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悦?”夏子琪喜忧参半,既为楚灿的心意感动又为将来的烦扰发愁,斟酌着道:“这匾额挂出来,我怕是要招人恨了。”这不是要把他推向风口浪尖吗?后宫的龌龊碾压他是看着长大的,如此盛宠之下他岂能逃的开是非漩涡。
“我心悦你,自然要说出来,让他们都看到。”楚灿亲亲夏子琪的脸颊,她还能不知道他在担忧什么吗,再给他吃颗定心丸好了,“以后谁敢找你不痛快告诉我,我给你做主。”这个后宫里她想要护着谁还不是件轻而易举的小事吗。
“我也心悦你。”夏子琪欣喜的凑过唇轻吻楚灿,只要她有这份维护的心意,便是将来有再多的麻烦他也不在乎了。
楚灿将他揽进怀里加深这个吻,唇舌纠缠间,两人愈加情热,夏子琪已是整装待发了,见楚灿还在慢条斯理的品尝他的乳头,不由难耐的隔着衣袍摩擦勃起的下身,楚灿会意,轻笑着探手进去抚摸。
“嗯呢……灿儿,好舒服,再快些……”热烫的玉茎被微凉的小手环绕,舒爽的感觉让夏子琪忍不住呻吟起来,下身耸动着往楚灿的手里送,这个情景让两人都想起了以前在明月楼幽会时的甜蜜,心有灵犀的相视一笑。
“灿儿,让我服侍你吧。”夏子琪跪坐起来,将楚灿的两条玉腿打开,迷恋的盯着那道闭合的细缝,剥开白嫩的花瓣露出里面粉红的软肉,灵巧的舌头伸缩舔刮着内壁,带出一股蜜汁,夏子琪贪婪的全部吸取吞咽,更加卖力的舔舐着。
柔嫩敏感的甬道受到刺激本能的收缩着,充血的花珠也被夏子琪的唇舌重点照顾,楚灿在他技巧娴熟的侍弄下痉挛着高潮了,花穴涌出大量的蜜汁,夏子琪应接不暇,下巴上也沾满了亮晶晶的水泽,他重重的喘息着,起身扶着自己的玉茎对准泥泞的花穴刺了进去,缓动几下后快速的抽插起来,娇嫩的花瓣被青筋暴涨的玉茎撑的变形,好似小手一样紧紧箍住那蛮横捣弄的肉棒,却阻止不了它的一再深入探索。
激烈的欢爱还在持续着,楚灿柔韧的娇躯被夏子琪几乎对折起来,双腿摆在头的两侧,整个下身都暴露在夏子琪的眼前,雪白娇嫩的肌肤欲痕斑驳,腿间的花穴被摩擦的鲜艳红润,透明的蜜汁粘稠的顺着股间流淌不尽。
夏子琪深吸一口气,随手拿起一旁的软垫塞到楚灿的臀下,将花穴的位置垫高,开始了最后的冲刺,势大力沉的几十抽后才抵进最深入泄了身,两人喘息着抱在一起享受绚烂的高潮。
第二天按照惯例是要早朝的,楚灿按住想要起身服侍她穿衣的夏子琪,体贴的道:“你躺着吧,再睡一会,等我下朝了过来陪你用早膳。”穿戴整齐了才想起来请安的事,又嘱咐道:“你的册封礼还没有办,不用去给百里世请安,等我回来带你一起去给姑姑请安便是了。”
“嗯。”夏子琪眼中含情,低低的应声,肯为自己细心着想一切的楚灿,肯为自己释放柔情的楚灿,是他永远无法抗拒的。
目送楚灿的背影出了寝殿,夏子琪也起身了,沐浴在温泉中的他叹息的抚摸自己不再光滑亮泽的肌肤,粗壮的腰身,乳头和下体因为那段被凌辱的日子变成了深棕色,容貌也再没有当年的美艳妩媚,这样粗陋的自己,楚灿会稀罕几日。
挥手让伺候的宫人下去,夏子琪犹豫了一下探手伸向自己的后穴,被下过淫药的他只有女人是无法满足的,后庭酸痒难耐,还不断的分泌淫水,这样肮脏的自己怎么配伺候楚灿,夏子琪闭上眼睛,两行清泪流下,无奈又羞耻的把手指插进后穴抠挖搅动,不满足于这样小打小闹的后穴饥渴的翕张着,夏子琪恼恨的一使劲,指甲划破了里面的嫩肉,刺痛的感觉让穴肉一阵收缩蠕动,流出一大股淫液。
夏子琪长吁一口气,脸色有些发白,过多的走精让他疲惫不堪。
其实他的身子要是没有大量的床事也不会如此饥渴,原本一月一次疏解后穴就可以了,现在成了最多三天就得发泄一次,照这样下去楚灿一定会察觉的,想到楚灿知道他的经历和身体现状后会是如何的厌恶鄙视,夏子琪就浑身发冷,忍不住掩面哭泣起来。
“琪主子,内务府的人来请安了。”净房门口传来宫人的禀报声。
夏子琪一惊,连忙洗净自己脸上的泪痕,强压下心中的胡思乱想,扬声道:“让他们等等。”说着也不唤人进来伺候便随便擦干身体,套上浴袍走了出来。
“参见琪主子。”寝殿门口站着十几个身着内侍官服的男子,见夏子琪出来了,恭敬的下跪行礼问安。
“起来吧。”夏子琪微窘,这样的待遇他已经有些不习惯了,被人奉迎讨好的感觉好似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琪主子,老奴万喜,是陛下调来伺候您的。”刚刚分拨来心悦宫的大太监万公公笑眯眯的见礼,他是楚家以前安插在宫里的暗桩,楚灿登基后便让他从暗转明进入坤卫了,以他的资历功劳在坤卫中也算是个小头领了,想起今早陛下亲口嘱咐他时的认真详细,万公公谄媚的笑容更盛了,这位琪君明显是陛下的心头肉啊,他一定得伺候看护好了。
“万公公不必多礼,起来说话吧。”夏子琪稳定了情绪,坐在软榻上,温和的说道。
“琪主子,这是内务府的几位总管,”万公公哈着腰向夏子琪介绍那些穿着官服的内侍,继续道:“他们是来为您量体裁衣的,还有陛下交代了您喜欢什么也一并吩咐下来。”
夏子琪心头微暖,起身让尚衣监的宫人量了身形尺寸,又随意说了几样饮食的偏好让御膳房的宫人记录在案。
万公公见夏子琪就提了这么几样,实在是放不开手脚,干脆取出一份单子念了起来,这是陛下给他列出来的,都是琪君喜爱的物事,几乎囊括了所有的吃穿用度,内务府的几位总管赶忙认真的记录起来。
夏子琪愕然的听着,心中感动又难过,楚灿如此厚爱让他更是无颜以对,这污秽残败的身子如何才能回报她的一片情意啊。
等到众人行礼退下下,夏子琪才慢慢回神,心情低落的任宫人搀扶着坐在妆台前束发。
“琪主子,您的品级服饰要过些日子才能送来,这些是连夜赶制的宫中常服,委屈您先凑合几日。”万公公笑着道。
看着宫人捧过来的各式鲜艳宫装,夏子琪苦笑着摆手,别说他现在的容貌根本压不住这样的鲜红,便是他的身份也不能穿大红,想了想,挑了一件水蓝色的锦袍,让宫人伺候着穿上,又将长发全部束起,找了条同色的发带扎上,打量了一眼,成熟稳重,到是将他原本有些妩媚的气质压下了。
“琪主子,是不是太素淡了?”万公公对于这位前朝皇子以前是个怎么样的风采,以及他和陛下的情分都一清二楚,见夏子琪如此低调的打扮,忍不住开口道。
“今日要去给太后请安,还是庄重些吧。”夏子琪垂眸,推开那些华丽精美的饰品,他已经不再年轻娇美,不想自取其辱,还是换个成熟稳重的形象吧。
万公公不以为然,觉得夏子琪不必如此谦卑,与陛下的旧情才是他受宠的根基,便是姿色略逊又有什么关系,那些年轻美貌的多了去,也没见陛下如此用心费神。
夏子琪打理好妆容,便让万公公说起了后宫的情况,那些男妃的家世位份以及受宠程度,万公公都详细的说了一遍。
“这么说,宸贵君以前是最得宠的?”夏子琪听完,对这位出身江湖的上官傲多了几分戒备,能以宸为封号,能得封贵君高位,可见楚灿对他的特殊。
“是的,琪主子,”万公公见他凝眉,安慰道:“这次陛下出京本来是带着宸贵君的,可不知出了什么变故,没两日便派人将他打发到万佛寺受罚了。”
夏子琪仔细回想了一下,这一路都没听楚灿和她的心腹提起过上官傲的名字,她是不在意还是……,不会不在意的,定是这个上官傲犯了忌讳,而且还是楚灿不能包容的大忌讳,想到这里,他眉心一跳,慢慢的端起茶盏喝了口茶。
楚灿没多久便回来了,官员们的差事已经慢慢上了轨道,不需要她亲力亲为了,下旨让礼部和兵部负责处理玄玄谷死难官员及将士的事后,早朝便结束了。
扶起下跪行礼的夏子琪,楚灿略有些诧异他的妆扮,不穿红色的夏子琪好似缺了点什么,是了,是缺了从前那张扬风骚的韵味,看来他还是放不开啊。
“内务府的人来过了吗?”楚灿拉着夏子琪坐下,随口问一旁上茶的万公公。
“回陛下的话,已经来过了,您交代的那些他们都记下了。”万公公赶忙回话。
“嗯,”楚灿喝了口茶,又想起夏子琪是喜水果不喜茶的,便道:“把凤梨和梅子改为心悦宫的特供。”楚国的水果基本都是从南方小国运来的,最好的当然都成为了贡品,供皇家享用。
“灿……陛下,不用了,”夏子琪受宠若惊,赶忙拒绝,特供是太后皇夫才能有的待遇,虽只是些水果,可这份特殊的荣耀让他怎么敢承受。
“无妨,有朕给你撑腰,怕什么?”楚灿轻笑着拍拍他的手,知道夏子琪想要低调的融入后宫,可她的宠爱从来是热烈的,也不屑于掩饰,她希望自己的呵护疼爱能让他放下负担心结,重拾过去的快乐。
夏子琪感动又忐忑,将头靠在楚灿肩上默默流泪,楚灿叹了口气,把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还是等给姑姑请了安再和子琪好好谈谈吧,他总是不肯敞开心扉怎么行。
两人到了慈安宫门口,楚灿放开夏子琪的手,给他个鼓励的眼神,才当先走了进去,夏子琪深吸口气,错后几步也走了进去。
“夏子琪参见太后,太后万福金安。”夏子琪跪拜,声音平稳低沉,配上那一身蓝袍,到是少了年少时的轻浮,多了份稳重。
太后犀利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着,心中微微惊讶,夏子琪怎么衰败成这样了,不再娇艳甚至不再年轻,这九皇子曾经可是前朝颜色最好的皇子,看来这几年在外面也是受了不少磋磨的,这样也好,楚灿想来也是为了补偿那份旧情,不会有多上心的。
“进了宫便要一心一意服侍皇上,敢有别的心思便连万佛寺都没你的份,直接三尺白绫了事。”太后一脸冷漠的说道。
“臣定当尽心伺候皇上。”夏子琪磕了个头,直起身,道:“臣机缘巧合解了药性,还请太后赐药。”
太后闻言稍稍满意,示意陆嬷嬷端了碗早就备好的绝子药过来,他能主动要求还算识趣。
夏子琪的事她昨晚已经从坤卫那里问清楚了,竟然还能让女子受孕,幸好楚灿将那些人杀了,不然流落在外的前朝血脉就是隐患。
太后见夏子琪将汤药一饮而尽,摆手道:“你出去侯着吧,哀家要和皇上说话。”
夏子琪余光见到楚灿对他笑了下,便行了个礼出去了,站在殿外的阳光下才松了口气,他应该没有猜错,那位宸贵君是因为子嗣的事被罚的,而且还是太后的命令。
他自嘲的苦笑,无论如何,楚灿也是不能和前朝后裔有子嗣的,他更不会天真的自寻死路。
不多时,楚灿出来了,脸上带着几分无奈,见到站在一旁等她的夏子琪又挂上了笑脸,拉着他的手边走边道:“你的册封礼定在三个月后,之后是立百里世为皇夫的大典。”说完看了眼夏子琪有些恍惚的神色,安抚道:“让百里世做皇夫是早就定下的事,这次便一起办了。”姑姑自然是很有多含义的,抬举你的同时还得敲打下,让前朝后裔的荣光彻底被当朝皇夫遮掩。
“嗯。”夏子琪微微点头,宫廷里长大的他自然马上便想明白了很多,应了一声,没有表示任何不满,只是紧紧的握着楚灿的手,像是抓着他唯一的依靠和慰藉。
“咱们逛逛园子吧。”楚灿没有劝慰夏子琪,能给他的自然会给,不能给的也无需矫情的骗他,他会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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