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之后,喝得晕乎乎的醉鬼无所谓地笑了笑,好吧,也许是酒厂贴错了标签。
酒厂什么酒厂?全都是假酒白鹤对着灯光举起手中的威士忌,忽然大惊失色,他用力摇晃着酒瓶,脸上写满了怀疑人生,gin,你怎么变成威士忌了?难道难道你也是卧底吗?
什么假酒?斯塔克从来不喝假酒。托尼斯塔克下意识地反驳了一句,忽然精神一振,一脸自信地说,哦,我明白了,威士忌是卧底这是一个游戏!要赢得最终的胜利,就必须喝光威士忌,把琴酒留下,干掉卧底,对不对?
说的没错。白鹤扭头注视着托尼斯塔克,严肃的小脸上写满了认可,你一定是名侦探吧?
不,我不是侦探,我是天才,天才的斯塔克托尼斯塔克得意地笑了起来,为天才的斯塔克――
干杯!干杯!
酒瓶碰撞在一起,发出了清脆的叮当响声。两个醉鬼无比嚣张地直接对瓶吹,最终双双醉倒在地,堪称同归于尽。
第二天一早。
托尼,神盾局的人佩珀波兹推门进来,正要汇报什么,看着到了一地的空酒瓶,忽然顿住,我的上帝,发生了什么?
佩珀波兹某一瞬间怀疑自己穿越回到了过去。
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人呢?佩珀波兹有点担心起来,加快脚步走了进去,托尼?
酒柜边忽然伸出一只手:这里!
佩珀波兹吓了一跳:托尼?你在地上干什么?
我腿麻了。托尼斯塔克扶着酒柜,挣扎着爬了起来。
佩珀波兹赶忙去扶住他,却忽然瞥见酒柜边的角落里蹲着一个白衣小少年。小少年看上去最多十三四岁,眉清目秀,唇红齿白,长相分外可爱。
然而,这个看上去十分讨人喜欢的小少年此时正默默地蹲在角落里,抱着自己的膝盖,神情一片空白,像一只自闭的蘑菇。
佩珀波兹倒吸了一口冷气,不敢置信地看着托尼斯塔克:托尼!你干了什么?
什么我干了什么?托尼斯塔克一开始还没反应过来,顺着佩珀波兹眼神示意的方向看到了角落里蹲着的蘑菇,忍不住笑出了声,然后迅速反应过来,笑容僵在脸上,他比佩珀波兹还要不敢置信地回望着她,等等,你不会以为我对他做了什么吧?你疯了吗?他是个男孩!
好吧。抱歉,托尼,我当然相信你。也许是因为我一进门就看到满地的空酒瓶,然后又被你吓了一跳,以至于大脑短路,才会问出这种蠢问题。佩珀波兹忍不住扶额,所以他是谁?为什么会在这里?
他是一位东方神明,也是个不错的酒友。他会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等一个人。托尼斯塔克跺了跺脚,视线掠过地上东倒西歪的空酒瓶,忽然坏笑起来,让我来看一看,我们自称千杯不醉的小白鹤,昨天晚上是喝了几瓶之后倒下的?
等等,你带着一个未成年跟你一起喝酒?佩珀波兹发出了质疑的声音。
说真的,小辣椒,你应该认真听我说话。他是个神明,不是未成年,他们神明的年龄可不是凭借外表能够看出来的,就像托尔,你也看不出他已经一千多岁了,不是吗?托尼斯塔克解释了几句,忍不住调侃起来,况且,这也不能算是简单的喝酒,如果拟一个新闻标题的话,完全可以叫做《天才斯塔克与东方神明的威士忌外交――跨越种族的友谊从一杯酒开始》。哇,我可真是个取名鬼才,说真的,就凭借着这个标题,都足够养活一家报社了。不过,说起来,像小白鹤这样,自称年纪比美国历史还要长但睡觉还会流口水的神明,我也是第一次见。
白鹤慢半拍地僵硬地抬头看向托尼斯塔克,目光呆滞:不是吧不是吧?我都这样了,你还要继续公开处刑?
早上醒过来发现自己侧脸枕在托尼斯塔克的大腿上,还在对方的裤子上留下了一小块口水痕迹的时候,白鹤就仿佛感觉到一个名为社会性死亡的老朋友正在向他招手,于是他默默地缩到了角落里,伪装成一只自闭的蘑菇,试图逃避现实。
然而,白鹤没想到的是,在托尼斯塔克这里,逃避根本没用,他就差直接拿个喇叭播报白鹤的光荣事迹了。
这只是个意外。白鹤迅速冷静下来,站了起来,注视着托尼斯塔克,认真恳求,可以翻篇吗?算我欠你一次。拜托了。
当然――托尼斯塔克笑了笑,在白鹤期待的目光下,坏心眼地停顿了一下,竖起食指,左右摇晃,――不可以。这将是我接下来一年的快乐源泉。贾维斯,把今天早上小白鹤醒来以后的那一段监控视频保存好,我会经常重温的。
yes,sir.
别这样,斯塔克先生。
白鹤努力地深呼吸:冷静,别冲动,杀人是犯法的。
好了,托尼。佩珀波兹无可奈何地注视着托尼斯塔克,别逗他了。
什么?你以为我在逗他吗?不,我是认真的。托尼斯塔克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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