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傲最近很乖巧,禁足的这段时间让他意识到楚灿对夏子琪的感情不逊色于对他的,他要是再不知变通的去硬碰那万佛寺思过怕就是他的下场了,而且自己的冲动已经惹了不少祸事,所以痛定思痛,对于楚灿是格外的卖乖讨好,就怕再惹她不快,同时也是想要知道夏子琪可以生子的细节,觉得自己下的功夫差不多了,终于吞吞吐吐的问了出来。
“难道你也想生?”楚灿诧异的看着刚与她云雨过的上官傲,怪不得这厮这几日如此乖巧,原来是有目的,可你如此爷们的男人也挺个大肚子生孩子,太违和了吧。
“能给你生个孩子我当然愿意。”上官傲把楚灿拽进怀里,诱惑道:“难道你不愿意吗?反正是我生,你又不用受苦,想想咱们的孩子该有多么出色啊。”
楚灿笑着把他的脑袋推开,道:“我是不用受苦,可那个苦你也受不了。”你以为是喝几日药就能怀孕吗,想的那么简单。
“他……琪君能受得了,我也能。”上官傲不服气的道:“不就是……那啥吗?”说着便秘似的夹夹后穴,其实他还是很害怕后庭开花的,只是能生孩子的巨大诱惑让他豁出去了,不就是被男人插吗,他忍了。
楚灿啼笑皆非,将先决条件和上官傲讲了一遍,见他的俊脸越来越难看,忍不住笑道:“别想了,就是你愿意,我还不愿意呢,哪能把我的傲傲让那么多男人糟蹋啊。”千人的精液灌体才能彻底贯通腹部,到时候才能看是否具备修习那功法的基本资质,她哪能让上官傲去受那个磋磨,当初要不是为了解除夏子琪身上淫药的毒性,她也不会让他修炼这采补功法的,能生孩子只是附带的福利,她并不在意。
“他……他竟然……”上官傲说不下去了,夏子琪的经历是他不能想象的,原本以为他只是做了几日男妓而已,谁知道竟然有上千的男人糟蹋过,那得一天接客多少啊,还活着真是奇迹。
“子琪有青丘血脉,所以便是不需那么多男人也能修炼,而且他们的体质特殊,自愈能力强些。”楚灿猜到上官傲在想什么,随口说道,心里的阴霾忍不住浮现,该死的子琪,那放荡的床功可不止是她受用过。
上官傲不说话了,他也明白这条路算是不通了,便是他豁出去让上千男人干了也不能确定是否可以修习那功法,如果不能,那他还不直接气绝身亡吗。
几日后,轻灵回来了,乌坎山脉的内乱已经平息且全部势力都收归了炎门所有,对于楚帝的仗义相助,炎门的两位新任头领专程来楚京感谢并宣誓效忠,在召了他们觐见后,楚灿愕然发现大头领韩宏辉竟然是她在焚国边城有过一夜情的男人,世界还真是小啊,幸亏自己当时戴着面具,不然还真有些尴尬了,楚灿随意说了几句便让他们下去了,对乌坎山脉的支持掌控下属就可以做,不需她亲自操心。
“陛下,这是韩宏辉让属下呈给您的。”轻灵将一枚翡翠戒指呈上,心中也是纳闷,这戒指虽然成色不错,可也不值得专门献给陛下啊。
楚灿瞟了一眼,这不是她给的夜度资吗,难道那家伙认出自己来了?
“放下吧。”楚灿没当回事,认出来又如何,不过是睡了他一宿而已,还想找后账不成?
回到后宫,楚灿直接去了栖凤宫,见百里世和五长老正在下棋,扬手让行礼的他们起身,坐在百里世的位子上看了眼棋局,夸道:“不错,能和朕的皇夫下到这个程度。”百里世的棋艺她是知晓的,这五长老倒也不俗。
“听闻陛下棋艺超绝,不知能否讨教一番。”五长老眉间的莲花实在醒目,妖娆的气质配着纯真清澈的眸光,让楚灿眼睛闪了一下。
“改日吧。”楚灿今日没有下棋的兴致,且她来这里是临幸皇夫的,和他个外人浪费时间干嘛。
五长老见状便准备和百里世继续下棋,楚灿忍不住笑了,真是个没眼色的,拉了百里世在身边坐下,打趣道:“朕夫妻有私房话说,你先回去吧。”
五长老见百里世俊颜微红,恍然,这才起身告辞了。
楚灿抱着百里世在软榻上恩爱,见他在床事上依旧是青涩却努力奉迎着,经验不足却全身心的投入,知道楚灿只是短暂在栖凤宫停留,所以他不敢浪费时间多温存,只是一味的疾冲,让她满足。楚灿不禁怜惜的抱着百里世温柔缓动,低语道:“不急,我今日不走。”说完便含住他的粉唇亲吻。
百里世闻言一喜,楚灿每月最多在他这里歇四五晚,偶尔白天过来要他一次就走了,今日他以为又是这样,没想到她竟然要留宿,现在才是下午呢。
“陛下可是有什么高兴事?”百里世被楚灿难得的温柔举动弄的受宠若惊,轻喘着问道。
能有什么高兴事,不就是觉得你最干净吗,楚灿腹诽,不管是上官傲,夏子琪,颜灼天,燕擎苍,焚睿,都有过或有了别人,唯独你,只有我,身心纯净,全然属于我。
百里世见楚灿不答,也后悔自己不该在这个时候分神问那些,便环住她的脖子,虔诚的吻住她的唇,玉茎缓慢而深沉的抽动,两人全心享受着,直到他再也忍不住,几个急进后射了,喘息着撑住身子不想压着她,翻身把她放在自己身上。
“世,你想要孩子吗?”楚灿侧脸看着百里世的俊颜,低声道。
百里世一愣,浅笑道:“自然是想过,不过和陛下比起来不要也罢。”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比你更重要,包括孩子。
楚灿叹息,这个后宫唯一值得她孕育子嗣的人就是百里世了,不但出身人品心性才貌都无可挑剔,就是他对自己全心全意的付出也应该有回报才是,况且楚国需要个血统高贵纯正的继承人,不过现在还不是时候,再等等吧,楚灿不再提孩子的事,拉着百里世去泡温泉。
楚灿靠坐在浴池中看着伺候她沐浴的百里世,他如诗如画的俊颜上带着满足的微笑,动作轻柔小心,好似手中捧着的是世间珍宝,那发自内心的浓烈情意让楚灿略微有些小愧疚,干脆阖上眼帘闭目养神,感叹自己好像越来越心软了。
“陛下乏了吗?”百里世体贴的道:“去榻上歇息会吧,晚膳时臣唤您。”
楚灿无所谓的颔首,任百里世扶着她出浴,披上寝衣,看他围着自己忙碌个不停,恍然想起好像她和百里世在一起时的一切事物都是他亲力亲为,在将军府时是这样,现在他贵为皇夫还是这样。
楚灿心中有所触动,拉着百里世一起躺下,温柔的亲吻他的唇角,爱抚他玉石般白皙的肌肤,感觉到他的再次情动,楚灿的灵舌在他嘴里舞动着,纤手轻揉着他胯间的昂扬。
“嗯呢……灿儿……”这样的温柔对待让百里世迷恋不已,不由自主的放松身体,任凭楚灿的摆布。
将百里世的两个乳头都吸嘬的充血发硬,楚灿才不急不缓的将视线移向他的下身,玉茎上青筋凸起,挺直修长,粉色的龟头上不断冒着透明的粘液,亮晶晶的沾在楚灿的手上,拉出道道银丝。
“灿儿,我要……”百里世的意志力已经溃散,渴求的望着楚灿,灼热的玉茎在她手中触电般的跳动。
“你要什么?”楚灿笑着逗弄百里世,继续轻缓的套弄着那根粗长,另一只手揉弄着他的精囊,引发他无法抑制的呻吟。
“我要……要操你,啊……灿儿……”百里世忍耐不住了,急切的耸动下身往楚灿手里送,如画的容颜上染满情欲的色彩,星眸氤氲,粉舌饥渴的舔着薄唇,看的楚灿食指大动,这个时候的百里世总是让她欲罢不能。
没等楚灿行动,百里世已经迫不及待的将楚灿扑倒,狠狠分开她的腿,粗大的玉茎对准湿漉漉的花穴冲了进去。
“哦……”只进去了一半便被紧紧箍住了,“水好多,你也想要我的吧?”百里世精壮的腰身一挺,玉茎全部进入了花穴深处,又湿又紧的甬道内软肉蠕动,如同无数小舌舔舐搅动,龟头抵着的花心处更是有吸力一样拖着他往里深入,销魂蚀骨的快感让百里世低吼一声,用力的撞击起来。
“喔……好舒服,世,再用力些……”楚灿两腿大敞,抬臀迎凑过去,绝世的容颜上带着勾魂的媚色,上挑的眼尾水光潋滟,看的百里世更加不管不顾的横冲直撞起来。
“世,从后面干我。”楚灿翻身爬跪在床榻上,莹白挺翘的娇臀摇摆,腿间的细缝还没有闭合,媚肉鲜艳,汁液淋漓,淫靡的让百里世呼吸都忍不住一窒。
百里世红着眼睛跪在楚灿身后,痴迷的低下头舔舐她股间的美景,将那些汁液都吞食入腹。
“快点进来,我痒……”楚灿回头冲着百里世魅惑的一笑,暗哑的声音带着长长的尾音以及若有若无的命令,让百里世更加疯狂,涨的发紫的玉茎一入到底,狂猛的捣弄着,直到楚灿浑身颤抖着高潮了,花径开始痉挛收缩,百里世才放开精关将热液灌注进去。
整晚两人都缠绵悱恻,楚灿引导着百里世在床事上的新花样,探寻着他的喜好,好笑的发现百里世也在做着同样的事,或者对于他来说,自己的喜好就是他的喜好吧,爱的没有了自我,他也算是这后宫头一份了。
几日后,焚帝暴毙在联军和神殿的战场上,这个惊天动地的大事风一般的传遍天下,据传是神殿将焚帝击毙,然后将尸体留在联军大营前示威,也有的说是焚帝与颜灼天在阵前对战被直接击杀,还有人说是神殿派杀手暗杀了焚帝,然后鞭尸泄愤,总之各种传闻层出不穷,听的楚灿大叹群众的想象力果然丰富,她要是不知道实情都会怀疑到底哪个是真相了。
不管传闻如何夸大,总之是与神殿脱不了干系,毕竟焚帝在玄玄谷受伤就是神殿下的黑手,现在焚国又在与神殿打仗,最有动机和能力的也只有神殿了。焚国群情激昂,满朝文武纷纷请战,前线的将士也义愤填膺,要求与神殿决战,不报此仇誓不罢休。
简亲王满心苦涩,当初他就不同意焚帝的临死反击,奈何那个老家伙实在太固执,他劝不住,如今看来是被楚帝那个丫头算计利用了,除了她这天下也没有谁能有这个本事了,就算是颜灼天可以做到,也不会嫁祸给自己这么蠢。这次又让楚帝占了先机,现在自己骑虎难下了,不和神殿来真格的都无法平息焚国上下的万丈怒火。
简亲王拿出焚帝的遗旨,宣布太子焚承祜继承大位,命礼部准备登基大典,同时自己亲自去前线迎回焚帝的灵柩,这是暴毙,按焚国的风俗习惯是不能过久停棺的,要在一月内下葬,不然阴魂将停留人间不能转世轮回。
同时,燕帝的六十大寿也到了,因为天下战乱动荡,焚帝又刚刚暴毙,燕帝也没邀请别国来使庆贺,只在收礼后给各国发了国书和回礼,楚灿收到了一朵九曲灵芝,古竹惊喜的捧着不放,称这是燕国国宝灵芝王结的果实,五十年才会成熟一次,实在是天下至宝,可以做很多稀世丹药的药引,在楚灿知道这灵芝最大的用处便是给女子暖宫孕子之后脸黑了,难道天下人都觉得她想生孩子想疯了吗?焚帝用青丘后裔贿赂她,燕帝用灵芝感谢她,真是气死她了。
古竹见楚灿一脸郁闷气恼,暗笑不已,他自然知道楚灿的身体没有问题,随时都可以孕育子嗣,只是陛下不想生而已,现在到是吃了哑巴亏,又不能解释,难得看着她吃瘪。
楚灿郁闷的回到后宫,拿夏子琪撒气,直到他哭求着讨饶才罢休,看着怀里眼泪汪汪的美人,楚灿叹息,就算心里恼他不贞,却还是舍不得他哭,这样能出什么气。
“我今个心情不好,你先睡吧,别等我了。”楚灿放开夏子琪的身子,准备去别处发泄一番出气。
“别走,灿,你想怎么样我都随你。”夏子琪拉住楚灿,光裸的身体从锦被下露出来,乳头红肿,胸口还残留着青紫的手印,下体和大腿根上淫迹斑斑,一副被蹂躏后的凄惨模样,水汪汪的媚眼带着惶惑不解,不明白为什么楚灿会这样粗暴的要他。
楚灿长叹一口气,觉得自己幼稚了,不管夏子琪以前是为了活命曲意奉承还是真的对姜晔有过感情才追欢逐乐,现在他都不记得了,他的后半生是属于自己的,何苦去计较那些有的没的。
“乖子琪,疼不疼?我刚才手重了。”楚灿复又躺下,轻轻给他揉那些青紫伤处。
“不……不疼。”夏子琪乖巧的依偎着她,虽不太明白楚灿的情绪变化,却没有像往日那样撒娇,刚才她毫不怜惜的床事让他心悸,敏感的意识到楚灿在生他的气。
“你爱过别人吗?”该死的,她还是计较了,忍不住问出这个问题。
“怎么可能?”夏子琪惊讶的睁大眼,对于楚灿这个问题不能理解,“我今生唯一爱过的人就是你。”
他都不记得了当然会这样说了,楚灿真想把那段回忆给夏子琪解开,再让他回答这个问题,还想问问他到底是喜欢男人还是女人,到底哪种欢爱才能让他真正满足。
楚灿气闷的把夏子琪拉进怀里紧紧抱住,最近哑巴亏吃多了,让她心理实在不平衡。失了寿元不能说,被天下人当成不能生孩子的女人同情笑话,而且她喜欢的男人很可能也喜欢男人,这一切简直都是在挑战她的尊严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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