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下我和秦不空的能耐,这个答案也算是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满意。
只听弥宝方丈问道,这七煞关,我倒是有所耳闻。只不过从来都和什么封印无关。有没有这个封印,七煞关是自古就会存在的,常常被玄门中人尤其是道家人用来放置布阵所用,没想到在这土壤之下,竟然藏着这么一个巨大的秘密。
松子说,经过方丈大师昨天的开示,让我有些新的发现,在此之前我们闯过的几关,无一例外都是按照一个固有的逻辑来推断,我们才找到了无影塔、铁门关、长春观等地,也纷纷在这些地方找到了我们要找的东西。如今这次我们得到的线索,处处直指归元寺。但这佛门净地,我们也不能随意打扰啊,这才有了我拜访大师一事。
弥宝方丈有些苦笑着摇摇头,然后说,以往的佛门净地,现在恐只能心中探寻了。今日之归元寺,早已不是从前佛教丛林的代表,没落啦…没落啦。
我们面面相觑,虽然大致上能够感觉出最近这些年,佛庙这样的地方是受到冲击很严重的场所,更不要说像归元寺这样的大庙,正所谓树大招风,以往越是名气大的,越容易遭殃,反而是松子的云升宫这样的小道观,得以逃过一劫。弥宝方丈说,你们可知道在我时任方丈之时,面对劫难,我是怎么做的吗?
说罢他抬头望着我们。眼神里第一次让我察觉到了凄苦的神色。我们三个人都摇头,那样子很像是拨浪鼓。弥宝方丈说道,第一次来闹,我们忍让不语,第二次来闹,我们痛哭流涕,第三次来闹,我们奋起反抗。可是第四次…
哎,这第四次啊,我们被逼无奈,为了求全,我们不得不再寺庙里拉出横幅,上面书写着:欢迎卫兵前来闹归元寺。
第一百零一章 .模糊字迹
换作以往,我会认为这个大和尚此举一定是屈服了。可是今天我竟然没有这么想,丝毫也没有。甚至在听到的时候,有一股发自内心的悲凉。作为这次大革命的亲历者之一,我深知反抗的可怕,区别只在于归元寺的和尚和长春观里的道人一样,是无力反抗的,而我却是有能力,却没有选择这么做而已。
弥宝方丈接着说,也正因为自己这么委曲求全地做了,在那次之后闹事的回数少了一些,但是自己却被冠以“封建迷信”和“走资派”的名义,从此就被斗倒了,于是自己才委任信得过的昌明法师,代为监管寺院,而他自己则从此住到了这里,一边安心养病,一边躲避是非。
听到他说到这里,松子说,有些事情的确是我们无力去改变的,只不过我们会保持一颗原本的心,做许多事情的时候,并非在求得一个结果或者回报,而是因为我们认定这么做是对的。弥宝方丈连连点头。松子接着说,而眼下看来,归元寺几乎就是我们认定的线索所在地,但是贸然打扰,终是不敬佛门,还望方丈行个方便。交代一声,好让我们前去查看。
弥宝方丈微微笑着说,可是我现在已经不再庙内供职,说到行方便,不知道这位小先生是如何得知我可以做到呢?松子也笑了笑说,实不相瞒,早在昨日拜访之前,我就是跟踪庙里一位师傅前来,才找到此处。既然方丈大师已经不再庙内供职的话,那庙里还每天给你送饭送出,还每天给你熬药煎药?这恐怕也是不合理的吧。
松子说得有些俏皮,弥宝方丈哈哈大笑道。好啊,原来你早就摸透了。说罢他转身从床头柜当中取出一张信纸,开始研墨开始写着一封书信,他并未避讳我们,于是我看到了信件的内容。大致上说的是,希望如今还在寺庙里的僧人,对我们三人以礼相待,尽量不去干扰我们的调查,尽量给我们提供便利之类的,但是信件的内容并未提及我们所查的事情,只是叮嘱僧侣在我们查事的时候,不要留人旁观,也需对此缄口不提。
写完之后,他还在信件的末尾盖上了自己的朱印。接着就把信件三对折后装进了一个信封里,但是却并未封口,直接递给了松子,然后对松子说道,既然你们所做之事是为了百姓苍生,那这件事就是有价值和意义的事。我虽然已经不管寺中大小之事,但既然还有能力,那就能帮多少帮多少,算作是我在为自己的卸任而悔过,为百姓的福祉而尽力吧。
佛家有云,信人则不疑。弥宝方丈此举。显然是相信了我们。至于为什么这么容易就给我们开了绿灯,也许是因为我们的诚恳,或者松子的一番游说吧。我们很顺利就拿到了前任方丈的许可,如果现如今寺庙当家也如他这般深明大义的话,我想也不会加以阻拦。
果然当我们辞别弥宝方丈,带着这封“介绍信”前去拜访归元寺的山门的时候。开门的僧人依旧很是警觉,但警觉的同时也显得非常麻木。在打听到昌明法师如今并未留在寺院内,而是去了别处,我们就请开门的僧人告诉我们,现在赞管寺院的大和尚是谁,我们有前任方丈的亲笔手书。
一个看上去和弥宝方丈差不多岁数的和尚接待了我们,不难看出他的岁数应该是认识弥宝方丈的,果然在看了那封亲笔的介绍信之后,他请我们到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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