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费力地睁开沉重的眼皮,看见阎律正骑在她身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未干的口水让纪舒乳尖凉飕飕的。
阎律似笑非笑的表情让她觉得可怕,充满了压迫感,他伸手,大拇指和食指指腹正毫不留情地碾压玩弄着她的乳头。
怪异的感觉让纪舒本能地扭动身体想逃离,熏香的作用下她昏沉的大脑几乎无法思考。
“阎……阎先生,你怎么……嗯……”
“骚宝宝。”
阎律俯下身,声音温柔地蛊惑她,但手上的动作愈发恶劣。
“对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发情,甚至晚上做开始迫不及待地做春梦,你说你是不是骚宝宝?”
“梦……梦?不是,不唔……我不是……啊!”
残留的理智让纪舒想竭力反驳,但阎律的另一只手探向她的小逼,那里已经变得非常湿润,隔着内裤他用指尖重重划开逼缝,内裤陷了进去,棉布的质感刺激着脆弱的软肉,让纪舒差点放声尖叫。
“在植物园的时候闻到我的味道小逼就开始流水,内裤上面全是宝宝发骚分泌的淫液,黏黏的都把布料全浸透了。”
“宝宝洗澡时可是搓洗了好久呢,你忘了吗?”
隔着内裤阎律肆无忌惮地玩弄着逼穴的花唇,划圈,扣挖,浅浅地探入穴口,或是用圆钝的指甲划弄着隐匿在花唇缝隙中不见天日的阴蒂。
大量的淫水从穴内涌出,将内裤彻底打湿。
阎律把沾满淫水的手指在纪舒眼前晃了晃,然后将这些液体细细地舔干净,仿佛在品尝什么珍馐一般,然后点评道:
“味道果然也是骚的。”
“呜呜……不是……”
纪舒本能地反驳,快感与阎律的话语带来无比的羞耻感,让她忍不住哭了出来。
阎律停下动作,捧着纪舒的脸,深深吸了一口气,激动地用舌尖舔掉纪舒越流越多的眼泪。
磨砂质感的舌面让纪舒产生一种被大型猎食者舔舐,自己将会被拆吞入腹的错觉。
“哭得这么楚楚可怜,是故意勾引我吗?”
“我没有……我不骚……”
纪舒被刺激得痛哭出声。
把小人儿欺负惨了,阎律才拉开裤链,把自己的肉棒释放出来。
深红色的巨大龟头圆钝,马眼正在汩汩流着透明的前列腺液,肉龙挺拔,青筋暴起,柱身微弯,阴毛幽黑卷曲看着就扎人。
整个器物像它的主人一样气势强硬可怕。
“宝宝,再哭我就把鸡巴捅进你的喉咙里了。”
纪舒吓得赶紧闭上嘴,但阎律还是挺着胯朝她脸上压过来。
浓烈的雄膻味袭击着纪舒的呼吸道,直接通过鼻腔入侵她的大脑,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即使眼睛紧闭,纪舒也能感觉到阎律湿润的龟头慢条斯理地磨蹭着她的眼角,抵着她细嫩的肌肤缓缓摩擦,来回移动,继而是脸颊,鼻尖。
腥膻味更浓烈了,马眼把前列腺液吐得她满脸都是。
“乖宝宝,别乱动哦。”
对于纪舒吓得逆来顺受的模样阎律很是满意,他恶劣地用龟头抵着纪舒的唇,往里戳磨着顶开纪舒的唇瓣,再把前列腺液全数涂抹再她的牙齿上。
虽然没直接戳进纪舒嘴里,但她还是尝到了阎律前列腺液的咸腥味。
“真乖。”
阎律安抚似的抚摸着纪舒的脑袋,终于大发慈悲放过了她。
他把纪舒黏湿的内裤拨弄道一边,露出只长着稀疏的软毛,同样是豆沙粉的稚嫩小逼。
即使被阎律玩弄了很久,整个花唇全是粘腻的,油光滑亮的淫水,但逼口还是紧闭着,两片花唇害羞地包裹住内里的风光,只留一道细细的缝。
阎律痴迷地嗅闻着纪舒小逼与淫水淡淡的骚味,鼻头顶着花缝来回摩擦,呼吸间热气喷在敏感的软肉里,又痒又刺激,纪舒不住地浑身轻颤,抬起无力的手拽住阎律的头发,想要他停下来。
阎律轻笑了下。
将纪舒身体微微上推,好让她的脑袋抬高枕在靠枕上,能看到下身的样子
“骚宝宝,睁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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