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到楚灿睡到自然醒,睁眼便见夏子琪安静的躺在旁边卷玩她的头发等她醒来,温柔乖巧。
“子琪宝贝,过来让我亲亲。”楚灿把夏子琪捞进怀里,一顿热情的湿吻,又吸了他的奶水,才惬意的抚摸着他光溜溜的身子说话。
“灿,昨日宠幸旧情人,可还满意?”夏子琪忍了半天终于还是问出来了,心中对于颜灼天的戒备不是一点半点。
“明知故问,”楚灿捏捏夏子琪柔软的腰肢,要是满意的话她还会半夜跑过来这里吗?
“颜灼天还不驯服吗?用不用我帮你?”夏子琪眼珠一转,不怀好意的道。
楚灿挑眉看向夏子琪,忍不住就想起那日两个绝世美男身体相缠的香艳画面,心中一荡,问道:“你有什么办法,说来听听。”不会是咱们俩一起上颜灼天吧,其实这个主意也不错。
“你放心,不会玷污你的心头肉的。”夏子琪被楚灿疑虑的眼神看的很不舒服,酸溜溜的道:“不过是让他受点皮肉之苦罢了。”
“你才是我的心头肉,”楚灿被刚才脑子里幻想的画面刺激了,扒拉着夏子琪的玉茎想要来一次,“宝贝,你上来。”楚灿拍拍他的屁股,急切的想要他。
夏子琪见楚灿如此饥渴,可见昨晚的确是没有满足,便得意的扶着自己的玉茎对准她腿间的细缝一顶。
才入了龟头,下面的小嘴已经饱满不能容了,夏子琪将楚灿的大腿完全拉开,小幅度的抽送了几下,待的淫水出来了,他才弓着腰一入到底。
两人同时舒爽的闷哼,夏子琪揉捏着楚灿丰挺的娇乳,玉茎有力而缓慢的顶送,龟头紧抵着温软的花心研磨,带出大股的冷香蜜汁。
自从楚灿服用那灵芝王的精华以来,花穴变的温热,而一身冰肌玉肤清凉依旧,这样的温度反差让夏子琪更加狂热,快感也更加强烈,他抱住楚灿热吻了一会才撑起上半身奋力的抽插了起来。
福禧宫。
正在沉睡的颜灼天被推醒,他迷茫的睁开眼,见是伺候他的老太监福公公,不耐烦的道:“什么事?”他胡思乱想的直到天亮才睡着,现在正是困倦。
“颜小主,按规矩您昨晚侍寝了,今日应该去给皇夫请安的。”福公公哈着腰,提点道。
“请安?”颜灼天刚要炸毛,想起他叫自己的称呼,这几日他混混沌沌的没有留心,现在才觉得不对味,追问道:“你叫我什么?”
“颜小主,现在您是没有品阶的男宠,”福公公叹气,“原本陛下宠幸小主后,如果满意就会提个位份或是赐下恩赏,这个时候还没有消息,怕是不会有了,您还是赶快收拾下去给皇夫殿下请安吧,误了时辰不好。”
颜灼天气的咬牙,一蒙被子,怒道:“我不去。”想让我去给你的男人屈膝下跪,做梦!
福公公又规劝了半天,见颜灼天根本不听,只好转身出去了。
栖凤宫里,有位份的男妃们早早的就来齐了,都想见见这个和陛下青梅竹马的神殿少主是个什么模样,左等右等不来,纷纷沉下了脸,这后宫难道又要出个琪君了吗?
“皇夫,您可不能放纵这样不守规矩的人,现在他还只是个小主就敢不来给您请安,要是将来升了位份,还不知会怎么娇纵跋扈呢。”钱君清秀的小脸愤懑扭曲,那日以为陛下会去他宫里的,结果这都几日了,连陛下的影子都没见着。
“他的确是欠管教。”上官傲端着贵君的架子漫声说道,最近他学了不少规矩,加上协助皇夫主持选秀事宜,所以每天都按时来请安,当然今日的意义不同,颜灼天可是他们这几个楚灿老情人的心腹大敌,要是不在他落魄时踩几脚怎么对得起自己当年的忍气吞声。
众人七嘴八舌的说了起来,百里世头疼的按按太阳穴,吩咐身边的宫人道:“你过去福禧宫看看。”难道是陛下还没从颜灼天那里出来吗?
不多时,宫人回来了,如实回禀道:“陛下半夜就离开福禧宫去了心悦宫,颜小主现在还没有起身。”
众人顿时拈酸吃醋起来,陛下又去了心悦宫,每个月有一半的日子都在琪君那个狐狸精宫里,哪里还能有空闲去看看他们。
“皇夫,这颜小主太不把您放在眼里了,第一日侍寝就敢不来请安,您可不能轻饶他。”博君嫉妒死琪君了,可他又不敢去挑衅,只好迁怒颜灼天出气。
“去把颜小主请来。”百里世也有了几分恼火,夏子琪得了楚灿的特许可以不来请安,这颜灼天也想成为第二个琪君吗?一个个的都不把他这个皇夫放在眼里,视后宫的规矩如无物。
一盏茶后,衣衫不整的颜灼天便被两个宫人拉扯着进了栖凤宫正殿,众人视线一致的打量着他,见其容色如此俊美无双,脸色都难看了起来,怨恨,不屑,嫉妒种种情绪翻滚。
颜灼天蹙眉,甩开宫人的手,傲然的扫视了一圈这满殿几十位花样美男,才看向主位上身着明黄色凤袍,俊雅尊贵的百里世,嗤笑道:“你就是她的皇夫?怪不得,我老早就看出你们俩有奸情,哼!早知道以前就该杀了你。”
百里世面色不变,淡漠的看着张狂傲慢的颜灼天,道:“颜小主,你可知道这后宫的规矩?”
“我为什么要守你们的规矩?”颜灼天不屑的左右看看,扬声道:“楚灿呢,让她出来和我说话。”
众人倒吸凉气,好大的胆子,竟敢直呼陛下尊讳。
上官傲忍不住了,几步上前,对着颜灼天的俊脸就是两个耳光,怒斥道:“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在这栖凤宫大放厥词,神殿已经完了,你也不是什么狗屁少主,不过一个没有名分的男宠,还把自己当人物了。”
百里世淡定的低头饮茶,要不是身份不允许,他也想上去打两下,太气人了,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也不看看现在是什么形式,还敢张狂。
颜灼天本能的想要反抗,可空荡的丹田,虚软的身体让他连闪躲都做不到,结结实实的挨了这两耳光,他愣怔的抬起头,脸颊被扇的红肿,嘴角也裂开了,上官傲这两下没有留情,打的他有些眩晕,这些日子他已经是几次挨打了,不但楚灿拿他当玩物,便是她的男人们也争相羞辱他,原来,他已经什么都没有了,没有了神殿做依靠,没有了自保的武功,连身份都是最低等的。
“颜小主目无尊上,拖出去打二十板子。”百里世挥手下令,不想再让这出闹剧演下去了。
颜灼天没有挣扎,安静是趴在长凳上受罚,那一下下的击打让他痛,也让他清醒。
情蛊已经被解除了,他再没有能掌握楚灿的筹码,前途一片黑暗,为了神殿,为了父亲的计划,他不能死,可要在这后宫生存下去,没有楚灿的庇护,他就是任人欺凌的低等男宠,但是让他低头臣服,对着楚灿摇尾乞怜他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行刑完毕了,颜灼天被抬回了福禧宫养伤,福公公叹息着给他上药,劝慰道:“小主,以后不要和陛下较劲了,不然吃亏的只有您自己啊。”
颜灼天不语,咬牙忍着伤痛,坚决不向楚灿低头,他是颜氏子孙,是神殿少主,这些磋磨羞辱折不断他的天生傲骨。
这日后,楚灿没有提起此事,后宫众人松了口气,包括百里世,他也担心楚灿心疼颜灼天找后账,看来颜灼天这桀骜不驯的性子把她也得罪狠了。
陛下不在意颜灼天,这在后宫是个信号,加上琪君对颜灼天看不顺眼,明着暗着的给他小鞋穿,后宫佳丽们都行动了起来,三天两头的去找颜灼天的麻烦,找个小茬就是罚跪掌嘴,用度也被一再的克扣,身边几个护主的奴才也日日带伤,颜灼天消沉的承受着,不辩解不反抗,任凭这些人在他身上撒气。
福禧宫。
“小主,还冷吗?”福公公蹒跚着走到床榻边,给颜灼天掖被角,这几日阴雨不断,天气寒冷,各宫的地龙都烧起来了,只有他们福禧宫连点碳火都没有领到,还被内务府赶了出来。
“你……你的腿怎么了?”颜灼天昨日在雨中罚跪,当晚便发烧了,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见福公公腿脚不便,忍不住问道。
“没事,没事,滑了一跤,”福公公粗糙的手在身上擦了擦,然后探探颜灼天的额头,担心的道:“老奴再去太医院请个太医来看看,您这烧一直不退可怎么好。”说着就要起身,颜灼天拉住他,自嘲的笑道:“不用去了,他们不会来的,我死不了,你放心吧。”
福公公老眼含泪,低语道:“都是老奴没用,让少主受苦了。”
“别说这些了,以后也别这样叫了。”颜灼天疲惫的闭上眼,福公公是神殿潜伏在楚宫里的眼线,已经几十年了,原本的那些暗桩不是叛变就是被太后揪出来处理了,偌大的楚宫竟然只有这一个老太监是真心对待他,这是何其的可悲啊。
“小主,您不要和陛下硬碰了,先服个软吧,看在以前的情分上,她定会好好待您的。”福公公语重心长的劝解,真要等到陛下放弃您了,那这日子还怎么过下去。
颜灼天叹息,这几个月总在月初那日他会不省人事,醒来后身上有着交合的痕迹,他知道是楚灿在为他平衡身体里的阳气,她是不想他死的,却也不想面对他。
这些日子他的一切习惯都变了,吃的简陋穿的粗糙,生病连个大夫也请不来,还每日都有男人来找茬辱骂体罚他,楚灿这是在故意折磨他吧,等着他受不了先低头,从此臣服在她脚下,成为她打败神殿的战利品。
他该怎么办?是继续这场折磨的游戏还是去求她原谅?颜灼天痛苦又迷茫,原本的情意渐渐被国仇家恨替代,他自嘲的勾勾唇,终于下定了决心。
夏子琪的功力终于达到了五层,用半个月稳固境界后,欣喜若狂的拉着楚灿不停欢爱,以期可以早日受孕,楚灿也很高兴,有了冰种里颜灼天精纯的内力协助,夏子琪的成功是早晚的,能早些是好事,从此他的容貌便不会变了,身体也更加成熟美丽,当然,最主要的是终于可以孕育子嗣了。
“宝贝,你真美。”楚灿赞不绝口的爱抚着夏子琪的身体,细腻莹白的肌肤,纤细的脖颈,性感的锁骨,颤巍巍的幼乳小小的,绵软柔韧,两个葡萄般的乳头引人采撷,妙蔓的腰肢下是平坦精瘦的小腹,稀疏的毛发中硕大的玉茎傲然矗立,粉白的色泽,馨香的气味让她忍不住咽口水。
“灿,亲亲我。”夏子琪被楚灿火辣的目光看的情动不已,龟头上已经吐出几滴透明的甘露,急切的希冀她的抚慰。
楚灿低头含住他的玉茎,用唇舌取悦他,夏子琪呻吟起来,娇躯难耐的扭动,手也抚上自己的幼乳揉捏掐挤,馨香的乳汁流的满胸口都是。
“灿,要我,干我,我受不了了。”夏子琪拉起楚灿的头,他的欲望已经到底顶峰,楚灿还没来得及骑坐上去,就被心急火燎的夏子琪推倒直接贯穿,毫不停顿的开始操干,势大力猛,楚灿的腿根都被顶的发麻了,无奈的抬腿盘上他的腰,拉进两人的距离,想让他别那么用力,夏子琪不买账,将她的身子翻过去,从背后进攻,每次都堪堪要抽出来了再尽根而入,操的楚灿快要翻白眼了,夏子琪终于在一阵疾风骤雨后射了出来,抱着楚灿的腰臀躺下,两人都大口的喘息着,相视而笑,交颈热吻。
“子琪,我准备给你提提位份。”楚灿抚摸着夏子琪的小腹,今日的欢爱定然已经在这里种下了果实,她没有用冰种过滤自己的体液,现在又在排卵期,他一定会受孕的。
“为什么?现在这样也没什么区别。”夏子琪已经是后宫第一人了,百里世和上官傲都对他多有避让,位份那些虚名他不在乎,他只要楚灿的宠爱就够了。
“选秀要结束了,总不能让那些人压在你头上吧。”楚灿轻笑着说道:“且你就要给我孕育子嗣了,位份自然应该高一些。”
“还不知道能不能怀上呢。”夏子琪发愁的抚着小腹,也不知道这功法到底靠不靠谱。
“放心,怀的上,你等着做父亲吧。”楚灿温柔的亲亲他的脸颊,提醒道:“你知道怀孕后身体的变化吧?”
“嗯,我的阳具会缩回去成为阴道,生产后便会恢复。”夏子琪不在意的道,他早就把那本功法背下来了。
楚灿见夏子琪知道,便不再多说了,用不了几日他的身体就会发生变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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