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风咬着牙,忍受着巨大的痛疼,说道。
苟常春密切关注着黎风的反应,只要一收到他的反馈,就立即拔下针筒。
时间一点点过去,黎风的手肿的有平时两倍那么粗。其实在他的体内,已经开展了一次很激烈的战斗。
红色气流将那为数不多的活性分子,团团围住。一点点在蚕食着。
不行。再这么下去,这点苦就白吃了。这么点活性分子,都得被红色气流吃光。
“小风,怎么样了?”见黎风闭着眼睛,一语不发,而且额头上的汗珠也逐渐多了起来。
经历之前的事情,苟常春可不敢乱打扰他了。
时间一秒一秒地过去。
他除了不让红色气流将活性分子吃掉,还有抵抗那活性分子带来的破坏。黎风也再也坚持不住,头一歪,倒在地上。
“小风!”苟常春一声长呼。
“老大!”听到叫声,狐狸也围了上来。
苟常春给黎风仔细地把了脉,发现他的体内的血管被不明的几股力量,破坏的七零八碎。有的地方,血液几乎要喷管而出。
“现在不能动他,千万要小心。不能碰摸他。”
苟常春的话刚说完,那一旁一直昏迷不醒的姑娘,此刻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来,发现自己精神好了很多。
再朝四周看去,发现黎风正被两个怪人给围住。她第一反应就是这些人要对他们不利。便以她最快的反应,直接扑到了黎风身上,要保护这个一直对他照顾有佳的男人。
“啊!”所有人都大呼了一声。
静。寂静!
完了,完了。
苟常春内心几乎要崩溃。
而一旁的狐狸则是杀了这个女人的心都有。要不是之前黎风有交代,他恨不得,现在就将这个女人杀了。
听到里面有大动静,一直守在外面的黑影也跑了进来。看到那姑娘正趴在黎风老大身上,老大好像昏迷的样子。而一旁苟常春和狐狸这是一脸痛恨地看着那女子,让他很疑惑。
“怎么了?”黑影问道,然后急急忙忙三步两步就赶到黎风的身边。
谁也没有回答他。
苟常春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嘴里喃喃道:“完了。完了。”
“什么完了?咦,老大醒了。”黑影指了指地上的黎风,只见黎风的身体有些颤抖,然后头猛地抬了起来。
“咳咳。”黎风咳嗽了两声,接着哇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刚好吐在那姑娘的脸上。
那姑娘见黎风醒来,欣喜不已,也没有在意脸上的鲜血,轻声说道:“我们扯平了。”
“怎么样?”苟常春嗖地一下站了起来。见黎风醒来,那失落感一下子就没有了。好像心底的火苗又被点着了,有了安心的种子。
“幸好。要不是她这么一扑,我真的要受重伤。”
黎风暗自庆幸,就在刚才紧要关头,黎风几乎要承受不住几股力量的疯狂厮杀,给他带来的冲击,他几乎就要被瓜分了。
而她的这么一扑,刚好打破那个平衡,让这些力量都归于平静。躲在他的丹田,各不相干。而那瘟疫的细菌就灰飞烟灭了。
“太好了!”黑影觉得只要黎风没有事,就好,其他他一概不管。
“是呀,这下那些人有救了。”
苟常春欣喜万分,在这个时候,他还在想着那些感染瘟疫的人。
“现在还不能去。”
“为什么?不是说明,这位姑娘身上的活性分子,已经产生了效果了吗?”苟常春指了指那姑娘说道。
“因为不一样。我的体质特殊。况且,我好像并没有真正被传染。”
“怎么会这样。”苟常春刚才的兴奋劲,一下子就没有了。
黎风挣扎着身子,想站起来。可是由于刚才体力透支过度,根本站不起来。
还好那姑娘扶了他一把,才没有摔在地上。
“谢谢!”
黎风这才看清楚这位姑娘留一头短发,很干练,从皮肤、衣着、打扮,看得出,她是个简单的女孩。
“应该是我对你说谢谢。要不是你,我恐怕已经早就坚持不住了。更不要说能恢复。还有,我叫季雪梅。”那姑娘最终还是说了自己的名字。
黎风看着眼前这个女孩,看得出,她刚才说那些话,是出于内心。
“都过去了。不提也罢。只是你该去洗洗。脸上。”黎风不好意思地指了指那被黎风的鲜血弄脏的脸。
黑影见没有什么事,便又离开,在外面放风去了。
而狐狸也去继续烤着他的烧鸡。
“那你说说,我们现在该怎么办?”苟常春出奇地没有生气,反而将黎风从季雪梅手里接过,让他也在篝火旁坐下。
季雪梅则是跑去找水,将脸上的血迹洗去。
“还是先把牛部长搞定再说。”黎风双眼冒出一丝丝寒光。
“要是有问题呢?”苟常春接过狐狸递给他的一个鸡腿,而他又递给了黎风。
黎风看着篝火有些发呆,只是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这样。可以吗?”苟常春那张嘴张的大大的。
“非常时期,就要非常行事。”狐狸接过话题,说出了黎风心中的话。
黎风朝他点了点头,又竖了一个大拇指。
“噢。对了。古笑笑呢?”黎风这才想起这个奇葩女子。
“哎!别说了。就在你去地下室的当天,我就没有看到她了。原以为,她一个女孩子应该不会乱跑。可现在你看。连人影都找不到。”苟常春抱怨着,其实内心担心的很。
“你们谁手机还有电?用手机看看这几天的新闻,就知道了。特别是中海市的新闻。”
黎风想起,当初古笑笑问他该怎么报道灾情的时候,他给古笑笑说起过,以日记的形式,然后纪实,每天发给于果,就行。
只要看看中海市的都市晚报,应该就能找到古笑笑的踪影。
除非,她出事了。
这里也只有苟常春手机有电。
他急忙打开手机,手指不停地在屏幕上来回滑动着。
“有。真有。都是写你的。后来又写软禁传染者的日记,还有照片呢!这些文章都是连载的,都好几天了,叫《瘟疫日记》”苟常春激动地指了指手机上的报道,将手机下意识地往黎风这边挪了挪,即使黎风不一定能看到。
“这几天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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