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在刺痛,脑袋都昏昏沉沉,祁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坐上了陆见深的车,直到熟悉的街景出现在视野中,祁浓才反应过来。
这是她的家。
祁浓惊讶的瞪着身旁的男人,眼神便落入了他深情的眼眸中。
他一直在看她?
他眼神太过于深邃,祁浓气焰一下子消弭了几分。
“怎么了?”
抿了下嘴,祁浓尝到了一丝血腥味。
刚才跟陈励生吵架的时候被他袖扣划了一下。
刚才只觉得刺痛,竟然没破了。
正欲掏纸巾,陆见深忽然凑过来,在祁浓往后撤的时候,他一只手揽住了她的后脑勺,低头便吻住了她的嘴唇。
温热的舌尖滑过她的伤口,刺痛传来,祁浓瞪大眼眸,按在他肩头用力一推,陆见深顺势起身。
“下流!”抬手,祁浓就是一巴掌,他连看都没看,准确握住了她的手腕。
嘴角邪魅一笑,“你没听过唾液可以治愈伤口?”
什么歪理,他竟然还能说得这么冠冕堂皇。
“没听过!”
车子停住,祁浓用力收回手,打开车门便下了车。
陆见深从另外一边追下车,亦步亦趋的跟在身后。
脚步停顿,祁浓脸色泛红的瞪着他,“你跟着我干嘛!”
“你现在心情不好,我不放心你一个人。”
祁浓只觉得好笑,“我心情好不好跟你什么关系!”
说完,祁浓转步要走,却被陆见深拉住了手腕。
“祁浓,你需要人陪。”他说的理所当然。
“我不需要任何人!”几乎是低吼出声,伴随着一丝哭腔。
她并不是因为陈劲生而哭,而是因为陆见深的那句话。
她需要人陪。
这些年来,她为了陈劲生推掉了很多朋友的邀请,几乎所有的时间都在围绕着他,结果换来的却是人走茶凉。
呵!
她还真可悲。
看着她故作坚强的样子,陆见深心疼的手臂一收,人便轻巧的落入了他的怀中。
“乖,想哭就哭吧。”
大手轻轻的在她后背抚摸着,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祁浓眼眶发涩,可是却一滴泪都没有落下。
为了陈劲生那种男人落泪,不值得!
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的不安局促似乎也安稳了下来。
良久,祁浓从他怀里直起身。
盔甲穿上身,她还是那个独当一面的首席谈判官祁浓!
……
刚回到家,爸爸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没有关心,劈头盖脸就是责备。
“祁浓,你搞什么?啊!阿生那么好的男人,你不要,闹什么分手,阿生现在是创业阶段,你作为贤内助不体谅不说,还闹脾气。
你赶紧去给阿生道歉,说你错了,求他原谅!”
以为自己不会难过不会哭,可是为什么脸上有凉凉的东西滚落,落入口中,是咸的。
电话挂断了好久,祁浓却始终保持着刚才的动作,夜幕降临,整个客厅都被晚霞的余晖映照着。
门外传来敲门声,越来越急切,吵得祁浓实在没法装作听不到。
打开门,陆见深俊朗的脸便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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