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到的只是一只路过的流浪猫。嘴里嘟囔了一句,便继续回房洗澡去了。
黎风从黑夜中慢慢地走了出来。拍了拍胸口,继续往别的房间去找。不能再等了。十分钟已经过去三分钟了,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连续找了四个房间都没有。看来一定是在离那些人喝酒的房间,最近的地方了。
这下难度有些大,而且时间也过去了一大半。
黎风便往一层走去。他贴着墙边,吵闹声越来越大,而且都有人来回去卫生间。
想要穿过这里,太难了。
这时又一个人从卫生间出来。黎风灵光一闪,便将那人的嘴巴捂住,点了穴道。将他迅速拖到没有人的地方,换上衣服。大摇大摆地往饭桌走去。
“你这是什么酒量,才喝多少,就去了几趟厕所?”同伴向他抱怨道,根本没有看出来。
“这不是还有任务的吗?还是少喝点。等下黑衣卫来领人,我们总不能一个个醉倒吧。”黎风装着刚才那人的嗓子,说道。
“那你就少喝点,我们几个不醉不归。来,喝。”其他几个人便开始大口大口地喝酒。
“我去看看,不要给饿死了。就不好交代了。”黎风拉了拉头上的帽子,生怕他们认出来。
“去吧。只是你丫的,怎么大晚上的戴个帽子,是专门来吓人的吗?”其中一个人没有多想,便随便说一说。
“哎!多想了。”黎风迅速抓起靠近自己的盘里的一只鸡腿,往他们身后的房间走去。
黎风走了一半,就被人喊住了。
“你丫的,喝醉了吧?在院子里的柴房里,你怎么往那走去。”
“呃!确实是喝醉了。哎,看我这酒量。”黎风便快速往门口走去。
然而那帮人便拦住了他的去路。
“你到底是谁?”那群人其实已经发现了不对劲。
黎风装扮的这个人,平时基本不戴帽子的,今天突然喝了一半,戴顶帽子,让他们开始怀疑。还有他们故意说在院子的柴房,其实是他们瞎说的,院子里,根本没有柴房。
黎风见败露,便不再装下去。迅速出手,将离她最近的两人给打倒在地。
其他人将他团团围住。
院子外面的古田见十分钟已经到,而一点没有黎风的消息,便下了命令,冲进去。
可是刚冲了一半,被藏在院子门口的黑衣人拦住。
原来,这一切都是假象。这帮黑衣人做这些勾当那是相当的熟练,什么套路一清二楚。
“啪啪啪。”一个熟悉的面孔出现在黎风的眼前,还鼓掌叫好。
“你。你不是回京了吗?”黎风看着眼前这个人,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他既然走了。怎么可能还回来。
“呵呵。是回京了。现在还在给领导作报告呢!但是现在的我才是真的我自己呀。”马文辉哈哈大笑了起来。
原来一切都是这个马文辉设计好的。他觉得只有将黎风和古名这几个主事的人先处理掉,那他的计划就能顺利地进行。要不然真的要费点精力。
让黎风自投罗网,这是最好不过了。
“今天,就留这里吧,放心,我不会杀你。等外面平静了,我就放了你们。”马文辉装个老好人,说一堆安慰的话。
其实他心里恨透了黎风,但是他知道就这么硬拼,最多将其他人杀了,这个黎风肯定可以自保。但是现在要是将他们都抓起来。不去惹怒他,或许还能牵制他一段时间。等计划顺利进行后,再做决定,也不迟。
“那就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黎风做好最后一搏的整备,心中想到,现在古田也该带着人进来了。
“呵呵,不用等了。你的人都在地下室等你呢。要不要过去聚一聚?”马文辉一脸奸笑地看着黎风,一副奸计得逞的样子,在黎风眼里,很欠揍。
“哼!”想不到他们真的谋划的很不错。只是他们太低估了自己。
黎风便称马文辉不注意的时候,将挡住他的两个黑衣人踢翻,再将马文辉拽到自己身边,用手指顶住马文辉的脖子。
那群黑衣人迅速围了上来。
“怎么样?现在说说,该怎么办?”
马文辉,万万没有想到,十秒之前,还是胜券在握,现在自己却被他劫持着。
“不要乱来。你的兄弟的性命,还在我手里呢?”马文辉似乎还忘不了,用那些人的性命来威胁黎风。
“我最不怕威胁。大不了一命抵一命。我相信,你的性命还是比我兄弟的命值钱的。”黎风根本没有把他的威胁当作一回事。
“慢,慢!”马文辉感觉脖子上的手指已经掐住他的喉咙了。痛的不能呼吸。
“让他们放人。”
现在不能再拖了,既然有利的一面倾向自己,最好在最短的时间内,把它利用好。
“快,快去呀。”马文辉的额头上的汗珠一滴一滴地往下滴。
他万万没有想到,黎风比他还狠。要是再次碰到他,相信,再也不敢马虎。
那些黑衣人中离开几个,去地下室放人去了。
而马文辉以为这个时候,黎风应该是警惕最低的时候,他慢慢地从口袋中掏出一包有毒的粉末。紧紧地捏在手心,他在等时机。
一切都在黎风的眼里,他根本没有太过的紧张,而是仍由他去这么做。没有阻拦。
古名、古田,还有那帮来救人的兄弟们,被黑人押了过来。他们全身没有力气,软绵绵地相互搀扶着往这边走来。
不对!他们肯定被下了药,这下可麻烦了。
黎风觉得,现在最关键的时刻,要是自己也放人,那么肯定功亏一篑。
“现在他们都被放了出来。你也放了我。”马文辉心中暗喜,只要他一放了自己,那么等待黎风的就是毒药粉,然后,可想而知。
黎风当然没有那么傻。说道:“他们中了你们的药吧?解药呢?”
“在,在我口袋里,你放了我,我拿出来。”马文辉顿时觉得,黎风真的很难对付。
他手心的药粉被紧紧地捏着,那薄薄的袋子,都快被他捏破了。
“不要耍花招,要不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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