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和好几个男人做过,可除了久远的某段时光,她在床上就很少被人像现在这样极端温柔地对待过,纪随这种小心翼翼地把她视作珍宝的感觉,竟比各种激烈的挑逗还要让人空虚。
“呜……”下体已经泛滥成灾,她只能并拢双腿贴着床单不断扭动,小腹下意识地往上弓起,不住蹭着他温暖的唇瓣,口中发出难耐的呻吟,“纪随……嗯啊……”
她的家居裤和内裤已被一起褪到膝盖,纪随的唇沿着小腹亲吻着慢慢下移时,手指也从紧闭的两条腿中间探了进去,软软的毛发下,一片黏腻。
“啊……”他刚碰到穴口,她便颤抖着低呼一声,湿答答的花唇疾速收缩,一下子就将他的手指吞进去一小段。
又湿又热又滑又软,但很有力量,明明只被含了一小个指尖进去,纪随却觉得快要被这种奇妙的感觉折磨疯了。
小小的手指都能被她紧紧包裹,若是把他胯间那根粗大的东西放进去,又该是何等的滋味?
他等不及了,下腹胀得像是要炸开了一样,可他又怕太过孟浪会伤到她,只能强忍着胯间的不适,添了根手指插进穴口耐心地搅弄,再用指腹沿着她腿心那条肉缝来回抚弄。
“啊嗯……”敏感的阴蒂刚被指尖碰到,赵虞就又猛地抖了一下,声音也微微发颤,“套……避孕套在……在床头柜里……”
甬道深处实在痒得厉害,但以她在他面前的人设,还不至于第一次做爱就很直白地叫他进去,所以只能以此来催促他。
纪随听明白了,迅速直起身打开床头柜,把一盒已被拆开过的避孕套拿了出来。
看着盒子里的空余位置,他还是不由得愣了一下,脑海中莫名浮现出之前那个梦境中的画面更茤妏傽勼椡HΛǐΤàηɡSHUщμ(海棠书屋),て0м…她被薛子昂压着狠狠进出,她哭喊着向他求助。
心里有些酸涩,有些嫉妒,嫉妒还有别人拥有过她。
同时又更加心疼,心疼这样善良美好的她,被别人那般粗鲁地对待过。
赵虞以为拿了避孕套后,纪随便会直入主题,谁知他却把手中的盒子放到一旁,身子后移,俯身下去重新吻上她小腹。
这种欲火焚身的时刻,她并不需要如此漫长的前戏,于是又轻哼着扭了扭腰,示意他赶紧进来。
终于,裤子被彻底脱下,两条腿也被他掰开,就在她主动曲起腿弓起腰准备好迎接他进入时,阴阜突然被柔软的舌尖舔了一下。
赵虞骤然缩了缩身子,还没来得及开口,那条湿滑的舌就已覆住勃起的阴蒂,小心地顶弄舔舐。
“啊……别……好脏……”嘴里的话是假的,可她心里却是真的惊讶,她根本就没想过他这样一个明显没有性爱经验的人,第一次做就能为她口。
有力的大掌压住她两条乱动的腿,纪随没说话,只继续用舌尖绕着阴蒂拨弄。
“嗯……”心理与身体的双重快感刺激得她身子乱扭,抓住床单大口喘息,温热的液体也不断从穴口涌出,喷洒在床单上。
含住娇艳的花核用力吸了几下,纪随才又移动舌尖沿着那条湿漉漉的肉缝舔吮,动作生涩,毫无技巧,却搅得赵虞头皮发麻,整个身子蜷成一团,呜咽出声。
汩汩而出的汁液将他的唇舌和下巴全都打湿,他抬起头抿了抿,尝试着吃下,看着不住翕张的穴口和源源不断的液体,舔了舔唇,重新埋头下去,耐心地舔弄吸吮,把沾到的所有液体都吞吃入腹。
他的呼吸很急,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腿心的嫩肉上,带来的是另一种不同于唇舌碰触的奇妙体验。赵虞忍不住并拢腿,脚掌踩上他的背,把他的头紧紧夹住,也将这种被男人心甘情愿伺候的心理快感放到最大。
高潮的时候,她已经兴奋得发不出声,只在他唇下不住战栗、喘息,仍被内衣裹住下围的高耸胸部也随之上下摇晃,荡出阵阵诱人的乳波。
纪随看得双眼发红,再也按捺不住身体的欲望,拆开避孕套笨拙地戴上,掰开她两条腿便缓缓挤了进去。
还未从高潮余韵中缓过劲来的赵虞低叫一声,肉壁剧烈收缩,绞得只入了个顶端的他无法前行,反而咬着牙拼命粗喘。
纪随真的怀疑自己可能还未完全插入就会被她裹得射出来,所以只能死守精关,暂时停下插入的动作,等着她放松身体。
隐约猜到他现在的处境,赵虞也不敢刺激他,只能配合地僵在床上,尽量止住穴肉的翕动,给他喘息的机会。
纪随俯下身,想去吻她,凑到她唇边才又意识到自己嘴巴沾着她下面流出的液体,于是又将唇落到了她纤长的颈上,轻柔地吻着。
好一会儿后,两人的喘息都平复了些,他才伸手托住她的臀,耸着腰一点点进入。
赵虞将腿圈在他腰上,挺起小腹迎接着他的深入,同时主动贴上他的唇,毫不介意那上面的味道,热情地与他接吻。
既怕自己承受不住,又怕伤了她,纪随并不敢捣弄得太过猛烈,只动作和缓地在她体内进出,甚至严格按照九浅一深的规律,有节奏地来回抽插。
没有实战经验,但有足够的理论知识。
在心里这样给他下了结论后,赵虞还是忍不住开口:“你……你是不是……第一次?”
她的判断,和听他亲口说出来,是两回事。
以为她是嫌他技术不好,纪随不禁有些脸颊发热,带着赌气和自证的性质在她穴内狠狠撞击了几下后,他才闷声道:“嗯。”
“那之前和我接吻,也是第一次?”
“嗯。”
这一刻,赵虞突然觉得快感尤其强烈,他都没怎么发力,她却又差点攀上了顶峰。
他这样的男人,身边肯定是不会缺女人的,只要他愿意,什么样的女人不能睡?如今连初吻初夜都在,唯一的理由,就是庄亦晴。
可现在,他为那个女人守了二十八年的身子,不也被她破了?
“纪随,你……真的喜欢我吗?”
“嗯。”
“你真的……只把庄亦晴……当姐姐了吗?”
“嗯。”
看,连心也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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