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暖联系了搬家公司,不一会儿来了几个人开始搬家,她一直盯着,毕竟以这家人的品行,说不定会顺走什么:“你的东西都拿走,别以后又来找我说落下什么要来取。”
等人都走了,陶暖操作指纹锁,删除杜成的指纹,又改了密码,把家里里外外打扫了一遍,床品沙发套全部清洗,最后累的瘫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眼泪无声无息的落下,摸过手机打给最好的朋友:“露露,我想喝酒。”
晚上八点,到达酒吧时,夏云露说她已经到了,陶暖穿过人群找到了她,这还是她第一次来酒吧,以前杜成总是什么都管,穿什么颜色衣服,喷什么香水,去哪和谁都要干涉。
夏云露长相美艳,精致的眼妆,娇艳红唇,头发卷了波浪,一袭黑色吊带裙勾勒出凹凸有致的身材,相比之下,一袭浅蓝纱裙的陶暖更偏向温婉清丽,她画了淡妆遮盖微微发红的眼圈,头发一如既往的黑长直,更衬的皮肤白皙,整个人很清瘦,让人看了忍不住想保护,虽然两人风格相差甚远,却是从小到大的好朋友。
“怎么啦?和你家那个大冤种吵架了?”夏云露和陶暖是多年好友,一直都看不上杜成。
“分手了。”陶暖黯然,仰头喝了一口酒。
“卧槽!姐妹你终于醒悟了!”夏云露又要了一打酒:“我他妈早就看不惯那个小白脸了,一副肾虚相,说话轻声细语的,没点男人样,诶你别哭啊,咱要什么样的没有。”
陶暖扶着额头掉眼泪:“呜呜,露露,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她回想起那些过往,她的父母因为事故离开后,她曾经长时间陷入自我封闭,身边只有露露一个朋友,直到在大学遇见杜成,他家境不好,不能送她什么礼物,但是会陪着她,带她看月亮,给她讲故事,就这样温暖了她孤单的心。
陶暖的家就在大学附近,交往没多久杜成就住进了她家,那时候陶暖对两性知道的不多,大概一周一次的性生活也不觉得有什么,工作后他总说累,次数越来越少,往往她才动情,他就结束了,陶暖再怎么迟钝也知道这不正常,她在那方面欲望不算大,再加上杜成说会治疗,所以她并没有太当回事。
可是今天,杜成明知问题在他身上,却默认他父母诬陷是她不能生育。
陶暖连喝了几杯酒,人有些晕了,抹着眼泪哽咽道:“露露……呜呜……你说,你说我怎么对不起他了,呜呜……我孤身一人,房子……房子早晚有他的份,呜呜……我,我只是想要他能站在我身前保护我啊……”
夏云露听她断断续续的说着前因后果,总算听明白了怎么回事,好家伙原来那货真的虚,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把她搂在怀里哄她:“乖啊,咱们今天痛快哭出来,以后再也不为狗男人掉眼泪了,往好处想,幸好没结婚呢,要不得守一辈子活寡,这世上好男人多的是,我们暖暖温柔又漂亮,老天爷都不想把你便宜给那个狗怂,人生啊,就是要及时行乐,和那种人能享受到什么快乐?你等着,姐给你安排个器大活好的,让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男人。”
“及时行乐……”陶暖打了个酒嗝,眼神迷离的呢喃着:“对……及时行乐……”什么臭男人,她再也不要动心了。
夏云露空出一只手拨了个号码:“喂,给我安排个身体好的,要干净,去XX酒店大堂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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