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今个臣罚了琪君抄写宫规。”百里世刚刚承欢后的身子还有些酸软,清俊的脸颊上两抹淡淡的绯红煞是可人,他打量着楚灿的神情,试探着说道,陛下一遇到夏子琪的事就不理智冷静,这样的置气戏码也不是第一次上演了。
“嗯……”楚灿漫不经心的应了一声,轻抚着百里世背脊的手停顿了一下,并没有询问原委,她知道夏子琪这半个月把新进宫的男子都收拾了一遍,这是将他自己置于孤立,表明除了她之外再无依靠,想法是好的,却不足以抹平楚灿心中的疙瘩,且她对他的心结从来无关政局。
“陛下半个多月没有去心悦宫了,琪君也是想您了才做出这许多的动静,”百里世见楚灿眼中那浓的化不开的墨色,忍不住苦笑,看来她是用心了,所以才这样的放不开,真是让他好生羡慕夏子琪啊。
“那些低位的小主侍者也就罢了,可琪君连高位的男妃也挨个得罪,怕是会给陛下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百里世诚恳的说着,后宫与前朝是有着千丝万缕联系的,他可以不介意夏子琪的恃宠而骄,却不能不顾及楚灿为了维护夏子琪受到丁点非议。
“无妨,让他折腾吧,”楚灿随口说道:“朕准备在一年内御驾亲征,所以战前要适当的震慑群臣及那些权贵世家,拔除不安定因素,如果有人因为子琪的事跳出来正好可以消除这些隐患。”楚灿想起夏子琪就闹心,虽说纵容他在后宫跋扈的目的并不单纯,可也不能否认她是介意子琪曾经的不忠不贞的。
“陛下,何必和自己过不去呢,发生的已经无法改变,您以前不是说凡事要向前看吗?”百里世何其聪敏,岂能看不出楚灿的言不由衷,与神殿的战事他不予置评,可楚灿对夏子琪的心结还是显而易见的,陛下不开心那后宫乃至前朝就没个敢开心的人,总这么紧绷着怎么行呢。
百里世温柔的顺着楚灿的青丝,为她开解心怀,“人生短暂,您真的要把着宝贵的时间都浪费在不能改变的事情上吗?”
楚灿叹息,道理她自然是懂的,说别人的时候也有理有据振振有词,可放在自己身上就是过不去那个坎。
“朕怕他喜欢的终究是男人,只是迫于形式才不得不在朕身边留着。”楚灿有点别扭的说出她心中的不确定,这样的事子琪以前也做过,可是现在她爱他,怎么能接受他不爱或是不够爱她呢。
“陛下怎么会这样想呢?”百里世诧异的挑眉,他想不出这世上会有男人能抗拒的了楚灿的一片深情,何况是最早就爱上她的夏子琪,“琪君的经历是厄难,他爱的始终是您,这点毋庸置疑。”难道还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内情吗。
“是吗?”楚灿不置可否,子琪爱她,可他也会同时爱上别人,就像自己不但爱子琪,还喜欢颜灼天,喜欢上官傲,包括百里世。她可以同时爱几个男人,那子琪也能,这才是她不能释怀的地方,她不能给他们唯一,却必须得做他们的唯一。
“您不是下过禁制了吗?”百里世得太后看重,所以这些事情他是知道一些的。
提起这个楚灿就恼火,还不如不下呢,现在夏子琪没事了,心魔跑她这里来了。
百里世见楚灿的脸色更难看了,恍然,原来是下禁制时出了问题吗?可具体是什么情况他并不知道,也不晓得该怎么劝了,暗道明日得把五长老找来问问。
“陛下,”轻烟在床幔外轻唤,她听见里面的暧昧声音了,要不是……,她才不会进来打扰陛下的兴致。
“嗯?”楚灿跨坐在百里世身上套弄着,看他清逸的俊颜再次染上情欲的色彩,很是惬意满足。
“琪君跪在栖凤宫门口。”轻烟无奈的道。
楚灿动作一顿,下身不由自主的收缩,百里世闷哼一声,泄了出来。
楚灿起身下床,看了眼外面的天色,这么晚了他闹什么,天气已经转凉了,还刮着大风,一点也不珍惜身体,况且明日姑姑知道夏子琪敢从栖凤宫叫走自己,不罚他才怪。
“陛下去看看吧。”百里世也起身给楚灿清洗了一下,帮她穿上衣袍,一副贤惠不嫉的样子。“琪君知道错了,您也不要计较了。”和好吧,省的你人在这里心不在。
楚灿走出栖凤宫,见夏子琪一身轻薄的白袍,披散着长发跪在夜色里,大风将他的衣襟掀起,长发妖娆的飞舞着,美的惊心动魄。
“臣,见过陛下。”夏子琪见楚灿出来了,眼中升起一抹亮光,规规矩矩的磕了个头才仰着脸看着她,眼中的哀求凄楚清晰可见。
楚灿轻抚着夏子琪冻的冰凉的脸颊,淡淡的道:“你来干什么?”穿这么少,你怎么不干脆裸奔算了。
“臣……臣想陛下了,”夏子琪把脸贴在楚灿的手掌上,双手抱着她的腿,身体因为寒冷而微微颤抖,显得更是楚楚可怜。
楚灿沉默的看着他,真是恨自己狠不下心,叹了口气从储物指环里取了件披风给夏子琪裹上,俯身将他拦腰抱起便向着心悦宫行去,夏子琪惊喜的环住她的脖颈,将头靠在她的肩膀上,一脸的讨好陪笑。
进了心悦宫,楚灿直接抱着夏子琪去了浴室,这一身寒气还是泡泡温泉的好,两人下了水,夏子琪紧紧抱着她的胳膊不放开,生怕她又走了。
“灿,你不喜欢我了吗?”夏子琪薄薄的衣袍湿了水贴在身上,这个角度正好是将他开始发育的胸部贴着楚灿的手臂,那微微起伏的曲线轮廓张扬着无限的诱惑,衣袍的下摆浮在水面上,隐约可从乳白的浴汤里看到他光裸的下身。
“你敢就这样跑出去?”楚灿伸手一探他的腹下,果然空空如也,这个家伙敢空心穿个长袍就出去晃荡,真是胆大包天。
“喔……”夏子琪被楚灿抓了一把,眼中的水雾弥漫起来,把身子凑过去蹭她,“灿,你罚我吧,怎么罚都行,只要你别走,别抛下我不理。”说着眼角缓缓的滑下泪珠,顺着他娇媚的脸颊流下。
楚灿郁闷,明知道这个妖精有五分在做戏,她还是吃他这套,真是不争气啊,楚灿暗骂自己。
“在自己殿里你少穿点我不管,出门不许这样,给我穿的整齐些,知道了吗?”楚灿揽他入怀,捏着他的乳尖教训道。
“我知道了,以后再也不会了。”大半夜的谁能看见我,我这样还不是给你看吗,夏子琪挺着胸脯让她玩,“这几日又变大了,你也不来看看,人家涨的好难受。”
“妖精。”楚灿亲昵的亲了夏子琪一口,拉开他浸湿的衣袍,把那两个小包子轮流的吸吮一番,直到里面的乳汁都被吸空,夏子琪早已腿脚发软,靠着她不住的娇吟,想要脱她的衣服,手上却无一丝力气,着急的哼哼。
楚灿轻笑,腾出一只手把自己的衣袍扯开,和这个勾人的妖精折腾起来,直到天色大亮了才恋恋不舍的从他身上下来,把他倦怠的身子环在怀里睡了。
知道楚灿在心悦宫三日没出来,百里世复杂的笑了,有苦涩有辛酸有羡慕,他今生都不会被楚灿如此用心对待,从一开始夏子琪就得到了她的欢心,自己排在后面,现在上官傲也排在自己前面,他永远像个过客般旁观着她的来去。
“灿,啊……”夏子琪尖叫着射了出来,他步入功法第二层后身子愈发敏感了,每次泄身都能得到极大的快感,再加上楚灿的容貌身体无一不是极品,还有他对她的深爱,让他每次与楚灿交欢都会失控的大叫起来。
“子琪,子琪。”楚灿抱着在高潮中失神的夏子琪亲吻着,她喜欢他的陶醉,他的失控,这些是他的记忆里没有的,说明他在她这里可以得到别人给不了的欢愉。
“灿,嗯啊……我爱你,只爱你。”夏子琪喃喃的低语,如果说那几年的欢场生活如果教会了他什么的话,那便是楚灿最近的冷落是自己不够关注她,让她怀疑他的真心了。
“我也爱你。”楚灿回应夏子琪的爱语,深深吻住他的樱唇,采撷里面的甘甜,顺着他纤长的脖颈舔吸着,揉捏他情动就会分泌乳汁的小包子,直到他再次有了战力,便迫不及待的纳入体内激烈的律动,要不够他,恨不得每日就这样不停的要他,看他在自己身下娇媚的绽放,看他情绪失控的尖叫,看他一身香汗的痉挛。
激烈的暴风雨过后,夏子琪终于还是顶不住她疯狂的索取,昏沉的睡去了,楚灿怜惜的把他清理干净抱上床,用手指试探他的后穴,毫无反应,这才餍足的拥着他睡了。
楚灿和夏子琪和好了,虽然心里的疙瘩并没有完全解开,但夏子琪的示弱和依恋取悦了楚灿,在享受了几日他的美妙滋味后,后宫又恢复了表面的平静,楚灿照例宿在心悦宫的天数最多,下来是上官傲,百里世,其余后宫偶尔能得见一次圣颜。
神殿那位昏迷的前任五长老死了,这个消息是小筝告诉楚灿的,因为他能清晰的感觉到身上的束缚没有了,楚灿对此并不意外,焚国要是不动手才奇怪,背后下黑手搞阴谋诡计一向是他们的专长。
而神殿高层在自己的禁制被解除后并没有生变,这倒是让楚灿有些意外了,她以为没有了控制,会有人叛出神殿,不管损失如何,起码是能让颜氏丢脸。
古人就是忠心啊,楚灿感慨,她被圣主下了禁制就恨不得杀了他泄愤,那些人倒是觉得理所应当。
焚国新皇登基了,这位出生便被封为太子,至今已经做了四十多年的储君终于熬出头了,一上位便为了立威,也为了震慑虎视眈眈的众多兄弟,新帝宣布与神殿全面开战,誓要为先皇报仇雪恨。就算是在简亲王告诉他事情真相后也不改初衷,如果不与神殿打仗,那他的那些能干的兄弟们就无事可做,就会找他的麻烦,且满朝大臣并不知真相,如果他这个新帝不为父报仇,那还有什么威信可言,便是焚国的子民都会看不起他这个懦弱的帝王,岂不是更给了心怀叵测之人把柄吗?
简亲王也知道此战不可避免,无论如何也得打,可打的程度和消耗是不能太大的,最好是想办法把看热闹的两个大国也拖下水,于是一番商议后,焚国使者带着大量奇珍异宝分别出发了。
楚国女帝的万寿节要到了,这是楚灿二十三岁的生辰,太后下了懿旨要大办,礼部忙的脚不沾地。在女帝上位这四年来,楚国下属的国家过百,每年进贡的资源贡品除了养军队外连国库都要装不下了,更因为与属国间的商路打开,楚国的经济更繁荣了,官员的精简和开始办实事也让楚国的百姓日子更好过了,人口与国力都比之前碌碌无为的夏朝要有大幅度的提升。所以在太后的提议下,满朝文武都极力响应,包括京城及地方上的官员百姓也在为女帝的寿辰忙碌着。
楚灿对此没有多大反应,比起她悠长的寿命来说,二十三岁实在是太年轻了,没什么值得庆祝的。到是那些属国的寿礼还值得一看,说不定有什么稀罕物件对她的子琪有用。
夏子琪已经快将她积存在冰种里的真气吸收完了,至今才刚刚达到第三层,她和古竹已经在为这个家伙制定后续修炼的事宜了。
“陛下,这是最简单的法子了。”古竹困惑的看着楚灿,不明白陛下为什么不用最方便快捷的采补法子,而是要费力去做那麻烦的事。
“按朕说的去办吧。”古竹已经为夏子琪挑选了很多采补的炉鼎,都是阳气足内力浑厚的处子,原本楚灿也是赞同的,可有了心结后她不愿再让别的男人染指夏子琪,就算是为了练功也不行,布朗苗鑫这两个药人已经是她容忍的极限了,当然这样的话她是不会宣之于口的。
古竹郁闷不已,陛下不让琪君直接从炉鼎身上采补,而是让他用药物将那些男子的内力过渡到药人身上,再由药人传给琪君修炼,这不是多此一举吗,费时费力又费药,古竹冥思苦想也不明白陛下这是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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