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性格,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林檀这只老狐狸赚麻了吧。”郑卯星不满道:“知道纪舒是阎律的人,让林虞顶罪从我们哥几个这赚了一笔,交出林虞又从阎律手上赚了一笔。”
“那可不是,听说林虞一只眼跟瞎了差不多,眼球无法正常转动,视力的话手术也无法恢复了。”鹤云毫不在乎的语气仿佛不是在讨论的不是和他一同长大的玩伴,而是一个毫不相干的陌生人。
“就算长得不错,以后高嫁或者找家世相当的估计不会有人要,低嫁又没什么意义,林檀这种利益至上的,可不得趁机榨干林虞最后的价值么……”
“嗡——嗡——”
吧台上的手机震动打断了鹤云的话,他看了一眼来电号码,毫不犹豫地接通。
“嗯。”
“我知道。”
“合作条件在手机里一时半会可说不清楚呢。”
“啊哈哈,您在说笑呢,要是诚意足够,我甚至可以再为您多拉上几个合作伙伴,那么一大块肥肉不是?”
“是啊,那就这样。”
“嗯,好啊。“
“哈哈,我也算是东道主,地点还是我通知我的助理订吧。”
鹤云结束通话,笑吟吟地看着郑卯星。
“卯星,你不是无聊想寻刺激吗?我这就有一件干起来绝对刺激的事。”
“什么事?刚才是谁的电话?”
鹤云摇摇手指:“先给你留个悬念。”
“总之,我搞到了消息,纪舒对于阎律而言比我们想象中的更重要。”
“阎家动乱,就是炸弹袭击,阎律被传死亡那次,你应该知道吧?”
“当然,阎家人疯得很,可是炸掉了半栋楼,虽然官媒封锁了真实消息,但有稍微有点人脉的都知道吧。”
郑卯星想到了什么,问鹤云:“怎么,这也和纪舒有关?”
“是的,那次事故他本来可以脱身,是为了这个小妮子才没的半条命。”
郑卯星皱眉:“我可对纯爱故事没半点兴趣,尤其还是这家伙的。”
“哈哈,纯不纯爱不是主要的。”
“这不就说得通他为什么会为了纪舒大费周章了吗。”
鹤云推了推眼镜,分析道。
“我们这样的人,正常情况下谁会为了一个女人,尤其是这女人还没受什么实质性伤害的情况下,不计成本地付出那么多钱只为出气呢?”
“那又怎样?现在纪舒和她身边的人被保护得跟铁桶一样密不通风。”
“他没那么蠢,真以为事都是林虞干的。现在他们阎家主要势力在港城,你觉得以阎律对纪舒的疯魔程度,等到他彻底在凉城扎稳脚跟,会放过我们?”
“你是说我们先下手为强?不过他没那么好对付,我们的手还伸不到港城,要是一下彻底摁不死他,让他跑回港城会遗祸无穷。”
“放心,我有一个非常可靠的盟友,可以把阎律拉下地狱的盟友。“鹤云笑得狡黠,银边眼镜下双眸像爬行动物一样冰冷无机质。
“你说,当着落魄的阎家掌权人的面,肏他最爱的女人,是不是很有趣?很刺激?”
“呵,你说起这个,我可就来劲了。”
郑卯星来了兴致,新拿了一个水晶酒杯,倒上一杯龙舌兰推至鹤云面前。
“盟友,加我一个。”
***
芋类植物的叶片标本非常难保色。
为了保证日后褪色得不至于那么快,纪舒用了多种固色方法,小型的海芋叶片用铜溶液,甘油和福尔马林处理后放入保存液中,大型海芋和龟背竹则是涂上固色剂,用熨斗隔着吸水纸塑形干燥,随后封入环氧树脂胶中。
这大大增加了纪舒的工作量,不过她甘之如饴。
有了这些作品,日后市博物馆的标本展的植物版块的内容就能更丰富了。
她高考结束后本想报考农业大学的植物科学专业,兴冲冲地告诉父母,结果……
纪舒无奈地叹了口气。
阎律还是同昨天一样,吃完早饭就去忙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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