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药方子写给了莫建明夫妻,叮嘱了熬制方法和用量。黎风和杨娇云也打道回府了。
看着杨娇云在黎风的护送下,上了车,黑暗中的李无名非常恼火:“他大爷的,好像为那小白脸做嫁衣了。”
看着远去的宝马x5,剩下李无名在黑夜中咆哮。
无脑的李无名只能气急败坏地跑进一家夜店,找人发泄去了。
杨娇云开着车,感觉一股莫名的燥热从心底慢慢燃起,正在向全身蔓延:“小风,你有驾照吗?”
“没有。”
这下完了,她好像有些力不从心,有点控制不住方向盘了。猛地一个刹车,停在路边。急促地呼吸着。
黎风见有些不对劲,赶紧和杨娇云换了个坐,踩下油门,飞奔了出去。
“你,你不是没有驾照吗?”杨娇云有些发慌。
“但是我能开车。”黎风也顾不着那么多了,在他的脑海中,自己就是会开车,可是为什么会开?什么时候学的,一点都记不起来。难得是那段丢失的记忆?甩了甩头,现在还是救人重要。
此时的杨娇云已经是浑身燥热,脸颊越来越红,看得出,很痛苦。
再快点,要不然来不及了,这到底是谁下的药,这么猛烈。让我知道,要送他去见阎王。一咬牙关,加快速度朝着雨山公寓17号开去。
急促的刹车声,顾不得关上车门,将昏迷的杨娇云抱下车,朝着房间飞奔。
先点了杨娇云的穴位,不让她乱动。然后让杨娇云平躺着,
立刻拉过手来,把了下脉,脉搏跳动很快,而且很旺。不行,再不逼出体力的药物,她会坚持不住的。于是盘膝而坐运起《五行阴阳决》,将自身的纯阳之气,一点点输入她的体内,将那药物一点点地逼出,又流回到自己体内。全身经脉一层层被冲击,拓宽。而杨娇云的身体也被改善着,污垢通过毛孔被排到体外,就连原来的内分泌失调都被治好了。那药物的能力一点,一点被黎风给吸收掉了,对,就是吸收掉了,很诡异。
呼出一股浑浊的气息,感觉一下,《五行阴阳决》快到第二层中阶了,这么快,这一夜顶得上自己一年的修行。原来还有这个好处,看来以后可以多多做做为病人治病,吸收病人体内的怨气、病毒、药物,都能为我所用。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再次上山见师傅,眼前连师傅的‘药王堂’还没有找到呢。
最后一丝能量被黎风吸收掉,杨娇云有些清醒的迹象。
“你被下药了,我花了点功力救你,不过我得到的好处也不少,你的体质也得到了很大的改善。”黎风虚弱地看着躺着的杨娇云,“消耗的太大,我需要休息下,不要打扰我,记得晚上多买些肉回来,我需要补充能量。”
杨娇云点了点头,身上黏黏的污垢混杂着汗液的气味,很难受,挣扎着起来,跑进浴室清洗去了。看了看镜子中的自己,皮肤比以前还要好,更加健康,更加有魅力。
这?小风用了什么魔力,让我一下子变的这么年轻。这下改让很多人羡慕呀,呵呵,以后有小风这个医生在身边,真的什么病都不用愁了。
当黎风醒来,发现已经是黄昏。这次是功力透支的太厉害,虽然功法精进了,但是他现在只是《五行阴阳决》第二层中阶,要将一个人体内的剧毒排除,还是勉勉强强,昨夜也是放手一搏。却意外得到这么多好处。
抬头看了看房间。看来这是云姐她朋友的房间,这布局很温暖,不奢华,也不夸张,一张书桌,桌上放着几本书。床头放满了布娃娃。房间的颜色比较素,很耐看。
看来她的这位朋友是位女生,只是她也没有提起过。
推开房间的门,看到杨娇云正叮叮当当地在厨房忙碌着。
发现黎风靠在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浅浅一笑,像一个妻子一样在冲丈夫微微一笑:“饿了吧,刷牙,洗脸去。”
之前还是对黎风只是当作一个普通朋友,毕竟萍水相逢。可经过昨夜,人家拼了命救自己,杨娇云是个知恩图报的人,现在已经将黎风看作很好的朋友了。
“你看我的皮肤是不是比以前更好了?你的医术怎么这么厉害,那你师傅不是更厉害了 ?他很有名吗?”杨娇云在黎风面前指了指自己的皮肤,又歪着脑袋问道。
“医术是师傅他老人家教的,你说他厉害不厉害?肯定比我厉害。至于他有没有名?我就不知道了。要不什么时候你碰到他,自己去问问?”黎风打趣着,经过昨夜,他自己也好像有些变化,说不上来,没有以前那么冷淡了。
杨娇云白了他一眼,没有好气道:“没有正经。”
“还有早上起床,我身上的那些污垢是怎么回事?我可是天天洗澡的,怎么会那么脏?”想起早上起床时发现的奇怪事,杨娇云看着黎风,想要从他口中得到答案。
“呃,这个。”黎风有些犹豫,该不该坦白呢?可是这说出来,她也未必信吧?
“不说就算。”杨娇云以退为进,要知道女人的心思是很奇怪的,越想知道的东西,她越表现的很随意。
黎风喝了口牛奶,合适的温度,淡淡的味道,真的很温暖。看她样子好像有些生气,便神秘地说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洗经伐脉。具体的以后告诉你,好吗?一定要给我保密。”
杨娇云也不是不知进退的,每个人都有秘密,他现在能透露,说明他把自己真正当朋友了。至于那个洗经伐脉?这么神奇?看来自己捡到宝了。开心地向黎风点了点头。
两人吃完温馨的早餐,各自忙去了。黎风说好了下午再去杨娇云的美容院给肖梦蕾解毒。
郊外,一个废弃的厂房里。四五个男子围着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姑娘。
“我再也不敢了,我会听话的。”小姑娘表现出很害怕。
“呵呵,不敢?听话?我看未必吧”一个脸色有一条长长的刀疤的男子奸笑着,坐在一旁看着好戏。
“最迟三天,再过三天,我就把这个月的供奉交了。”小姑娘一咬牙,发狠道。
“这样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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