整个人的力气都压在祁浓身上,像是一间宽厚的大衣将祁浓牢牢包裹。
距离近,只要他低头就可以触碰到她俏皮的耳廓。
“我行不行,你不知道?”
他和着热气,说出口的荤话都带着电流,一下一下的刺激着她的皮肤。
“欠打是吗?”
她忿忿的看他,扬着拳头,咬牙切齿的正在发狠。
他配合完美,露出一副怯怯的模样,望她,“求女王打人……千万别手软,使劲的用力的用鞭子狠狠的抽打在我的身上吧。”
无语的看着他,祁浓叹了口气,搀扶着他进了门。
这里跟之前祁浓去过的别墅不一样,这里的装潢更加豪华一些,甚至别墅内部都有电梯。
毕竟他心动不便,有电梯也方便一些。
一个中年女人走了过来,跟两人弯腰打过招呼,用手比划着。
祁浓扭头看向陆见深。
“荣婶是聋哑人。”
祁浓立马笑着跟荣婶打了声招呼,“荣婶,您好,我叫祁浓。”
荣婶能读懂唇语,立马点头,用手语跟祁浓打着招呼。
“荣婶说欢迎你来。”
陈见深在一旁翻译着。
“谢谢。”
上了楼,祁浓都没有从荣婶的异常中反应过来。
“愣什么神?”看出了她的心不在焉,陆见深一边解着衣扣一边问道。
扭头看他,“你为什么会雇佣荣婶这种比较特殊的人士?”
陆见深挑眉,“你以为呢?”
他毕竟是个伤人,利益为上在不为过,只是此时此刻祁浓认识的他不是这样的。
“你跟荣婶认识很多年了吧。”
伸手你了捏她的脸,陆见深一副献宝般的得意,“哎呀,我们家姐姐怎么这么聪明。”
拍掉他的手,祁浓眼神真挚,“因为你会手语。”
如果只是无关紧要的人,就没有必要学习什么手语,可是陆见深却为了一个佣人学习手语,也或许不是为了荣婶,但是从荣婶看他的眼神,以及两人之间的那个氛围,两人一定是认识了很多年,而且感情也很身后。
胳膊受伤不方便,祁浓便在一旁替他脱下了外套,解开了衬衣,直到露出他紧实的胸肌时,祁浓想逃已经晚了。
陆见深牢牢的抓着她的手腕,一个转身人就撞了一个满怀。
“姐姐,你想要就直接说,我一定会满足你的。”
说着,他就又要动手动脚。
“早上刚刚做过,你……你别……”
陆见深停下动作,低头看她,“别什么?”
他总是喜欢看她害羞的样子,娇滴滴的,眼神湿漉漉的,好像一直奔跑在密林深处的梅花鹿,勾起捕猎者的野性。
什么恶趣味。
祁浓推了他一把,一只脚撑不住,陆见深便直接坐到了床上。
“我下去帮忙。”
说完,祁浓就要走,陆见深忽然开口,“等一下!”
回头看他。
陆见深指了指自己的腿,“我这样怎么洗澡啊。”
“那就别洗了呗。”
他总是有各种理由,万一中途又想做点什么怎么办?
她才不上当呢。
“不行,不洗澡的话我浑身难受。”
不搭理他,祁浓打开了门,人几乎要走出门的时候,陆见深再次开口,一副受虐的样子,“你走吧,不用管我,我自己洗就好了,要是摔倒了,那又得麻烦你送我去医院了。”
越说越委屈,陆见深撑着床站起身,气喘吁吁的像是用尽了所有力气。
床上,生龙活虎的,一条腿一只胳膊都不耽误他发挥,结果现在演起了虚弱。
明知道他在演戏,祁浓还是耐不住心里泛起的担忧。
握着门把的手微微用力,祁浓深吸一口气。
算了,他是病人。
转身,祁浓认命的朝他走去,扶着他便走进了卫生间。
偌大的卫生间,陆见深靠在洗手台上,由着祁浓伸手解开了他的腰带。
‘啪嗒’一声,似乎潜藏着无尽的深意。
西装裤落地,祁浓立马别过头去。
虽然,最亲密的事情也做过了,还做了很多次,可是此刻真的要坦诚的面对面,祁浓还是没法直面。
视线受挠,祁浓只能凭着刚才的感觉去试探。
祁浓的指甲剪得很干净,圆圆的,粉粉的,还有小月牙的白。
陆见深低头看着她凭空乱摸,直到指尖如同羽毛般轻拂过他的腹肌,随着沟壑往下。
他的肌肉绷绷的,像是一块块的小山包,鼓囊囊的。
祁浓别过头咬着牙克制着心里的悸动,终于摸到了四角裤的边缘。
她窘的脚指头都快戳破鞋子了,他又何尝好受。
她红红的脸色,娇滴滴的小表情,泛着水汪汪水光的眼眸,窘迫的咬牙的小动作,看的他呼吸越来越重,越来越热。
在祁浓就要拉下他四角裤的前一秒,他忽然伸手,勾着她的后脑勺,低头便吻了下来。
与其他任何时刻都不同的炙热,很快祁浓就被他彻底征服。
后背贴在墙上,酸软的双脚还在强行的撑着,任由他为所欲为。
不知道谁碰了花洒,温热的水流哗啦啦的冲刷着地面,溅起的水滴打湿了她的脚背。
修剪工整的指尖划过他紧实的后背,留下缱绻痕迹,斑驳红印是两性间最美妙的印记。
热气攀升的浴室,氤氲着的水汽交织着彼此心底的爱意,似乎有种互相穿透的错觉。
可是,终究还是点到为止。
身体的契合突破不了心里的防备,他们将彼此框在自己的圈子里,左右逢源,画地为牢。
一切尘埃落定的时候,祁浓气喘吁吁的趴在他的肩头,听到他有力的心跳声,如同过去的每一次。
紊乱的呼吸中早已分不清究竟是谁的心跳声先乱了。
心里有怨气,祁浓还是给他洗了澡,然后换了衣服之后才发现自己身上也黏稠的难受。
“你睡衣给我一件。”
她没带换洗衣服,身上的衣服湿了,肯定是不能穿了。
陆见深指了指衣柜,“里面有。”
祁浓打开衣柜,眼色一亮。
里面竟然有两排衣架,一排是他的,黑灰白三色系,而另外一排则是眼色比较素雅的女士衣服。
有长裙有职装而下面的一整排是一个一个的内衣盒,里面全是颜色成套的内衣。
原来这里有女主人了。
眼底的光亮瞬间黯淡了下来。
1 2 3 4 5 6 7 8 9 10 11 12 13 14 15 16 17 18 19 20 21 22 23 24 25 26 27 28 29 30 31 32 33 34 35 36 37 38 39 40 41 42 43 44 45 46 47 48 49 50 51 52 53 54 55 56 57 58 59 60 61 62 63 64 65 66 67 68 69 70 71 72 73 74 75 76 77 78 79 80 81 82 83 84 85 86 87 88 89 90 91 92 93 94 95 96 97 98 99 100 101 102 103 104 105 106 107 108 109 110 111 112 113 114 115 116 117 118 119 120 121 122 123 124 125 126 127 128 129 130 131 132 133 134 135 136 137 138 139 140 141 142 143 144 145 146 147 148 149 150 151 152 153 154 155 156 157 158 159 160 161 162 163 164 165 166 167 168 169 170 171 172 173 174 175 176 177 178 179 180 181 182 18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