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抱着她的人是谁也分辨不清,头愈发昏沉,醉眼朦胧想着就此睡过去,心跳的节奏却在耳朵里轰鸣,吵得她心烦意乱,这红酒的后劲还真是大。
陶暖想着,身体软软地倒下,抱着她的男人则顺势覆在她身上。
“哈啊……”耳垂,颈侧的敏感点被一一攻破,如此了解她的一定是黎晗煜了。陶暖撑起胳膊,却使不出一点力气去推开亲吻她的男人。
身上的浴袍早已敞开,硬物隔着薄薄的衣料抵在她腿间,好热,不知怎么脑海里就浮现上一次被这根肉棒狠狠插入的场景,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
“阿煜……”陶暖的手搭上黎晗煜的肩膀,周身被男人灼热的气息湮没,透过发丝隐约看到站立在床尾的男人。
正垂眸,凝视着自己的双胞胎弟弟与她缠绵。
奶油般的灯光笼罩着房间,使他脸上的表情变得模糊不清,于是陶暖开始不由自主地想象,黎晗澈,总是冷冷清清的一个人看到这样香艳的画面会是什么反应?
哦对了,他说他看见过的,他看见过很多次自己和黎晗煜做爱的场景,他还说……他很痛苦。
那就让他继续痛苦好了,反正都是他自找的不是吗?一丝快意掠过,陶暖报复似的想着,强压下心头翻滚的情绪,不再去看黎晗澈。
可是……心脏怎么像是被乱七八糟的线裹缠,时间回溯到黎家老宅的午夜,凌乱不堪的床上,黎晗澈抱着她倾诉嫉妒与不甘,他眼眸中的乞求与落寞不由自主地浮现。
“我们暖暖在生气,还是说……吃醋了?”在不知道陶暖第几次瞟向床边时,黎晗煜终于在她耳边问道。
“我才没有……啊!!!”陶暖矢口否认,下一秒黎晗煜起身坐在床沿,顺势将陶暖背对着他抱在怀中。
这样一来她半裸的身体就彻底暴露在黎晗澈的视线之下,陶暖拢起滑落在臂弯的浴袍,耳朵红得要滴下血来,扭头不看他。
黎晗煜凑近,嘴唇碰着发烫的耳垂,灼热的气息送到陶暖耳边,“我刚刚问过了,林雪确实和我哥是同学,但他们什么事都没有,只是互相利用摆脱追求者而已。”
“呵,你信吗?”陶暖嘟囔着躲开耳边的轻喘,突然反应过来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和我有什么关系……”,想要从黎晗煜的身上离开,却被他揽住了腰枝。
“我和林雪真的只是同学,至于今天……”黎晗澈向前几步靠近陶暖,权衡之后无奈说道:“是因为林雪她喜欢女生,怕她缠着你所以才会这样,真的,我从来没有骗过你任何事。”
“没有骗过我?”陶暖不假思索地反驳他,“阿煜回国那天,不是你把我骗到餐厅和他见面?既然决定成全,那为什么又要……”
陶暖及时止住了话头,诧异自己怎么沉不住气将这些话说了出来。
是啊,黎晗澈决定成全他们了,自己也帮黎爷爷完成了相亲任务,至于他以后和谁在一起更是与自己无关。这样大家都能回到正确的位置,那现在自己又在气什么呢?又为什么要跑来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
那个呼之欲出的答案让人心慌,也让她无比后悔今晚的冲动。
陶暖第二次想要起身离开,这一次黎晗煜没有再阻止她。
反而是另有一只手不轻不重地按在陶暖的肩头,却足以抵消她起身的力量,那是黎晗澈的手。
“我想,我应该如实告诉你。”黎晗澈微微弯下腰,隔着镜片注视陶暖带着醉意的眼睛,平静的语气下酝酿着躁动的波澜,“我带你去见阿煜,不只是为了成全你们,也为了我自己。”
嫩白柔美的脖颈上点缀着粉红色的新鲜吻痕,趁着陶暖还在愣神的间隙,男人修长的手指缓缓攀上颈侧娇嫩的皮肤,看着她在自己手下微微颤抖,“你喜欢这样,对吗?”
明明是疑问句,从他口中说出来却像是在阐述一个不容辩驳的事实。
“我……没有……”她的声音来自微微颤动的双唇。
陶暖从那双冷静的眼眸看到了满脸潮红颤栗的自己,在即将沉溺于其中的前一秒,强迫自己把目光从他的脸上转移到胸前。
黎晗澈似乎很喜欢冷灰色,今天也不例外,丝质睡衣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没有那么冰冷,有些眼熟,好像是……好像那个午夜他也穿的这件睡衣。
将她压在身下,疯狂而热烈地掠夺。
对于陶暖的否认,黎晗澈丝毫不感到意外。
她总是习惯性地逃避,戳中心事时眼眸慌乱地闪躲,可爱得让人怜惜。
黎晗澈强压下心中急于喷薄而出的对陶暖的渴望,如果这时吓到她就不好了。
“真的不喜欢?”黎晗澈看似有些失望地微微松开手。
还不等陶暖喘口气,男人的虎口骤然张开,抵在她脆弱的咽喉上。
毫无防备地被掐住脖子,虽然黎晗澈并未用力,陶暖却触电般更加激烈地抖动身体。
刚刚勉强扯起来的浴袍再次滑落,她慌忙地想要去挽救,却被身后的人桎梏住双手。
下一秒那只微凉的手又开始作祟,力量从指尖汇聚到掌心,收拢,一点点夺走她呼吸的权利。
因被掐着脖子,陶暖只能仰着头,眼睛在窒息和灯光的刺激下泛起涟漪,身前身后两个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眼前莫名闪过黎晗澈手指抚摸过钢笔的画面,在镜子前他用手托住她的双乳教她排奶,奶水喷在镜子上缓缓滴落的画面。
最脆弱的部位掌握在别人的手里,被剥夺了自由,陶暖心中竟然升腾起诡异的快感,兀自坐在黎晗煜的大腿上扭动身体。
这样下去会疯掉的,脑子里有个声音对她说,可偏偏身体不受控制,仿佛对这种感觉上了瘾。
“阿……煜……”陶暖的喉咙中挤出参杂着呻吟的呜咽声。
这模样着实可怜,黎晗煜心下不忍,在她耳边叹了口气,正要出声制止哥哥,却见陶暖抬起腿要去踹黎晗澈。
他连忙按住陶暖的膝盖,扭动时浴袍滑到了腰上,透过陶暖的双腿之间,黎晗煜看见自己浅色的裤子上,一大片深色的水迹,来自哪里自然不言而喻。
按着膝盖的手转变方向一路向上,才只是来到大腿根,连陶暖的私处都还没触碰到,就已是满手腻滑的体液。
他们交往了这么久,黎晗煜却是第一次见到陶暖在没有亲吻没有爱抚的前戏下动情至此种地步,升温的空气中弥漫着她迷人体香。
制止的话被咽了回去,黎晗煜中指陷入软肉,指尖抵着穴口,感受其间的吸力。
他的指纹在淫液的浸润下更显的清晰,刮得陶暖的私处一阵舒爽,男人的手指又为她添加一把欲火。
好想被插入啊,可偏偏那手指存心逗弄,用力点了几下穴口的软肉,绕开已然挺立的阴蒂,虚浮地沿着阴唇一圈圈地打转,发出咕叽的水声。
更痒了,由于缺氧,陶暖的大脑已经无法思考更多,她本能地挺腰去追逐那调皮的手指,急得不断呜咽。
黎晗煜摊开手掌,低头看陶暖扭动屁股,骑在他的手掌上,穴肉贴着掌心磨蹭,连手腕处都沾满了淫靡的液体。
“暖暖,真的有那么爽吗?”
回应他的只有陶暖喉咙里破碎的呻吟。
黎晗澈掐着她脖子的力度适中,既不会使她完全无法呼吸,又让她不能出声说话,恰恰处于危险与安全的边缘地带。
虽然还是没有被插入,小穴里面空虚难耐,但是还好阴蒂和阴唇享受到了一番爱抚,再加上窒息的快感,陶暖只觉得小腹又酸又胀。
她下体磨蹭手掌的速度越来越快,胸前的两团莹白随着动作泛起乳波,乳尖是诱人的嫩红色,有种为了达到高潮不管不顾的架势。
黎晗澈对着陶暖身后的弟弟使了眼色,就在陶暖一心想着攀上顶峰的时候,兄弟俩同时停了手。
陶暖靠着黎晗煜狠狠地喘了几口气,眨眨眼睛让破碎的泪珠挂在睫毛上,不明所以地看着面前的男人。
“想高潮吗?”
陶暖不好意思地偏过头,腰枝被黎晗煜环着没有办法动弹,却能清楚地感受到屁股下面肉棒隔着裤子搏动,差点高潮的身体里依旧躁动不安,脸颊已经红到不能再红了。
终究还是欲望战胜了理智,陶暖微微点了点头。
黎晗澈抬起她的下巴,用刚刚掐着她脖子的手抚摸脸颊,手指拭去陶暖眼角的湿润。
“告诉我,什么时候发现自己喜欢这样的?告诉我就让你高潮。”
清冷中夹杂情欲的嗓音如同恶魔的低语,不断引诱着她,在经过短暂的天人交战后,陶暖终是闭着眼睛豁出去般说了出来,“在……在我被下药那天……”
兄弟二人意外地对视一眼,就听陶暖继续嗫嚅道:“那天晚上,我梦到你掐着我的脖子……”停顿了几秒后,才分辨出她最后说的两个微不可闻的字是“操我”。
“啊……”陶暖的惊呼被卡住,不同于之前,黎晗澈这次掐着她脖子的力度明显加大了,带着些疯狂的意味。
“才认识第一天,就梦到我哥操你?”黎晗煜自然不知道,才认识第一天,他哥哥就掐着陶暖的双乳,肉棒顶在了她的屁股上。
手指直直插进了肉穴,感受到四面八方的吸附,舒服地喟叹出声。
陶暖想要解释,那个梦对她而言不是春梦而是噩梦,奈何被掐住脖子完全无法出声,只能徒劳地接受。
穴里又添了一根手指,黎晗煜用中指和无名指模仿肉棒在蜜穴内驰骋,拇指按着阴蒂蹂躏。
另一只手掰开陶暖的大腿,将她的下体完全展露在两人的视野中。
飞快抽插的手指在每次抽出时都带着穴口的嫩肉和飞溅的液体,如同一朵清晨沾满朝露的娇艳玫瑰,让人看得眼热。
陶暖的舌尖从无法闭合的嘴唇微微探出,透明津液沿着嘴角滑过下巴,最终滴落在黎晗澈的手背。
他也无法再伪装出沉着冷静的模样,低头含住陶暖的舌尖,贪婪地品尝她唇间残留的红酒香气,也彻底剥夺了陶暖的呼吸。
另一只手也没闲着,爱抚着她胸前的软肉,指尖在乳头周围打转。
陶暖渐渐翻起了白眼,身体逐渐开始抽搐,被穴肉绞着的手指几乎寸步难行。
“哥……”黎晗煜担忧地出声。
“我有分寸。”黎晗澈知道陶暖差不多到了极限,“想呼吸吗?”
陶暖的眼前已经变得模糊,耳朵里心跳声、血液流动声、还有如同烟花炸裂的声响。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否已经产生了幻觉,有个声音在她耳畔忽远忽近。
“现在……立刻高潮……喷出来……就让你呼吸……”
喷出来……喷出来……喷出来……
求生的本能让她对这些指令言听计从,在十几下狠狠地抽插后,陶暖挺着小腹,双腿胡乱地剧烈抖动。
烟花在眼前炸裂,这一瞬间世界仿佛都静止了,全世界只有她高潮的声音。
“哈……呼……哈……”新鲜空气顺着气管进入肺部,陶暖终于从濒死感中活了过来,大口贪婪地呼吸着,瘫软地缩在黎晗煜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才缓了过来,睁开眼满目狼藉,两个男人的身上都或多或少被她高潮喷出的液体沾染。
黎晗煜身体热烫,压抑的呼吸喷在她发顶,缓缓抽出插在她穴里的两根手指,牵扯出几道银丝。
陶暖抬头,看见黎晗澈依旧站在那里,正缓缓摘下金边眼镜。
回想刚刚发生的事,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想站起来却双腿一软跌倒了床上,还不等起身,腿心处就传来温热柔软的触感。
愣了几秒陶暖才反应过来,那是……
“唔……不要……”陶暖挣扎着起身。
这一次完全转变了地位,陶暖坐在床沿俯视身下的男人。
黎晗澈半跪在床边的地板上,他抬起头,鼻尖、嘴唇甚至下巴都染上晶莹液体,眼中是她曾经见过的期盼,“接受我,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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