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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陶,我告诉过你,他离开,我保护你。现在,你不守承诺,我还能保护你吗?”
“我没有叫他,向……阳,我不知道他为什么回来。”
“所以,你的确知道他回来了。”宋向阳抓住她话里的漏洞。
他一把将女人甩到地上。
陶煦半跪在地,喘粗气,衣服领张开,露出隐隐红痕。
宋向阳眸色一沉。
不等陶煦遮住,伸手扯碎她的衣服。
触目狼藉。
宋向阳呼吸一重。
女人什么情况下会有这种痕迹,他再清楚不过。
陶煦身体僵硬,浑身血液凝结。
“你和陈墨?什么时候开始的?”宋向阳声音低冷,周遭气场说明一切。
他怒了。
大手抓住陶煦的头发,“你和他苟且?陶陶,你太让我失望了!”
“向阳,对不起!对不起!”陶煦恐极,人证物证俱全,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宋向阳动作不停,揪着头发把她拉进楼上第二个房间。
那个房间,平时上锁,里面都是刑具。
宋向阳喜欢玩器械,这些年,只要他心情不好,宋向阳就会把她拖到这个房间。
她不像他的妻子,更像一个泄恨玩具。
男人总有恶习,他帮过她,她能忍受这些。
可这次陶煦百口莫辩,她真的出轨了。
只是宋向阳现在还不知道这野男人不是陈墨,而是自己儿子。
他取下一根带狼牙的皮鞭,一鞭子抽下去,陶煦肚皮开花。
“啊!”女人缩在地上尖叫。
宋向阳冷冷说,“那个陈墨,真是眼中钉。10年前没弄死他,现在他上门挑衅求死,我满足他。”
“陶陶,你不乖,10年一直没和他断?”
“没,我没有……”陶煦的解释苍白无力。
唰,又一鞭下去,皮肤裂开的声音刺耳。
陶煦疼的快晕过去。
宋向阳平日从不在她身上留下痕迹,可今日,他太怒了。
一顶10年绿帽飞到他头顶,没有男人受得了。
此时电话响了,宋向阳鞭子一扔,去接电话。
那头说了什么,宋向阳看了眼脚下的女人。
“人找到了?我这就过去。”
宋向阳匆匆离开。
陶煦隐约听到了对面说了什么“不留活口”,眉心横跳。
宋向阳这个样子,说不定要做什么。
陶煦此刻小腹皮肉绽开,血肉模糊。
咬牙爬着离开这间刑房。
鲜红轨迹歪歪扭扭,在地毯划出断断续续的血线。
终于到了卧室,捡起手机,使出最后力气拨打熟悉的号码。
“陈墨……跑,离开阳城……”
电话坠落,那边大喊,“陶陶?你怎么了?你遇到什么危险了?陶陶!”
陶煦再也没有声音。
陈墨焦急询问,得不到回答。
不料宋笙箫一把夺过他的手机,大喊,“陶煦?你在哪儿?回答我!”
那边已经没有声音。
“宋总认识陶陶?”陈墨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两人正在谈合作,突然陶陶电话打来,而宋总认识陶陶?
“嗯。”宋笙箫敷衍,“她现在有危险。”
陈墨没有多想,见宋总也是好意,“宋总,把手机给我,我现在就报警。”
宋笙箫盯着依然在通话中的手机,凌厉目光扫向陈墨,“她让你跑。”
“我不会跑的,我再也不会跑了……”陈墨恍然大悟般,捂着眼睛,“原来她一直在乎我——宋总,我要去找她,这是我爱了一辈子的女人。”
陈墨欣喜和恐惧并存,他发誓这辈子再也不会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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