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这个角度一低头就能看到项婉圆润奶白的半个乳房。
让他忍不住想窥探全貌。
“你到底想做什么?”
项婉突然抬眸。
她的眼神很平静,冷淡,像是冰冷的机器,又像是毫无生气的死人。
项婉当然知道方木青想要做什么,但她不能主动。
猎物只有自己蹦入陷阱才好玩。
“我想...吻你。”
药丸力量很强大。
方木青此刻只靠着本能欲望动作。
他俯身吻上项婉娇嫩淡粉的唇瓣,细细舔舐像是在品尝世间最美味的蛋糕。
项婉皱着眉想退后。
说实话,方木青的吻技实在不好。
感受到项婉有退缩的意思,方木青连忙伸手揽住她的腰肢。
另一只手伸入还未干的发丝中,紧紧搂住她的头,尽可能攻池掠地。
舌头钻入温软的口腔,方木青贪婪的吸取着项婉嘴里的每一丝香气,唾液混杂在一起,互相交换。
不够啊。
还想要更多。
方木青微眯着眼睛放开项婉,门外同时传来项诗雨的声音。
“方哥哥?方哥哥,你在里面吗?我们准备切蛋糕了,你快出来吧。”
方木青正是上头的时候,他几乎不假思索拒绝。
“诗雨,你们先切蛋糕吧,我跟项婉还有话说...嗯啊...”
方木青闷哼一声,听起来很痛苦的样子。
项婉不知何时,把手覆盖在了他的肉棒上,还用力捏了捏。
又疼又爽,让人头皮发麻。
“方哥哥你怎么了?我听你的声音好像不太对劲?”
“没事,我刚刚不小心撞到桌子脚了。”
方木青压抑着颤抖的呼吸,抓住项婉的手腕来到门前。
咔嚓。
门锁落下,回身顶住房门,看着项婉的眼神越发迷离。
确保外面的人不会进来,方木青又再一次吻了上去。
可恶的偷窃者就在门外,一声声关切询问无比焦急。
而被关切的护花使者正在与她吻的难舍难分。
刺激感油然而生,项婉没出息的湿了...
开心到身体都有些颤栗。
她迫不及待想让方木青发出更多声音,手摸到腰带,却怎么都解不开。
大爷的!
可恨的大少爷,就连腰带扣子质量都这么好,真该死啊!
项婉怨念颇深,几乎化为实质。
方木青当然能清楚的感觉到。
“我来。”
方木青突然低低笑出声,清润的嗓音被情欲沾染,呼吸喷洒在项婉的脖颈,有点痒痒的。
即便再怎么克制,项婉也害羞了。
活了十几年她从没有跟任何男人紧密接触过。
方木青的颜色实在顶级,让她有一瞬间的晃神。
咔哒。
皮带扣子轻易打开,方木青抓着项婉的手腕朝自己的肉棒上放去。
隔着内裤项婉都能感受到那东西有多么炙热。
靠,还挺大。
人帅有钱聪明吊也大,项婉太讨厌这种完美的人了。
邪恶在咕嘟咕嘟冒泡泡。
扒开最后一层布料,带着薄茧的手抓紧硕大阳具用力收紧。
方木青发出痛苦与欢愉的呻吟,所有的意识感官都沉浸在了下腹。
“轻点...”
未免太刺激了些。
他有点扛不住。
项诗语去而复返,不甘心的重新敲门。
“方哥哥,爸爸妈妈叫姐姐一起出来吃蛋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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