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着觊觎一年多的薄唇,小舌头灵活滑进去,在他嘴里攻城掠地、长驱直入,凶狠程度比他方才的粗暴有过之而无不及。
唐关被欲火吞噬,天地一片暗淡模糊,他能清晰感知到的,除了胀到发痛的下体,就只有身下心爱的小宝贝。
圣人教诲,世俗伦理,之前四十一年人生里谨守奉行的一切都暂时消散无影,顺从内心和欲望,牵着女儿的手到胯下,安慰抚摸昂扬兴奋的孽根。
那里坚硬炙热得如同烙铁,小妖怪刚摸上去就吓得想松手,但是手被爹爹死死攥住,按在挺硕阳物上,若强行撤退,恐怕会伤到他,祈云只好忍住害怕和一丝几乎不存在的羞涩,由大手带着揉捏巨物。
只用眼睛看和直接上手摸,二者简直天壤之别。
以前偷看爹爹的时候,看到他那里,祈云只是惊讶,难怪大家都说男女有别,原来男子腿心长着那样的东西,有时候还会变得很大很粗,高高翘起来。
现在她摸着它,感受到它的硬度和温度,才算有了更深的了解,这…这么大,这么硬,要如何才能放进身体里……
祈云胡思乱想间,腿心热得更明显,从未有人造访的幽径渗出点点蜜液,朝出口处汇聚,没被开发的紧闭小洞关不住它们,隐没于腿心的小嘴无奈吐出一口热液,倾泻在亵裤上。
陌生又熟悉的感觉让小妖怪不由自主想夹腿,好像癸水呀,可今天不是来癸水的日子呀。
小顽皮这一细微动作没逃脱唐关的眼睛,起身强硬拉开想交迭的腿儿,让她敞开大腿躺在面前。
祈云着急地想合上腿,唐关在她双腿合拢之前置身到她腿间,用身躯分开小宝贝不听话的两条腿。
难道腿缝流经血的样子又要被爹爹看到吗,小妖怪欲哭无泪。
她初来癸水之时,不知月事为何物,以为是令她和其他孩子不同的怪病终于发作,吓得哇哇大哭,抹着眼泪一抽一抽去书房找爹爹。
“爹爹,呜呜呜……我要死了爹爹,没办法孝顺你了,呜呜呜呜……”
小宝贝哭得伤心惨目,正在看书的唐大人急忙扔下书,将人拉到身前询问事由,“怎么了,又受何委屈了?爹爹替云儿做主。”
“我…我身体里一直流血,止都止不住,我感觉好像马上要死了,我死之后,爹爹不能忘了我,就算以后有新女儿了,也要时常想我,呜呜呜。”
听说宝贝闺女一直流血,唐祭酒一阵慌乱,从坐席站起,抓着她的胳膊来回翻看检查,一边看一边问道:“伤在何处?岂会受伤!?”
流血部位是女儿家私密部位,但在爹爹怀里长大,最喜欢爹爹的祈云毫不扭捏,提起裙摆,指着被血染透的绸裤道:“爹爹看,在腿心。”
“放下!”唐大人如遭白日雷霆、霹雳震响,急急扭头,尴尬不已。
“哦。”祈云乖乖放下裙子,难过得很,她都要死了,还这么凶她,臭爹爹!
唐关若无其事跪坐回去,抛开那丝尴尬,看着小心肝仍旧稚嫩青涩,却日渐长开的绝世娇颜,颇有几分“吾家有女初长成”的骄傲欣慰,“云儿长大了。”
细语轻声哄着闺女,告诉她并无大碍,随即遣人去请萧姨娘,女儿家的贴身事,让姨娘来教导颇为合适。
初次癸水给爹爹看,他很凶,这次也要凶人吗?这次是他自己要看的,应该不会再凶了吧?就算是爹爹,也应该讲理的!
唐关一手掀开宝贝身上穿的银泥裙,修长指尖触上湿透的亵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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