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没什么不好。
你从伯纳制药厂救我出来,这就是你的私心吗。奇生骨问。
嗯,帝鳄告诉我你们曾经在培育基地相识,我就顺便救你出来。不过没想到那天会和神使电光幽灵碰上,原本很简单的一件事就变得很麻烦。
我回来了!人偶店的后门被一脚踹开,厄里斯扛着霰弹枪回来,一屁股坐到人偶师的工作台上,把消光漆瓶子挤得东倒西歪,哦,孔雀大姐也在啊。
人偶师无奈地把桌上的东西往里收了收。
魍魉抱着大沙漏亦步亦趋跟在厄里斯后面走进来,关上了门。
尼克斯我、拿到、ioa会长的行程他、要去魍魉还在培育期,说话期期艾艾,听得厄里斯不耐烦,索性替他说了:言逸下周去威斯敏斯特开会,这次肯定又要提取缔研究所停产实验体的事了,乘的是私人飞机,我们要不要去把飞机炸了?
魍魉被抢了话,头上的卷毛还被厄里斯呼噜地乱七八糟,有点委屈,抱着玻璃沙漏不说话了。
人偶师从抽屉里拿了一块糖给魍魉:我知道是你调查的。
嗯。魍魉接下糖块,满足地含进嘴里,含糊地说,尼克斯、我提升到、m2级我有新能力
哦?是什么。培育期实验体能提升到m2级的很少。
是属性互换
魍魉沙漏m2级分化能力属性互换,可以使火焰流动,流水燃烧,风熄灭火,无毒变作剧毒。
很棒。人偶师又拿出一颗糖给他。魍魉乖乖接过来,双手捧着珍惜地吃掉。
装可怜卖乖。厄里斯看着魍魉那副呆傻的表情有点不爽,伸手把人偶师抽屉里的糖全抓了出来,塞进兜里。
人偶师看向厄里斯:让你去调查的事怎么样了?
我按你说的盯着研究所呢,还不是ioa在里面搞事,我都把他们潜入灵缇世家的消息透给研究所了,居然还是让他们得逞炸了制药工厂,把单烯宁全毁了,研究所为了省钱,要集中销毁一大批实验体,数量非常多,至少有三万只。
人偶师的眉头渐渐皱紧:时间地点。
应该在红狸市,就在这个月。厄里斯非常讨厌红狸市,噩梦开始的地方。
放在茶几上的电脑突然亮起,显示收到了新的邮件。
邮件上是一封匿名举报信的扫描件,言简意赅地写着:109研究所将在本月18号集中销毁一批实验体,地点在红狸市华尔华制药工厂。
邮件落款是爱心发射biubiubiu,无论如何查不到ip。
人偶师一眼便明白这是ioa故意发来的消息,他们收到了匿名举报信,却又不想动用人力冒险去证明真假,干脆把消息透给他们,只要没威胁到人类的安全,ioa基本不会贸然出手。
看来上一次抢夺实验体的事ioa还耿耿于怀,同时也发现了他们对实验体不同寻常的执着,这个主意大概率是白楚年想出来的,他那么记仇,不会轻易放过整他们的机会。
人偶师也有些犹豫。被集中销毁的实验体能力都不会太强,所以看守者的实力和数量应该不会太离谱,但假如这是一个陷阱,他们人手不多,遇到麻烦很有可能得不偿失。
可三万只的数量让人偶师很心动,毕竟国际监狱现在的典狱长和ioa是一伙的,言逸这次参加国际会议拿出的提案极有可能通过,一旦提案通过,那未来一年内研究所就会停产实验体,今后再想得到任何实验体都不容易了。
厄里斯想不到那么多长远的事儿,拍开霰弹枪管上了子弹:你等着,不就是一群实验体小崽吗,我去给你弄回来。
嗤。奇生骨懒懒靠在沙发里,用小扇子扇凉,没什么想说的。
人偶师摇摇头:我再考虑考虑。你们先回去休息吧。
奇生骨站起来,拿着手包踩着高跟鞋从后门走了。
去去去,你也走。厄里斯把傻了吧唧的魍魉从板凳上提溜起来推出门外,魍魉从门缝里挤进一只手:我的沙漏
快走吧你,真碍事。厄里斯捡起沙漏扔了出去,把娇小的魍魉小o砸出好几步远。
人偶师合上电脑,拿起还没上完妆的娃头继续描摹起来。房间里没开大灯,只有茶几上的三叉烛台燃着忽微的火焰,米白色台灯只照亮了工作台这一小块地方,人偶师低头工作,灯光映在他侧脸上。
厄里斯坐在工作台边的板凳上,把枪戳在地上,趴在台面上看着人偶师给娃娃上妆,灯光在他眼睛里因为眨眼而闪动。
你怎么不走。人偶师问。
我不困,我不想睡觉。厄里斯趴着说。
这次要是真的决定去,可能很危险,行动结束或许就要离开这儿了。你想去么。
厄里斯挠挠头发:我不知道。你说去就去,没有我你也办不成吧,我是你的使者。他有点得意地笑起来,露出一排整齐的白牙,牙尖尖的。
人偶师摇摇头:算了,不问你。你没事做去帮我把垃圾扔了吧,墙角那个麻袋里面的东西不要了。
哦。厄里斯欣然答应,从凳子上跳起来,到墙角提起那个沾了粉尘的麻袋,里面都是一些人偶娃娃的肢体,还没打磨上色。
都不要了?厄里斯从里面拣出一个小臂,这不是还挺好的吗。
烧制坏了。有的有裂纹,有的碎了,还有的颜色不对,有的放久了,天气又湿,发霉了。
嗯厄里斯扛起麻袋,从后门出去找到垃圾堆扔了。
人偶师继续给娃头上妆,做这样的工作能让他完全静下心来思考事情。
没一会儿,厄里斯又推门回来了,坐回凳子上,这次他把凳子拉得近了许多,贴着人偶师坐。
人偶师嫌他挡手碍事,抬头瞥了他一眼,然后愣了一下。
厄里斯的浅绿色眼睛哀哀地看着他,唇角耷拉成一个向下的括号,但他本质是个人偶娃娃,没有精密的泪腺,不会像人一样哭出眼泪来。
人偶师笑出声:什么?
我不想被你装进麻袋里当垃圾扔了。厄里斯说。
我为什么要把你扔了。
我不知道。我觉得你会把我扔了,当我旧了,发霉的时候。
我给你身上上过油了,发不了霉。
啊。厄里斯舒服了许多。
人偶师沉默着给娃娃上妆到深夜,人偶店门外漆黑,厄里斯坐在地上靠着他的腿,头枕在他膝盖上睡得很沉。
第199章
卧室里半拉着窗帘,墙上的挂表指向半夜两点,白楚年趴在蚕丝被里,赤着上身,两条长腿叠搭在一起,兰波只穿了一件灰色的无袖背心和居家短裤,跨坐在他后腰上,从鱼缸里捞出一只蓝光水母,挤出一坨散发蓝色荧光的粘稠汁水在白楚年背上,然后把瘪水母扔回鱼缸,搓了搓手,把白楚年背上的水母油推开。
王竟然在给一只普普通通的小白狮子按背,鱼缸里的鱼和水母都吓呆了。
嗯疼,轻点。白楚年闭着眼睛哼哼。
兰波放轻了些手劲,双手扶在他肩头轻按:剿杀一伙毒贩而已,有这么累吗。
有啊。一百多号人呢,两个a3的毒枭头子,剩下的都是m2,我清完了人警署警员才敢往里冲。
白楚年趴着伸了个懒腰,手掌心和前脚掌的粉红肉垫闪现了一下又消失了。
发工资了,两万五,另外还有三百五十万的奖金。白楚年拿出一张卡递到兰波面前,给你,你去海洋馆买大扇贝吧,这个月活儿多,够买几个大的了。记着给我剩二百的烟钱。
en。
我不在这几天你在干嘛,一直不回我消息。
从蚜虫海开始向东看了看。言逸拨去了一队人,和狂鲨部队一起出海检查深水潜艇感染药剂泄漏之后的残留情况。
嗯?你不在家啊。那还顺利吗?
技术部研发了净化设备,他们抽水进来,再放出去,感染药剂浓度就降得很低了。只是他们太渺小,和万顷海洋相比,几台机器能挽救的并不多。其实只要我跳下去,水就干净了。
啊?白楚年翻了个身,往床头蹭了蹭,靠坐起来,扶着兰波的腰,你别管,这点东西我们能搞定。等研究所被取缔了,从老板到研究员全得进去蹲局子,到时候就让他们到船上劳改,抽水换水捡垃圾。
我还是下去了。兰波理着白楚年睡乱的发丝,我也不想迁怒ioa,几个月过去,他们一直在挽救,沿海渔民在海神塑像前参拜请求尽快解封海域,我已经宽恕他们了,看在你的面子上。
那你去收拾潜艇残骸了啊。白楚年坐直了身子,抱着兰波的后腰让他不会向后倒,鼻尖贴近他嗅了嗅:有没有碰伤。
这里,刮破了。兰波指了指自己的手肘。
皮肤光洁,即使有伤也片刻就愈合了,留不到现在。
老公亲一下,不痛了。白楚年抬起他手肘亲了亲。
兰波眼神亮了亮,又指着自己左胸从薄背心布料里凸起的一点:这里也受伤了。
白楚年笑出声:不是,这儿怎么受伤啊,鱼咬的啊。
兰波点头。
白楚年低头隔着布料舔了舔,灰色背心湿了一小块,兰波眯起眼睛,呼吸起伏的频率快了起来。
谢谢老婆辛苦了。
白楚年把他整个人抱在怀里,贴着他脖颈呢喃低语:我们的赌约是不是该履行一下?
兰波微仰着头,白皙脖颈上咽喉轻轻动了一下。
自慰给我看,老婆。白楚年勾开他短裤的松紧带,向下拽了拽,里面已经硬胀抬头的阳物弹了出来,因为他皮肤白,所以连阴茎都是粉嫩的,尺寸却丝毫不输alpha。
兰波脸颊微红,偏过头不看他:我从没这么做过,没人敢让我做这个。我是别人嘛。白楚年拉起兰波的手,拽着他放到了他自己的大宝贝上,帮他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握紧,然后上下撸动。
兰波拗不过他,闭上眼睛自己撸了起来。
他的无名指戴着婚戒,手指雪白修长,与涨红的性器形成剧烈的色差对比,视觉上的冲击极大。
兰波仰起头,撸得自己欲火难忍,嗯嗯啊啊的呻吟从齿缝中挤了出来。
白楚年看得浑身都要烧着了。
他一把抱起兰波,兰波吓了一跳,白楚年抱着他走到落地镜前,跪坐在了羊毛地毯上,小臂架着兰波的腿,让他面对着镜子两腿大角度分开。
你睁开眼睛撸。白楚年从背后火热地贴着他,我想让你看看自己这股浪劲儿。你好漂亮,自慰的时候色得要 命。
兰波咬牙抓住他脖颈的项圈,勾得alpha不得不低头,虽说被控制着双腿 -
不能合拢,语调却有种居高临下的意味:小白..韩行谦说,对敬重的长辈叫爸爸会很亲切,是吗。
白楚年弯起眼睛,乖笑着蹭他:怎么,你想听啊。
他说着,双手使上了劲儿,把兰波微微托起来,用自己硬胀猩红的性器分开他颤抖的臀瓣,对准了正在急促收缩的粉嫩小孔。
兰波看见alpha巨大的性器从下面抵住自己后穴时脸色变了:你,别用这个 姿势,不行..
白楚年故意舔着兰波的耳廓,用气声在他耳边说:爸爸,我要开始操你了。他一下子把性器顶了进去,直接捅到了最深处。
兰波痛苦地叫出声,浑身敏感地痉挛起来,性器顶端吐出一小股透明的粘液。白楚年只让他缓了一小会儿,就开始快速挺动腰身抽插起来。
兰波被一次次顶到最深处,可怕的快感迅速掩盖了疼痛,让他无法保持清醒。daddy,你喜欢被我这样操吗。白楚年语调柔软乖甜,迷恋地搂住了他的腰,但下半身却在狂风暴雨般抽插着。每一次做爱,兰波都会告诉他,他可以享受性欲,这不是肮脏的事情,不是被迫繁衍的耻辱事,小白很乖,这是他得的奖励。
白楚年才渐渐的敢于正视自己的欲望。他真的喜欢做爱,疯狂地希望身体与心爱的omega结合,身体和心理巨大的满足会给他带来安全感。
daddy,你说喜欢我,不会厌烦我,会一直爱我。
好..一直..爱你.
一次重重的顶弄,兰波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无法再用理智维持双腿的形态,双腿上生出密集的蓝色鳞片,下体喷出一股白浊黏液。
一些未受精的透明鱼卵浸泡在液体中,白楚年都看愣了。
你是被我操到产卵了吗。白楚年捏了捏他的屁股,无比兴奋地吻着他脖颈,daddy,被我干就这么舒服嘛。daddy不是跟ioa的小o们说你是上面那个吗,daddy在上面果然很舒服,很喜欢被我插,都爽到产卵了。
够了..别叫了..兰波浑身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抬手掩住眼睛,被自己养大的小孩看着自慰已经有损王的威严了,这次居然直接被操到产卵,实在太没面子。
不够。白楚年兴奋极了,他从未如此满足和有成就感,发了疯一样操弄兰波的身体,撕咬他后颈腺体,叼着兰波后颈将精液全射进了那个柔软销魂的小洞里,再用猫科动物生有倒刺的舌头一点一点替他舔净流出粉穴外的精液,舌头上的倒刺刮动肛口的褶皱,兰波被恐怖的快感和痛苦折磨到又喷出一股卵液,后穴快速收缩,又被白楚年恶劣地舔开,舌尖钻了进去,细密的倒刺在他的穴口内的肠壁上刮动。
不要..小白.兰波紧紧抓住地毯,手臂已经软得撑不起身子,栽倒在地毯上认了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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