摧眉(年代 糙汉 女方粗口)

64/广柑(h)(2/2)

   肉棒还没享过的福,喉结先享。

    两手合拢在她腰上,太软了,他不敢用劲。

    不同于雨天的帐篷,屋里煤油灯很亮。

    女性轮廓清晰,有凹有凸,发甜的气味,暄暄的,奶兮兮的,肥皂到她身上变味了,勾人的香,勾人的甜。勾得他干渴痛痒,把人往怀里猛一揽。

    等娇软贴上来,隔着布料,用肉棒磨她的入口。

    怀里的人顿了顿,舌尖舔他眉梢。

    一缕湿乎乎的发垂下,陈顺把它含进嘴里。

    他的眼神,荤得天晃地晃。

    把她晃到了被子上,等受伤的手臂放稳,才贴上来。在女人扭头那刻,含住小山似的臀肉,白白净净一口,吃进嘴里。

    啧啧几响。

    像从鲜甜多汁的广柑里抿汁水。

    抿她,揉她,像要吃了她。

    牵扯到那条紧闭的肉缝,入口两片一分离,那些被他看出、吻出、揉出的汁水会短暂拉出一条透明的水线。再随着手掌张放而缩短距离,直到完全闭拢。

    真把她的臀当果儿来吃。

    抿,吮,舔。

    越吃声越响。

    陈顺憋惨了,那股让他魔怔的甜味越来越浓。杜蘅翻过身,忽然拉住他的手,从手腕一路向下。

    独独抚他的中指与无名指。

    这是大有深意的抚摸。

    “陈顺。”

    “进来。”

    温婉的语调里,那股冷静的春情很销魂,她用这样的表情注视他,缓慢地,支起一条光裸的腿。看得陈顺血都凉了,凉到冰点,浑身骨头隐隐发出闷响。

    这回不是醉人的绍兴好酒。

    而是火力直射,摧毁工事,歼灭他的反应装甲。

    一个动作,把他正直的界碑直接轰成废铁。

    陈顺一再吸紧的舌头没绷住,喉结向下一压,咽了。口水泛滥成灾也没能浇灭心口欲火。

    指节曲起,往一摸就抖的小豆子揉。

    她是湿的。

    湿到甘甜,带湿意的指节轻刮嫩粉肉缝。

    他抬起头,直眼看她。

    严峻的爷们笑成个火热的野男人,曲起指节,慢慢戳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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