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
    关支书把本翻了个面。
    所有人都懒得再听下去，还有一个肯定是沈清歌呗。
    毕竟关支书多次夸奖她。
    关支书洪亮的说，“以及我们村的赵山河！”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脸都绿了。
    沈清歌不论是学习还是劳动样样都是标杆啊！怎么可能没有她？
    对于这个结果，沈清歌早已是意料之中。
    她很平淡的接受了，继续在大铁锅里煮着猪食，用大铁勺搅动食物。
    一个落选的知青举手，“关支书！为什么没有沈清歌？她的学习这么好、工作也做得好。”
    “清歌，她是沈家抱养的……真实身份背景不清楚。”关支书支支吾吾的说。
    他心里何尝不觉得可惜呢？
    只是村里的关系户错综复杂。
    其他饲养员也说：“真是可惜啊！那个谁都可以高考，清歌凭啥不可以？”
    “就是！那种不干不净的女人居然可以！”
    杜琪琪回嘴：“我没得罪你们吧？我从京海市来这里的时候可是三好学生，我三年的大好年华都耗在了祥和村，我能高考有什么错？”
    “谁知道你的高考名额是不是谁来的？又不是只有你是京海市来的。”另一个落选的知青怼道。
    不一会儿，几个知青就跟杜琪琪动起了手，撕头发抓人，见血见肉。
    关支书忙着拉架。
    沈清歌装作没听见，她把猪食舀进桶里，娴熟的提着桶去往猪圈，把猪食倒进槽里。
    猪欢快着吃着食儿，呼噜呼噜的，胃口好的不行跟激烈的打斗形成鲜明的对比。
    这让沈清歌想到了一句话，动物的悲喜与人类并不相同。
    忙活完，沈清歌就出门找薄庭。
    他看见她出来，立即甩掉手上的烟。
    “小清歌，你没有不开心吧？”
    他显然也是知道她落选的事。
    沈清歌看着他的脸有点陶醉，好帅……
    “我早就做好了准备！你忘了，李教授答应过我，会给我一个奖励。”她吞了下口水。
    薄庭坐上自行车，“那我们这就去找李教授！”
    她坐在车后座上，紧紧抱住薄庭的窄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